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凌遲的手機終於有了管俊的來電顯示:“阿俊嗎,你在哪裡?”
管俊:“我不是很清楚這個地方,不過我記得來的路。的確如你所想,他們被軟禁在一棟五層高的樓房裡。而且趙晃在樓上看到了我,我們已經偷偷聯繫上了。我從他們丟的垃圾裡看到了趙晃的字條,你要找的那個人現在叫保羅斯,就是他把趙晃的老師一直軟禁着。”
凌遲的眼睛發出了一種光芒,那好似一頭猛獅發現獵物就在眼前的如飢似渴的眼神,他問:“那個保羅斯現在在嗎?”
管俊:“他現在不在,很少過來。”
凌遲:“那裡現在大概有幾個看守,需要我帶人過來救人嗎?”
管俊:“先不忙過來,因爲還沒有弄清楚那個人抓他倆的目的。趙晃說那裡面每一層都有帶槍的看守。第二層和第三層有一些醫生護士。估計看守不少於五十人。”
凌遲:“那你千萬小心。”
管俊:“放心,我知道。”
接完電話的凌遲第一次有了一種笑容,是一種撕碎人的笑容。他自語:“杜絕嚴,老子要慢慢玩死你。”他吩咐小六以的速度查清楚保羅斯的情況已經家庭成員。
凌遲想到那個他踏遍鐵蹄無覓處的保羅斯,不由得想起了保羅莉雅。但是他不由自主的開始煩躁,當小六進來向他報告的時候就聽見凌遲的一聲大叫“你們沒有關係。”小六並不清楚凌遲爲了什麼大叫,但是他知道遲哥心裡有事,他站在那裡等着凌遲恢復平靜。
小六:“遲哥,保羅斯從前七年就開始做軍火生意,他現在是目前宏國合法的武器裝備製造商和銷售商,他家”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凌遲原本站着,此時確後退着,坐到了靠椅上。凌遲:“接着說完。”
小六:“他只有一個女兒,失散多年的女兒,剛剛找回來不到一年,叫保羅莉雅。”
凌遲沒有之聲,現在他渾身發出了一種可怕的氣息,是躁狂症爆發的氣息。小六現在是又不敢說話,又不敢退下。
凌遲想了很久,他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站起來說:“查查那個保羅莉雅到五加坡找什麼人。”
清純一連兩天做夢,夢到萊恩,雖然夢境相同,但是這次陪她吃飯的的萊恩沒
有了小腿以下的部分。醒來後的清純很害怕,她怕和萊恩在夢裡再一次相遇,萊恩還會不會少什麼。此時她決定到張姨家去看媽媽,媽媽那裡的溫暖她可以一直享有。她叫上了吳耀,一同前往五加坡。
清純帶上在東國買的大包小包的禮物坐在車上問道:“吳耀,還有多久纔到啊,今天我怎麼覺得路好像變遠了呢?”
吳耀:“小姐是你太想念她們了,所以你纔會覺得路變遠了。快了,馬上到了。”
凌遲看到很快回來的小六:“查到了?”
小六:“那個保羅莉雅在沒有和保羅斯相認的時候叫花清純。她到這裡來看她的母親。”
凌遲:“保羅斯既都認了女兒,爲何不認她的母親。”
小六:“估計是養母,而且她的母親腦子好像還有問題。”
清純到了張姨家,把所有人的禮物擺滿了一桌子。
張姨:“你這閨女,每次來都大包小包的,這次還是從國外帶來的。”她看着吳耀:“我說小吳啊,你不要每次都站在我閨女屁股後面,你又高,跟個電線杆子似的。清純快叫你男朋友坐下。”
吳耀和清純都紅着臉同時說:“我們不是男女朋友。”
清純:“小吳張姨叫你坐下,以後別老站着。”小吳乖乖的坐在了清純背後。張姨對清純說:“這小吳,怕是喜歡你的背。”
這時莊叔推着母親從臥室出來:“是誰喜歡我們家清純的背啊?”吳耀的臉已經跟個紅柿子似的低着頭,清純也好不到哪裡去。清純岔開話題:“莊叔叔,這是我給你買的加厚型羊絨衫。”張姨:“這可是清純從東國帶回來的,我們每個人都有。”莊叔:“東國的羊絨稱之爲軟黃金,可是最好的。”張姨:“可不我們每次都沾光。”
清純到:“瞧您說的,張姨您不是爲了我媽,都沒有回城裡住。”
張姨:“閨女啊,你給我那麼的多的錢,我也不圖方便而節約了。他們都住城裡週末回來。大坤和小坤也覺得我呆在這裡空氣好一些,再說了我也樂意跟你媽和莊叔叔呆在一起。”
清純跪在母親面前,用手撫摸着母親全白的鬢角,雖然母親口裡還是那一成不變的話,可清純還是很滿足,因爲那是媽媽的聲音。清純把母親的兩隻手拉過來抱住自己的腰,自己撲在母親的懷裡,雖然那兩隻手無力的垂下。可清純依然感到很溫暖,她久久的跪伏在母親懷裡,不肯起來。
張姨和莊叔抹着眼淚:“可憐的孩子,快冬天了,地板太涼。”他們想拉她起來,吳耀制止了他們。在沙發上拿了個厚厚的毛絨蒲團墊在清純的膝蓋下。
小六:“遲哥,那個保羅莉雅,又來五加坡了。”
凌遲:“很好,她現在在做什麼?”
小六:“今天出太陽,她推着她母親在散步,她的那個保鏢一直跟在後面。遲哥,今天要我們動手嗎?”
凌遲:“等等,不要驚動她母親。等她離五加坡遠一些,在路上動手。”
小六:“那個保鏢呢?殺掉嗎?”
凌遲想了一下:“先關一個月,再放他回去報信。”他好像已經看到了保羅斯丟了女兒後的樣子,眼中再一次出現了嗜血的冷笑。
小六:“既然要放他回去報請,爲何要關一月?”
凌遲咬牙道:“讓魔鬼先着急,不是很有意思嗎?哈、哈、哈”。
一週後,凌遲坐在椅子上,時時刻刻想着抓了保羅莉雅要如何折磨她,才能讓保羅斯最疼。他把玩着手中的一枚子彈,現在想象着保羅斯丟掉女兒後焦急、發狂、擔心的種種表情。他喃喃自語:“保羅莉雅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可怪不的我,要怪就怪你老子吧。”嘴角扯出一個陰冷的幅度。小六:“遲哥,他們馬上要出發了。”凌遲:“面具都帶好了,出發。”
清純正坐在車裡,想着回去以後主動問問林少華那邊到底有沒有杜麗娜的消息。吳耀:“小姐,不大對勁,你看我們左右都有一輛車幾乎和我們平行。小姐你帶槍沒有?”
清純:“沒有,我看媽媽從來不帶槍。吳耀,那兩臺車也許是碰巧和我們同行吧?”
吳耀:“小姐,一定有問題,你坐穩了。”他一腳猛踩油門,車急速的從兩車中間衝了出去。另外兩輛車好像早有準備,他們也窮追不捨。這時旁邊一條岔路上一輛麪包車突然衝出來擋住了吳耀的車,後面的車也相繼緊跟而至。他們成三角形把吳耀的車包圍在中間。
吳耀:“小姐看來我們走不了了。”清純雖然害怕,但現在她也算是經歷過風雨的人了,她說:“我們只有見機行事。”
清純和吳耀被凌遲在內的六個人用槍逼着下了車。他們首先下了吳耀的槍和手機。凌遲開始收清純的身,吳耀趁其他人的視線都落在清純臉上,奪了一個人的槍,儘可能的把這個人控制在自己身前,用槍抵住了他的頭。吼道:“你不要動她,你要再動一下,我保證打爆他的頭。”其餘的人任然用槍對準吳耀。
凌遲:“那我不妨告訴你,你要是動你手上的人一根汗毛,那就用你們兩個的頭來抵。”
吳耀還是用槍死死的抵住,僵持着。
清純看着面前這些帶着面具的持槍男人,她說:“你們到底想要什麼,錢嗎?”
凌遲帶着骷髏面具:“誰稀罕你的臭錢。”他一邊說話,一邊和被吳耀控制的人一個眼神的交換,那人猛的下蹲,其他四人的已經卸掉了吳耀的槍。被奪了槍的那個人起身狠狠的幾拳揍在吳耀的腹部。
清純:“不,求你們別打他。你們要我怎樣都行,不要打他,求求你們。”
吳耀痛的變了色的臉:“小姐我沒關係。”他又對凌遲說:“你放了我家小姐,我隨你處置。”
凌遲:“把頭罩給他們帶上。”他又走到小六身邊小時道:“按原計劃,你把那小子帶到我們五號點,關上一個月。除了吃飯別給他摘下頭套,手銬腳鏈也必須帶上。”小六領命和另一個人帶走了吳耀。
凌遲給清純注射了少量迷藥,把她抱上車。他對其餘四人說:“走去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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