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凌遲離開清純的這幾天,幾乎是夜不能寐,
此時管俊帶着清純去看了電影,學武一直跟在他們左右。
他們確完全不知道,電影院門外的椅子上正守着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拿出電話:“喂,保羅先生,莉雅小姐和兩個男的正在電影院看電影,我們要帶小姐回來嗎?”
保羅斯:“不要,你們什麼也不要做,給我盯死他們,隨時報告他們的所在位置,我馬上再派幾輛車過來,等他們出來以後你們交替跟蹤,這樣不會察覺有人在跟蹤他們。”
接完電話後的保羅斯,馬上又安排了三輛車向電影院開去。
做完這一切,他翹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本來張的向下的嘴角此時扯出一個笑容,上次吳耀跑回來的當天晚上,無意間撞見了千方百計找來的杜麗娜,並偷聽了他們的談話,他料定了吳耀的心已經向着清純,於是想利用他找到清純和原本針對他的敵人。他對清純並沒有過多的擔心,他清楚的知道那些暗處的敵人是要通過清純來打擊控制自己,再說清純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工具。
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是有備而來,用通海證件,是自己低估了對方,纔跟丟了人,他想着自己真是個奇才,只是憑着吳耀回來後簡單的幾句話,他就斷定清純一定會再次出現在那條被三輛車夾擊的路上,那麼他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沒想到一個半月的守候,今天兔子終於出現了,他現在唯一惱怒的就是不知道敵人是誰?他以前就是樹敵太多,也爲了自己的女兒,才改頭換面,不過敵人既然已經露面那麼他絕不手軟。既然那些人沒有爲難清純,那麼清純也一定知道了他所做的一切,在和清純相處的日子裡,他的心還是被她的善良微微打動過,原本他還想留下清純的命,但是他的字典只有他的親生女兒杜麗娜,爲了女兒,清純必須死,他喃喃自語:“麗娜,爸爸曾經做間諜,害得你母親喪命、也害得你一度成爲無依無靠的孤兒,等爸爸安排好一切,我就有臉來認你了。”他那難看的嘴角此時笑得更加張狂、更加恐怖。
管俊看完電話,接到了凌遲的電話,他說:“寶貝,我說吧,那傢伙會聯繫我們的。”
清純:“遲哥哥,現在在哪裡?”
管俊:“雅園農舍七號包間,學武咱們走。”
學武開車,一起向雅園開去,他們確不知道,此時已經被四輛不同的車交替跟蹤而去。
管俊一行人到雅園。
管俊硬是把清純樓的緊緊的,他說:“老子就是要氣死凌遲那傢伙,他以爲自己玩失蹤,就會影響咱們,讓他看看我們是怎麼個如膠似漆。”清純紅着臉推開他:“俊哥哥,你怎麼跟個小孩一樣?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管俊一行進了包間,裡面一共有三個人,他們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頭發全部白完的人背對他們坐着,其餘一個是管俊和清純都認識的林少華,還有一個是管俊認識的孫旭陽。
待三人走進,他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那個白頭髮的人居然是凌遲,管俊和學武都掩藏着難受的情緒,清純艱難的強忍着欲滴的淚水,她此時的心彷彿已經被撕扯開來,痛得排山倒海,這個才離開她幾天的男人,明顯的消瘦了一圈,雖然穿戴整齊、也沒有鬍渣,但是一頭白髮,滿眼的憔悴孤獨。他們都沒有和凌遲說話,但都心知肚明的感受到凌遲已經裂成碎片的心。
孫旭陽老淚縱橫的朝管俊走來:“阿俊啊,孩子你受委屈了。”
林少華基本上是衝過來,一把把管俊擁抱得緊緊的,管俊推開他說:“林少華,老子和你又不熟。”
林少華此刻有點激動得語無倫次:“對不起,謝謝你。”
管俊:“林少華,你腦袋不會也摔壞了吧?什麼對不起,謝謝你?”
林少華:“我替我父親想你賠罪,謝謝你還活着,謝謝你爲宏國做的一切。”
林少華說:“太子、管俊等我們處理完那些事,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個神秘的基地,我想看見核潛魚、滅絕彈。”
管俊:“要去你去,我纔不想去了呢,那裡離這裡簡直不能用單純的遠字來形容,而且方圓幾千公里四面環山,到處都是霧氣,飛機也進不去,除了山林就是沼澤,整個一原始森林,如果無人帶領,進去就是個死。”
孫旭陽:“那是安全起見啊,象保羅斯這樣胳膊肘朝外拐的人無處不在,所以我們的隊伍不斷壯大,現在已經有十幾萬人了,武器也越來越好,我們那裡現在就是一個小小的與世隔絕的王國,有工廠、學校、醫院、都是自給自足,除了剛開始我們用了一些技術經費,後來我們的人才隊伍越來越壯大,家屬也越來越多,在得知我們的經費來之不易的情況下,都不願動用這些專款。”
凌遲:“孫叔叔,我現在將拿出更多的錢繼續完成爸爸的遺願。”
孫旭陽:“好啊,宏國有你們,我們這些背井離鄉的人死了也值了。”
林少華走到清純跟前對孫旭陽說:“孫叔叔,你知道嗎?她的姐姐就是爲了給我們國家傳遞情報,而被保羅斯殺害的。”孫旭陽走到清純跟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啊,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吧?現在好了,我們大家一起和他們鬥,會爲你姐姐討回公道的。”清純紅着眼圈對孫旭陽深深的鞠了一躬,無言的致謝。
此時此刻清純想得更多的是,自己以前是多麼偏激的從表象就判定了林少華是害死姐姐的真兇,如果當時自己有槍,也許已經錯殺了林少華鑄成大錯,那麼凌遲現在何必還悔恨得白了頭髮,她眼裡堆積的淚水,終於衝破了她眼臉,翻騰出來。
清純看着消瘦的凌遲滿頭的白髮,並沒有改變他固有的氣質,只是多了無窮無盡的孤寂和落寞,她看着他的眼睛,想讓他明白,自己現在已經放不下他,可凌遲至始至終沒有看向她。
凌遲感受到了清純熾熱眼神追隨着自己,他強壓下自己想要得到確又不配再擁有的心情,再說她的身邊已經有了視她如命的管俊,他不得不硬起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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