“你是不是想死了?”
我面前這個男人扯着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我特害怕的看着他。
雖然我和小潔就是一坐*臺的,命賤。命賤的人也有活下去的慾望和苟且。
我和小潔玩兒仙人跳,沒想到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我們合夥坑了他的一個兄弟左右,當時場面沒控制住,我們的另外幾個夥伴不但敲了左右的錢,還打了他一頓。
打我的這個人叫言語,人們口中的青年才俊商業精英,老子是軍區的商界巨鱷,有錢有權。基本上在這個城市沒人敢招惹他,就算是他“不小心”弄殘弄死幾個恐怕也沒人管。
小潔在他保鏢手裡嚇得黃着小臉一直哆嗦,白色褲襠黃溼一大片,蔓延開來。
確實言語在人們口中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兒,今個兒我們對他哥們兒玩兒了仙人跳被逮住,說不定得打殘我們。別說小潔嚇得尿褲子,我特麼嚇得尿脬一直顫,尿馬上就能滋出來。
“姐,救救我。”小潔眼淚順着脖子往下流,聲音一直在顫。
“讓人光着屁股被七八個老爺們兒按在地上打的,你是不是看的特別爽,是不是?”言語頭上的青筋爆出來,扯我頭髮的手越來越用力。
我真的特怕他一生氣弄死我。像我這種小透明,就算是被弄死了頂多算是一懸案,誰還會盡心盡力去調查。
頭皮有種被掀掉的感覺,爲了我的這條賤命不得不求饒。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下次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抱着言語扯我頭髮的胳膊,千萬不要再打了,我頭真的特別疼。
言語鄙夷的看着我和小潔,從鼻子裡冷哼出一聲,手放開我頭髮。立馬事不關己的雙手插在褲兜裡,玩味兒的看着我和小潔。
“我兄弟今個兒丟了面兒,你說咋辦吧。”
我看着言語一幅邪惡到骨子裡的那種勁兒,然後低下頭,屈膝跪在他面前。
小潔哭的更加厲害。
除了這個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別說跪下,只要是放我們走,就算是給他跪着擦鞋也成。
“放了我們吧言先生,我們保證真的不敢了。實在是因爲我們太需要錢纔會做了錯事兒。”
狗屁自尊去見鬼吧,肚子捱餓比虛無縹緲的自尊來的更加強烈。
言語始終表情冷漠,就像財富雜誌裡說的那樣,他除了在乎和自己有關聯的事情之外,別的什麼根本不在乎。
在我眼裡這就是自私。一個正常人怎麼會對另一個人哭訴完全無動於衷?他就能。臉上那種冷漠完全是冷漠到骨子裡,沒有商量的餘地。
“聽說你在”有病吧“裡上班兒?出來接私活陳姐可知道?”
說完他跟身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按着我的胳膊和頭。
就像今天上午,左右想和我上牀,被我們的人按跪在地上的姿勢一樣。
只是我沒想到,報應來的真特麼的快。
言語冷冷看我和小潔一眼,根本沒有因爲我抱着他的腿哭訴有一絲絲動容,反倒是很煩的甩下一句,“帶去給陳姐。”
我和小潔一下子崩潰了。
這下算是栽了,落到陳姐手裡,和死有啥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