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純在路上奔跑,鞋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掉一隻,她似沒有知覺還是跑。她覺得跑慢了被抓住就成了後顧之憂,跑,萊恩消纔有命。凌晨兩點的海濱大道雖然燈火通明,但路上已經沒有行人。偶爾一輛汽車會疾馳而過。她不知跑了多久,臉上的淚水擦都擦不完,以至於淌着的淚還掛在臉上她已無知覺。
看到了家小旅店進去:“老闆阿姨,能借宿半宿嗎?”
老闆是個有點發福的胖阿姨:“喲,姑娘這是咋了?別哭啊,你一哭阿姨我難受。”
清純原本想着那個視她如寶的人剛剛見面就生死未卜,她更是哽咽起來。但又不能給老闆明說“阿姨,我的包被槍了,證件錢都在裡面。我是外地來的,在這裡沒有朋友。”
老闆見如花似玉般的她楚楚可憐:“沒事啊,你是嚇到了吧?你報警了嗎?
清純想着那些殺手連萊恩消也敢害,勢力非同一般。一定不能報警,可萬一好心的阿姨要幫她報就麻煩了。“報了,只是,只是”她不知該如何圓謊。
胖阿姨:“只是那幫龜孫子抓不住是吧?我早知道那羣只會收我們納稅人錢的東西,只是爲啥不給先安個住處啊,這些警察不爲民做主,真是不如回家賣紅薯。”說完她拉着清純的手:“走,姑娘,別哭了啊,阿姨這裡有住的。裡面還有一間小小的單間。”
清純被領進了一間大概只有十平米的小房間,胖阿姨:“姑娘快休息吧,過幾個鐘頭都快天亮了。”說完她隨手帶上了門。
清純此時才感覺到左腳底火辣辣的痛,看了看左腳已經沒有了鞋子。她脫掉右腳的鞋,也沒管左腳的傷就把自己捲縮成小小的一團用被子蓋住。現在支撐她的那根柱子就是萊恩消的那半句模模糊糊的“來找你”,也許是跑得太疲憊她很快沉沉的睡去。睡夢中,萊恩消的身上在流着血還在向她微笑,她撲過去,用手去賭那些流血的傷口,可傷口越賭越多,萊恩消還是在笑,可那笑容和他的身體漸漸的模糊,最後消失。她撕心裂肺的哭着喊着:“萊恩,萊恩,別拋下我。”,她拼命的去抓怎麼也抓不住。
求月票、求收藏、求、求點擊、求評論、求打賞、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