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夜寂流瞟了S男人一眼:“那隻2級喪屍,死了嗎?”
兩個重刑犯愣了愣,然後怒了:“廢話!那隻喪屍不是你殺死的嗎!問這種問題不是很奇怪嗎!”“死小子!你是在耍我們吧?爲了表示你很有能力是嗎?如果不是我們先動手把那隻喪屍打了個半殘,你根本不可能殺得了它!”
夜寂流垂下長長的睫毛,實在懶得理這兩2貨!
她心中瞭然,估計是那位少年也容忍不了這倆人的熘彈戰術,纔出手幫他們把喪屍解決了,不然憑少年的斂息能力,完全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摘走齒膠薈!
這兩個男人真是蠢斃了!
“沒勁!”夜寂流低哼一聲,身形一晃,整個人就躍到了樹上,然後扯過一根蔓藤,輕輕一蕩,就飛向了2級喪屍所在的位置。
她打算去看看,2級晶粒就那樣丟在那兒不管,太浪費了!
兩名重刑犯看到夜寂流從眼前輕飄飄的飛走,都石化了!然後出離憤怒了!尼瑪的!這算什麼,一次淡定的從眼前跑掉就算了,第二次淡定的跑掉還要說一句“沒勁”!誰更沒勁啊!不打就跑,不是最沒勁的事情嗎!居然敢一次兩次的無視他們!太可惡了!他們可是特級重刑犯啊,不知道什麼是特級重刑犯嗎!常理來說,不是看到他們就要嚇得尿褲子的嗎!
2貨們憤怒得淚流滿面,拿出吃/奶的力氣去追趕夜寂流,決定追上後,就不再廢話了,一定要狠狠的直接攻擊!
濃密的叢林,一道人影靈巧的在其間穿梭,動作瀟灑漂亮,但之後隔了好長好長一段距離的兩個男人就有礙美觀了,他們氣喘如牛,兩眼翻白,臉色又紅又青,和喪屍比起來,只稍微好看了那麼一點點,最後兩個人都不願再追,坐在草地上大口喘氣,本來肚子就不飽,這麼一折騰下來,就餓了。在變異植物多樣化的叢林裡面,即使有着明亮陽光的照耀,也依然透着一絲絲陰森的寒氣。2貨們打了個寒顫,決定暫時放過那個長得像女生似的混蛋!他們要覓食去!
此時的夜寂流,已經找到了2級喪屍的位置,她站在樹上往下看,草叢裡的那隻2級喪屍已經頭身分離,看傷口的痕跡,僅僅用了一招!另外,喪屍的頭顱也被切成了兩半,顱內的晶粒已經沒了。
“噢!肯定是那小子把晶粒拿走了,不過他爲什麼收集晶粒,而且他用的是什麼武器,太利害了!一招就能幹掉一隻防禦型喪屍!”她纔不相信少年是靠蠻力一招搞定的,他不是擁有蠻力的少年!
夜寂流搖搖頭甩掉好奇心,又仔細的觀察一圈,看到了適合齒膠薈生長的地方,憑着那些泥土的痕跡,她知道少年也是懂得保護齒膠薈母株的人。
今天沒什麼可練的了,夜寂流決定返回地下室,她要做好離開的準備。畢竟寒冬就要來臨,得儘快找到一個更適合過冬的地方。
這個叢林不僅有喪屍,也有變異獸,或者屍獸,嚴冬到來時,沼澤就會結冰,失去沼澤的掩護,地下室將是最危險的地方。
夜寂流檢查要帶走的物資,薰乾的變異獸肉,用變異野菜製成的酸菜,還有醃好的變異鹹蛋,用密封罐裝好可以長期保存,她不知道爲什麼可以吃這些變異的東西,反正和食用毒蘑菇一樣,當初太飢餓忍不住吃了,結果沒死,就一直這樣吃了。
齒膠薈也淨化了不少潔淨水,足夠她路上飲用了。對了,還有衣服,她用變異熊皮改裝的一套冬季獵人裝正好可以帶走,那件超大的雨衣也帶上吧,剩下一些雜七雜八的整理好,中型的防雨揹包就被塞得鼓鼓的了。
離開前,夜寂流把用過的東西都洗乾淨,被子、簾子等等都用密封袋裝好放回原處,還留了一些她醃製的食品,這段日子她打獵太瘋狂,醃製了很多,沒法全帶走,然後在牆壁上寫下了一行字:
——這間小小的地下室讓我渡過了艱難時期,如果你幸運的發現了它,希望你儘量愛護它,從而留給下一位需要它的人。
三天後,夜寂流離開了地下室,站在沼澤邊緣,她朝中間的凸地射了一箭,作爲她曾經在此留宿的紀念,然後幾個跳躍,就消失在清晨的陽光之中。
在她走後一個星期,天空中出現了一架飛機,慢慢的越來越接近沼澤地,飛機在凸地上方盤旋了一會兒,似是確定了什麼,飛機就降落了,機艙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一位矯健英俊的男子,身上槍械全是精品。他優雅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瞟見樹墩上的箭矢,上面掛着一塊小木牌。
他狹長的眼一眯,走過去彎下腰,修長的指尖挑起木牌,上面寫着:
——沼澤地下室,流夜到此一遊!末世紀元年初秋至初冬
“流夜?”男子挑了挑眉,“末世紀?自己定義的年曆嗎?住了三個月?”
“北雋,出了什麼事?”飛機駕駛員伸出頭來,是一名長髮男子,黑澤澤的長髮上編着無數細長的髮辮,髮尾用黑緞繫着垂到胸前,妖豔的扮相,偏偏有着一張棱角分明的臉,臉上還掛着溫和的笑容。
“沒什麼大事,只不過有人借我的窩住了一段時間。”北雋鬆開木牌,走到人工石板前,蹲下身子把它推開。
“哦?居然有人能發現你的據點,這沼澤可是很大呢,看來是個能力不錯的人!喂,借宿的是男還是女?”駕駛員按下自動程序,跳下了飛機。
北雋進入地下室,看到牆上的字,他盯了幾秒,看出和外面寫木牌的是同一個人就不再關注,淡淡的轉了個身去尋找他的大銅箱。
駕駛員一邊下樓梯一邊打量四周,摸着下巴猜測的說:“打掃得很乾淨啊,看來是個女的。”
“久澤,你能閉嘴嗎?”北雋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低頭繼續清點大銅箱裡的東西。
沐久澤臉上始終掛着溫和的笑容,講道:“我並不是說你像女的啦,雖然你也很愛乾淨。”
北雋不鳥他,繼續清點,忽然,手上一頓。
沐久澤觀察到他的不對勁,問道:“怎麼了?少了東西?”
北雋不吱聲,站起來,啪的合上箱子,指着它說:“你擡它上飛機,我收拾一下這裡的東西!”
沐久澤溫吞的走到大銅箱前,“你打算搬空這兒嗎?難道你沒看到牆上的字嗎?你怎麼能這麼缺德!”
北雋不搭理沐久澤,最先把那箱書給搬出了地下室,再進來就衝着裝衣服的箱子,結果發現箱子很輕,他撕開封條打開一看,衣服幾乎沒有幾件象樣的,他的兩套獵裝消失了,裡面放的全是獸皮!
沐久澤走過來瞧了一下,失望的說:“你的獵裝沒了,看來借住的是一個男的啊!咦?這些醃製食品是他做的嗎?還留下來給別人呢,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北雋輕哧:“什麼好人!肯定是醃製得太多了,他沒法帶走!僞善!”
(醃菜拍手:北雋帥哥,你真相了!)
北雋把紙箱重新封好,放回到架子上,走過來隨手打開一瓶醃製的野菜,聞了聞,又蓋好,對沐久澤說:“你每樣拿一瓶回去!”
“噢!不是吧,你太壞了!你怎麼忍心拿別人的食物!”沐久澤雙手捧着臉頰,一付驚恐狀。
北雋忍了又忍,纔沒把拳頭揮出去打在那張漂亮的臉上!
“他借住我的地下室,私用我的物品,這些食品是他應該支付給我的房租,我爲什麼拿不得!”北雋輕哼一聲,打開大櫃子,挑了幾牀比較厚的棉被和一些看起來很乾淨的枕子,以及一些備用品,一邊挑一邊往樓梯口上扔。
沐久澤看在眼裡,微微一笑,就知道他不會把東西全部拿走!慢悠悠的轉身把大銅箱輕鬆的扛起來,走出了地下室。
很快,北雋就把地下室的東西都清理出來,在快要走到樓梯口時,想了想,轉身走到寫着字的牆壁上,抽出匕首,也刻下了一行字:
——GA10堡壘第七基地(北緯26.10,東經110.49),尋找倖存者!以下地圖!
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最初留下這一切的兩個當事人沒有料到,這個地下室後來被無數人踏足,每一個人都在其餘的牆上刻下了字,有感恩的,有注意事項的,等等,但是主牆上最初的這兩行字,沒人願意在周圍寫上什麼,因爲這兩行字太突出,也很重要!
至於那半截樹墩上的那枚箭矢,上面掛着的刻字木牌也越來越多,後來樹墩長成了大樹,插着箭的部份變成了樹疙瘩,那枚箭很奇特的“長”在了上面,露出頭尾兩端,箭尖閃閃發亮,箭尾的部分掛滿了長短不一的木牌,成爲了一個奇特的景觀。
有好事者特意整理,將最初的一塊木牌取下來系在了閃亮的箭頭處,這一塊木牌後來被人稱之爲:希望路標!
而上面自定義的末世紀年,被廣泛應用,成爲一個獨立的紀年曆,特指喪屍橫行的這一段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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