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男人簡直是烏合之衆,葉恩恩的這些人根本沒費太大的力氣就將他們給收拾,拖着幾個屍體回來了,當然也抓了兩個。
“葉總,都在這裡了,不過我們辦事不利最終還是跑了一個。”爲首那人顯得非常自責抱歉低聲道。
“沒事,正好給他們一個回去通風報信的,不然又怎麼能讓茜西生氣或者難受呢?”最好能氣死也省了自己不少事,但能讓她心裡不舒服也算是值得了。
“那麼那這些人…”
“死了的找地方處理就行了,至於這兩個活口就把他們和之前抓到的那些關在一起吧。等過兩天我要親自審審,還就不信從這些人的口中是一點有用的消息都得不到了!”
“好!”很快的一半的人就都帶着人離開了,至於另外一半當然是留下來保護人了。
“看來今天是我多管閒事了。”等事情平復下來後,魏子舟走過來輕笑道,自今天開始的確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了。
原本以爲她也只是個依靠男人或者父親留下的錢財才混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但是現在卻並不是這樣覺得了。
臨危不懼,縝密的心思還有超長的冷靜等等,甚至可以說全身都是寶。他自認爲是見過不少女人的,也曾經覺得差不多類型的女人全都見過了,但今天過後似乎是不會這樣覺得了。
只是有些可惜現在才遇上她,會不會有些晚了呢?
轉念一想什麼叫晚呢?或者說就算是晚了又能怎樣,越是猶豫只能會更晚!既然心裡有爲什麼猶豫呢,哪怕最後失敗了也曾經努力過,至少不會後悔。繼續等下去只能是更晚!
再說了,那個男人現在正躺在醫院病牀上呢。自己在回去後那可是就打聽過了。據說是能不能醒來還是個未知數呢,說起來這不應該是上天賜給自己一個絕好的機會麼?
想着心底的堅定更濃了幾分,主意已定那麼也就這麼辦了!
這邊剛打定主意,葉恩恩的話就又將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只聽她悠悠道:“什麼叫多管閒事,說起來還真的要謝謝你,我的救命恩人呢!”
聽到這話他頓時來了興致笑眯眯問道:“哦?這麼說是承認我今天做做的價值了,那麼請問打算怎樣謝我呢?”說着挑了挑眉,笑眯眯的問。
“恩?說吧,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的。”
她葉恩恩絕對不是那樣吝嗇的人,更是向來有恩必報,當然有仇也一樣。這話並不是虛的,的確是心裡這樣想的,當然只要不太過分。
魏子舟笑了狀似非常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這才緩緩開口道:“要不這樣吧,我呢,也沒什麼特別需要的,基本上身邊什麼東西都有。但卻唯獨缺少朋友,你知道的剛退役回來,在部隊足足呆了接近十年了,曾經的那些朋友們也早就各奔東西成年立業了。”
說到這裡不由得嘆了口氣滿是沉重的開口:“所以呢,我就想能不能和你們交個朋友,因爲你們都是看起來非常不錯的人。而且我還算是有點本事,如果再有人找你們的麻煩或許還能起點作用。”
葉恩恩着實一愣的,就在那短短几秒的時間內她甚至已經在腦海中過一遍了,把他所可能提到的要求都想了一遍。但對於這個要求,卻顯然沒想到,着實愣住了甚至半晌後都沒回過神來。
“怎麼,難道就連這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同意麼?”魏子舟心裡着實忐忑,看她臉色也猜不出什麼來,要知道他可是向來不擅長猜測女人的心。
“喔,不,不是的。我剛纔因爲思考別的事情走神了,好好,你說的那個要求我答應了,你這個朋友當然是交定了!
回過神來的葉恩恩是連忙賠笑抱歉道,說着走上前去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好哥們的樣子。
她當然是不傻的,也能感覺出來什麼異樣來,要知道女人向來對自己有好感的異性都是能察覺出來的。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又不能拒絕要求,畢竟剛纔那可是信誓旦旦的答應過別人了。
思來想去或許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還是趁早讓他打消掉這個念頭的好。
不過如果想想拒絕了這樣一個絕世的大帥哥,還真是暴殄天物呢,自己呀還真是不懂得享受這福氣呢。將他留在身邊做朋友也就算是個小小的補償了吧,至少能經常看到養養眼了。
但魏子舟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緩緩將她的手拿下來,但很快就將那不悅的情緒掩飾了下去,露出了輕笑。
雖然是虛驚一場,但經過這樣一鬧騰所有人吃飯的興致頓時全無,都只是默默的坐在遠處氣氛有些凝重。
倒是唐晚晚擡頭開口了:“今天的事還要多虧恩恩姐提前有準備,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想想還是讓人覺得後怕呢!”說着不由得拍了拍胸口處,着實一副驚詫的樣子。
她自小都是被人保護好的如小公主般,最大的事情也就是那次被一羣小流氓追趕,對於這樣的事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親身經歷呢。直到現在煞白的臉色也沒有恢復過來,心跳還是那樣的快速。
葉恩恩沉然,只是勉強笑了笑低聲道:“快別這樣說,說起來這也都是因爲我,沒有處理好家事,害得大家都跟着受苦了。尤其是向南還有司徒錦…”
說起來司徒錦現在已經成了她心中永遠的痛,沒有人知道她心裡究竟有多麼自責,如果當初在處理父親那件事情的時候能夠更加小心、謹慎一點,或許也就不會留下茜西這個隱患了。
那麼也就不會有目前所發生的事,同樣也不會陷入這樣的困境之中。想到這裡她的心更加抽疼了幾分,難受,鋪天蓋地般的難受幾乎能把整顆心給吞噬了。
向南沉然是連忙凝聲道:“恩恩,你別這樣,這件事情根本怪不得你,快別難受了。”
明明是她在難受,但他卻覺得就好像是有人拿着銳利的刀子在剜自己的心!根本是看不得她這般責怪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