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現在就算是這麼簡單的理解,也根本得不得實現。想到這裡他只覺得胸口處微微犯痛,彷彿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下似得,難受極了。
下意識的捂住胸口處,微微眯眼費了好大的力氣纔算是將所有不應該存在的情緒給壓了下去。
“我說先生,你也不要太過於悲觀了,他們現在不還沒結婚呢,只要是這樣那就說明您還有機會。不,按照現在的趨勢就算是結婚了又怎樣,也是一樣能把人給搶過來,這點我相信您!”
說話間那手下已經把手裡的杯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一張臉上堆滿了笑意,並甚至用手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查爾斯的嘴角再次一抽,見手裡實在沒東西,就順手拿起旁邊沙發上的靠枕,直接衝着人給扔了出去。
那手下始料不及,不過憑藉着靈敏的動作還是勉強給躲了過去,有些可惜的是伸了伸手卻還是讓那枕頭從手邊溜走滑過,有些扼腕可惜。
就在這愣神的時間,卻不知腹黑的查爾斯又再次摸出了一個枕頭,直接又扔了過去!
這次那手下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被直直的砸中了頭。不知是因爲巨大的慣性還是他仍的力道太重了,他只覺得腦袋一陣的眩暈,整個人險些沒直直的撂倒在地上。
好在抓住了旁邊的牆壁,着實費了好一陣子的功夫纔算是勉強站穩了身體,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
“先生,您怎麼能這樣做呢。”頂着一張垮下來的並帶着濃濃哀怨的臉,那手下非常不滿的埋怨道。
查爾斯卻因爲這件事而變得心情大好,挑眉悠悠道:“不然你覺得我應該如何做呢?”
“首先您就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再者如果心中怒氣上涌實在是忍不住的話,那至少也應該早早的提醒一下嘛。”
那人揉着被砸得生疼的腦袋無奈而又可憐巴巴的說道。其實他心裡也非常明白,就算是再抱怨或者其他之類的,但自家這個主人是根本聽不進去的,但之所以還這樣說,就是希望下次能稍稍輕點砸。
心下着實是一陣的無奈,跟在這個查爾斯手底下,還真不知道多受了多少的罪。
但是這個人吧,其實在相處了這麼久也漸漸明白。其實心腸不壞,就是有時候喜歡捉弄人,說起來也着實算不上什麼大的毛病。
查爾斯先是一愣,而緊接着就捧腹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那手下撓了撓腦袋,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起初什麼都沒有說,想着或許等再多笑一會就沒好了。
但這樣一等卻就是足足好幾分鐘,卻見查爾斯還在那裡笑着,非但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是越發囂張了幾分。
整個面色也微微泛紅,像是碰上了什麼百年不遇超級大笑話。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無奈道:“我說,真的有這麼好笑嗎?可是我怎麼沒覺得呢?”
非但是覺得一點都不好笑,而且覺得這是個超級的冷笑話,沒有半分能讓人想笑的衝動。當然,或者這也與他自己本身就是這個笑話的主角,所以有的只是尷尬。
如此司查爾斯纔算是勉強收住了笑,乾咳了兩聲,整理了下衣服勉強讓自己看起來恢復之前的正常。
“好了,抱歉不要介意,你知道我也只是最近太過於無聊了,所以對於一些好玩的事情也總是能夠覺得好玩。”
查爾斯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說道:“那咱們言歸正傳,現在應該說正事了。我讓你想辦法把那兩個孩子給救出來,帶到咱們下榻的酒店,能做到麼?”
他的手可謂是就連一分鐘都不老實,沒了咖啡和枕頭就開始拿起旁邊的指甲刀開始非常認真地撿起指甲來了。
那模樣簡直是認真極了,讓不認識的人還以爲是在忙活着什麼重要的大事呢。
“這個,只怕沒咱們想得那麼容易…”
在聽到吩咐後,那手下的面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在陰沉了片刻後略有些爲難的說道。
“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容易。”他聳聳肩,一句話就將自己的責任給推得一乾二淨了。
那手下的嘴角再次抽了抽,不過也早已經習慣了他的善變,眸子沉了沉非常凝重的開口:“那個會館是顧先生名下的,估計人也是他示意扣下來的,咱們如果想要從他手裡搶人,着實有些難度。”
的確是非常爲難的事,這裡面的關係複雜而又脆弱,如果處理不得當可謂是後患無限。
“其實,按照屬下來看,這件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咱們直接通知葉小姐和司徒先生,到時候由他們出面…”
話纔剛說了一半,當看到查爾斯那駭人的目光後,便立刻利索的改口道:“咳咳,是那個姓司徒的。”
如此查爾斯的面色纔算是恢復正常,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微微頷首用下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就算是咱們只是把消息透露給他們,那也算是幫個了大忙了。要知道如果咱們不開口說,如果由着他們在繼續找下去還知道要多久呢,要知道對手那可是顧先生的人,難對付着呢。”
查爾斯把玩着手裡明晃晃的指甲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片刻後緩緩開口挑眉道:“誰說讓你明着搶人了?還就告訴你了,這兩個孩子我救定了!”
畢竟這是要送給恩恩的見面禮,怎麼能那麼輕呢?
“額,好吧,既然您已經下定決定了,容我想想辦法吧。”
查爾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凝視着他卻緩緩搖頭:“nono,不是容你想辦法,是必須從現在開始必須儘快想到辦法,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淡淡留下這一句話,接着也不再多言起身大步向洗手間走去。
那屬下簡直要風化了,心下簡直是在狂吼,還有這樣的嗎?這也太過於霸道了吧,不,或許準確來說應該是過分。
“可是,”他正欲開口爲自己爭取。
“沒有可是。”洗手間內傳來了嘩嘩水流的聲音,卻忽的停了一下,一句話悠悠傳來,接着水聲繼續。
那手下頓時猶如吃了蒼蠅般的一臉的菜色,最終也只能是訕訕道:“那好吧,我這就立刻吩咐他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