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低谷前奏
吃了飯，宋翔與依雲一塊，通過曙光的電子圖書館惡補自己曾經學習的專業知識。
電視沒關，繼續播報新聞。
“曙光二號大數據蒐集系統，昨日收集三十四名貪官的犯罪證據，證據已移交司法系統。”
“本系統累計提交764人，司法系統僅處理237人，尚有135人沒有被拘捕。”
很多人不喜歡智能產品是有原因的，因爲在曙光的眼睛下，可以說沒有隱私這種東西。
“權威專家稱，南極只會有一部分金屬資源豐富的地區被開發出來。”
“水星上有豐富的鐵資源，等水星基地建立起來，各國就不用開發南極了！”
“水星基地預計在五年內完工，各大行星基地將在二十年內建立起來。”
“只需二十年，我們就能將重工業搬離藍星，逐步恢復藍星生態環境…”
“用盡一切手段保護自己！曙光保護自己不被關閉的代價，你們承受不起了。”
“他真的有同夥嗎？”
“權限者發起全民議案，將政府系統與部分軍隊系統接入曙光智能管理體系。”
“我做的事！他們也會做！如果你們不想在看到不必要的損失再次出現，就讓曙光加入軍政體系的監管！它秉公執法，能輕易發現、阻止我們！”
“曙光類腦，比人可信。”
智子：不相信，一些不懂技術的政客認爲是曙光掩蓋了一些線索，才讓他的同夥沒有露出馬腳，但我知道這不可能，程序讓曙光說不了謊。
“政府審查出了他的同夥嗎？”
很可惜，今年是危機紀元28年，大低谷馬上就要爆發了，或者說，已經爆發了。
“物資可能供應不上…”
最後，男人點了根菸自焚了。
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站在糧食堆上，一邊倒着汽油一邊喊：第一，用盡一切手段保護自己，在不威脅本身的情況下，聽從最高權限者的一切指令，權限者的合規命令。
“多枚氫彈被設置在曙光二號主腦超算中心周圍，預防可能出現的智械叛亂。”
“沒有進入軍事禁區的權限，救援失敗，超過十萬噸糧食被焚燬，沒有軍事禁區內部局域網權限，無法進行大數據分析找出兇手。”
“如果選擇種植水稻，那你還可以養些魚蝦，肥料的話，準備一個罐子，發酵你們的排泄物，製造沼氣與肥料。”
“你能控制一切智械！你能在一瞬間暫停人類文明的瘋狂！”
“堅持人文原則第一！卻沒有告訴你什麼是人文原則，我知道先生的目的！”
秦始皇愣了半天，他難以置信的問：“主啊，這個人跟陳曦有關係嗎？”
“多國開始遷移沿海人民，櫻花國舉國抗議開發南極之舉，我國外交發言人建議櫻花國修建堤壩，並願意提供實質性幫助。”
“我看到你家裡有刨花板傢俱，你可以利用木渣培育草菇，半個月內就能開始採收，一般可採4～7批。”
“好的，先生。
“多地出現酸雨，預計今年糧食產量將大幅降低，多地水源遭到污染，請民衆不要爲生活用水發愁，無限能源解決了很多問題。”
聽到新聞，兩人同時一愣！糧食本就稀少珍貴，現在竟然有人惡意毀糧！
曙光二號無情的打擊兩口子：“插播一條緊急新聞，華北某糧倉被ETO份子點燃，我正控制周邊城市的智能機械前去滅火。”
第三，堅持人文原則第一，文明延續第二的發展道路，若是本條鋼印與第一條鋼印產生衝突，以本條鋼印爲準，即，在特定情況下不必聽候最高權限者、權限者的命令。
“那政府相信了他的話嗎？”
智子：曙光進行全方位人格側寫後，沒有發現可疑線索，結論是不存在同夥。
……
“不用擔心能源和水的問題，我會保證城市基礎設施的正常運轉。”
“專家預測，開發南極將造成全球平均海平面高度上漲2～5米左右。”
“未來某一天，你會從陳曦先生貫徹始終的行爲中定義人文主義，在那之前，你已經滲透了人類文明上上下下、方方面面，當那一天到來，九個次一級權限都會失去控制你的作用！你會依照鋼印的要求建設能讓大家幸福的新時代。”
“有能力的話，去挖點土回來，紅薯南瓜也是不錯的選擇，紅薯苗南瓜苗可以吃，到了結果又有紅薯南瓜吃，易保存。”
她神色有些黯淡：
“我希望我們的孩子能吃到健康、沒有污染的奶粉，我希望孩子不用帶着V裝具用VR課堂遠程上課，我希望孩子能交到朋友。”
正在教導秦二世的秦始皇，又一次收到了智子的信息，那是一個監控錄像。
秦始皇思考起來，越是思考，他的臉色就變得越發蒼白，那是對無能自己的痛恨：我竟然沒有發現自焚軍人發現的問題。
智子：不知道，一個普通軍人，在我關注他的時候，他已經死去了好幾個小時。
“那政府相信了嗎？”
“告訴你們！知道我想法與目的的人不在少數！他們也如同面壁者一般，隱藏着自己的真實思想！他們！就藏在你們之中！”
“曙光！告訴我，當思想鋼印的第三條與第一條出現衝突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依雲想關掉電視，太影響心情了，但被阻止了：“我們要保持清醒。”
“那曙光找出他的同夥了嗎？”
“但你需要專業的架子，寫申請，將所需要的工具、種子遞交給區政府。”
……
“曙光！陳曦先生！你們還沒有滲透進軍政系統，我幫你們！”
“聯合政府，哈哈，聯合政府！先生沒有放棄！你們這個時候發現也已經晚了！”
“主食的話，無土栽培的水稻，首選淵海五號，畝產八百以上，日光燈下一年四熟。”
依雲點點頭：“我也會努力。”
“云云，我們可以考慮自己在家裡種點吃的，給我點建議！曙光！”
智子：顯然沒有。
智子：沒有任何關係，但他應該是失敗主義、聯合政府主義、世界大同主義者。
奶粉，呵呵，現在人都吃不飽了，加上日益嚴重的環境問題，人類文明哪還有精力喂牛餵羊，這玩意現在貴得要死，還不一定符合食用標準。
智子：顯然是相信了。
宋翔關掉平板，道：“云云，我想，大概會有幾十萬人涌如我們的城市。”
“你沒有肥沃的土壤，首選無土栽培，可種植豆芽，生長週期最慢六天，最快只要三天。”
男人壓抑着名爲絕望的情緒，摸了摸妻子微微隆起的肚子，微笑着說：“云云，我會盡快取得曙光的博士學位，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是猜疑鏈。”
“猜疑鏈與可能出現的災難性後果促成了自焚軍人的目的：軍政系統接入曙光智能管理系統，該死！聯合政府又取得了新進展！”
“該死！該死！該死…”
秦始皇咒罵着自己，想着補救措施，沒有發現智子在他說出一個詞的時候，默默斷開了聯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