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葉恩恩略略詫異,咱們向來是高傲男神般的司徒錦,現在終於也走下神壇來時接地氣了。其實不僅是這一次,之前還有,每次都讓人覺得意外呢。
笑着並沒有急於點頭而是微微一笑緩緩開口道:“那如果我告訴你或許這消息是真的呢?”說着神秘一笑,笑容中帶着幾分的狡黠。
司徒錦着實一愣,眉心間的愁容也就跟着更深了,不解道:“我怎麼聽不明白你究竟是想要說什麼?還是你發現了什麼端倪來?”
想着心下着實是微微一喜的,但此刻更多的還是忐忑,因爲生怕自己會錯了意到時候空歡喜一場。可惜看她現在的樣子,卻並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葉恩恩臉上神秘的笑容也就更濃了幾分,見衆人的目光都轉了過來,且個個都帶着探究這才緩緩開口道:“其實這件事情並不像咱們之前所想的那麼簡單的,並沒有找錯地方,或許準確來說應該是咱們並沒有找對地方。”
聞言衆人臉上的詫異也就跟着更濃了幾分,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此話何意。
葉恩恩的眸子沉了沉,接着也就收回了笑意,臉色是鮮少纔有的凝重。指了指這空蕩蕩的房間:“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似乎是每一個房間都是這樣空蕩蕩的,而且看起來都差不多。”
衆人聞言先是一怔接着沉沉點頭,沒錯,的確是這個樣子。但這都是別人搬家離開了,這和找到茜西有什麼關係嗎?
似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葉恩恩繼續緩緩開口:“試問如果是這裡原來的住戶都搬走了,但也不可能是把所有的東西都搬離了吧!至少那些舊傢俱、破沙發之類的因爲體積太大或太舊是不會帶走的吧!”
向南環視了整個房間一眼,再想想這一路走來所有遇上的房間,起初並沒有注意到。但現在聽她這麼一說,似乎的確是這樣的。可即使這樣,那又怎樣?和目前所遇到的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司徒錦的眉心幾乎皺成了川字,眸子是越發沉了幾分,隱約是明白了什麼。
“既然都不說話,那麼看來都是同意我的說法了。那麼這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裡根本不正常!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有什麼貓膩。”
葉恩恩緩緩開口分析着,冷靜而清晰。當然目前這些還真是她個人的看法,至於與事情真相的符合程度有多少,暫時還未知。
“繼續說下去。”司徒錦沉聲道,手指在輕輕碾動着衣角,一如此刻他那顆焦躁不安的心,還有似乎要混亂成一團的思緒。
見自己的話得到了認可,葉恩恩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這才緩緩開口道:“估計你們都不會忘了那個時候在法國城堡內發生的事情吧!既然茜西是一直都和我父親有關係的人,那麼會不會連躲藏的方法都一樣呢?”
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尤其是司徒錦,是忽得擡頭連忙道:“你是說…”
葉恩恩沉沉點頭低聲道:“當然,我也只是一個猜測而已,至於是不是真的還得讓咱們繼續尋找纔是。”
“好,那咱們就這樣做了!你們幾個趕快去找,說不定有什麼收穫呢!但記得一定都要好好的找,千萬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聽到了沒?”
雖然葉恩恩是這樣說不確定,但對於司徒錦來說卻已經在心裡相信了這句話。轉而立刻凝聲對那幾個手下人說道,面色極爲凝重。
“好的,司徒先生!”那幾人聽罷立刻點頭並帶着手下的人立刻去尋找了。
葉恩恩聳聳肩悠悠道:“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並沒有什麼根據的。如果找不到可千萬別埋怨我說的不對喔。”
但司徒錦的嘴角卻勾起淡淡笑意,緩緩道:“放心吧,一定是這樣的。”
她着實一愣,接着心裡也不由得好笑了起來,難得有人這麼無條件的相信自己。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心裡有幾分的感動呢,不過甚至連她自己也覺得或許真相是的確如此的。
或許是真的找到了目標,那麼整件事也就瞬間簡單清楚了不少。還別說,真的發現了什麼可疑的地方。
是一間打不開的房間門,被緊緊鎖着費了好大的力氣卻最終還是打不開。這就讓人產生了懷疑的地方,難道里面隱藏着什麼東西不成?
其實這地方是根本絲毫不起眼的,所以在前兩遍搜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端倪來。不過自從聽到了葉恩恩的那一席話之後,司徒錦就要求把每個房間都仔細檢查一遍,尤其是什麼暗門之類的,更是要尤其注意。
不過司徒錦淡淡望了一眼那地方繼而緩緩道:“那就想辦法砸開,無論你們用什麼辦法,半小時後我要進去看!”
定定的聲音帶着讓人不容置喙,甚至不能說半個不字,瞬間連同着整個房間都變得冷冽了起來。聞言,那幾個人是瞬間都打起了精神,開始馬不停蹄的忙起來了。
葉恩恩的嘴角暗暗抽了抽,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強勢?給人的感覺簡直是糟糕極了。不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是暗暗弩了努嘴。
好在並沒有等太久,終於在距離半個小時只剩下兩分鐘的時候,那緊閉的房間門是終於被打開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房間裡面竟然是一個通向地下室的階梯,看起來破舊極了。
葉恩恩見狀就立刻想奔着裡面衝,不過好在司徒錦手疾眼快很快就將她給攔住了。低聲道:“不要着急!”
說着看了一眼身後的向南,並把葉恩恩交到了他手裡。給了一個目光的示意後,接着便第一個走了進去。
葉恩恩着實一愣,這一刻心裡滋味複雜極了。既然是明明知道里面危險,那爲什麼還是義無返顧的自己首先衝進去?難道你自己過去就不危險了嗎?
嘴角的苦澀更深了幾分,或者是隨着時間和在一起經歷的越多,那麼對於他的排斥也就跟着更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