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語的語氣越來越重,她內心裡繼續的憤怒也開始逐漸的爆發出來。
那貴婦瞪着面前的女人她有種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感覺,過了好半天,才驚詫的向後退了一步,而後嘴裡念着,“你還活着?”
“呵呵,沒錯,我還活着,你到底是有多麼的想要讓我死?”
“你這個女人長的還不賴,你的心腸怎麼就那麼歹毒,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對待我?”
“吳品茹,你別以爲你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人知道,你最好記住,人在做天在看,該你承受的報應你就一定會承受,只是現在還沒有應驗而已。”
沒錯,這個貴婦就是吳品茹,夜成方的妻子,原本當**成方被夜初語用那一半股份威脅的時候,已經準備和她離婚,但是夜初語忽然出事,便讓這件事擱淺下來。
加上吳品茹也算是有些功力,平日裡哄的夜成方心花怒放,兩個人的關係便這樣維繫了下來。
時隔三年,忽然又看到夜初語,她是真的很驚訝,因爲那時候外界都盛傳夜初語已經在海嘯裡遇難,她還心裡歡喜了一陣子,不光是她,夜成方也長長鬆了一口氣。
畢竟夜初語一死,那份要分走他一般股份的協議也就不生效了,他當然是興奮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現在夜初語忽然站在面前,吳品茹那是相當的驚訝,不過驚訝過後她漸漸冷靜下來,臉上那種吃驚的表情也淡淡散去。
“看來你命還真是挺大,不過你說的什麼,我怎麼一點聽不懂呢?”
吳品茹準備抵死不認賬,反正她做的那些惡事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又有誰能證明那些事情是她做的呢?
就算夜初語懷疑,但是她沒有證據也說明不了什麼,想到這裡,她便打定主意就是不認賬就好了。
看到吳品茹到這個時候,還能表現出這等囂張的氣焰,夜初語真心是恨不得上去一巴掌將這個女人的臉打歪。
對於這種女人,真的沒必要給她留任何情面,因爲她就沒有臉,完全是卑鄙無恥無底線。
“呵呵,聽不懂麼,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一下呢?”
“吳品茹,你聽好了,當年你故意誣陷我媽媽和別的男人有染,特意製造了一些列的誤會,甚至還不惜僱人在路上糾纏我媽媽,就是爲了拍下一些照片送給夜成方看,讓他覺得我媽媽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這些都是你做的沒錯吧!”
“還有夜成方和我媽媽吵架的時候,你故意讓人給冷麟凱送消息,然後冷麟凱跑來維護我媽媽剛好坐實了他和我媽媽有關聯的事情,這也是你處心積慮的對不對?”
“終於將我媽媽趕走,你開心了,你高興了,你可以名正言順帶着私生女入住夜家了,你還真是夠有手段的,然後看到一個九歲的拖油瓶覺得礙眼是不是?”
“就各種添油加醋在夜成方面前誣陷我是野種,是我媽媽和別的男人的私生女,真虧你編的出來這樣的瞎話。”
“讓全世界來看看,讓全人類來評評理,但凡不是瞎子,是不是都可以一眼看出我的五官和夜成方的相似度,結果你顛倒黑白,就這樣活活的遺棄了一個九歲的孩子。”
“吳品茹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麼?你爲人母,你爲什麼可以對一個九歲的孩子這樣殘忍。”
“遺棄還不算,還要再派人去徹底剷除這個遺留的禍害是不是,我那時候差一點被車撞死,應該也是拜你所賜。”
“可惜上天眷顧,並沒有奪走我的性命,還讓我碰到了三叔,讓我好好的活了下來。”
“多年以後,當夜馨宸在冷家認出我的時候,你們又聯合起來,趁着我和三叔到塞班島旅遊的間隙想要直接將我推到海里埋葬,可惜你們的計劃被逸凡打亂,我沒有死掉,逸凡卻受了重傷,你別想否認,你以爲你做的這些沒有人知道麼?”
“我實話告訴你,你的這些醜事,你的親生女兒已經都全盤托出了,呵呵!”
“吳品茹,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還有什麼好嘴硬的,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個看看。”
“你說,你說啊!”
夜初語的情緒瞬間激動的像是要殺人一般,她上前一步,嚇的吳品茹又不由自主的向後退着。
她能從夜初語的眼眸裡讀懂那種恨不得將她撕碎的憤怒。
“你,你幹什麼?”
“夜初語,你別過分,這裡是公共場合,你再發瘋我報警了。”
吳品茹的聲音裡透着顫抖,說不害怕是假的,因爲夜初語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沒有半句是杜撰。
虧心事做的多了,半夜也怕鬼敲門,至少眼下吳品茹就是這種狀態。
“報警?好啊,你報啊,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幾次謀殺未遂的主犯有什麼勇氣面對警察叔叔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你千萬別說,你手裡沒證據,我幹嘛害怕警察叔叔。”
“如果沒有證據你覺得我會這麼理直氣壯的站在你面前麼?”
吳品茹這時候心理防線已經有些崩潰,她六神無主的盯着夜初語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顫抖的說道:“你胡說什麼?什麼證據,我沒做過的事情你能有什麼證據,你不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我是不是血口噴人,回頭等警察叔叔來和你說明吧!”
“吳品茹我只能和你說,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你就等着未來遙遙無期的鐵窗生涯吧,所以你最好現在就報警,那樣還懶得我再打一次電話。”
“你報啊,報啊!你今天不報我都瞧不起你。”
冷驀然在身後看着夜初語的咄咄逼人,他心裡腹誹着,難道夜初語手裡真的掌握了吳品茹這些罪行的證據麼?
只是他之前並沒有聽她提起過呀,或許是她這幾年蒐集到了證據,還沒來得急和他說?
這些疑問一直盤旋在冷驀然的腦海裡,不過他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看着事態的發展。
謹言和慎行躍躍欲試的想要上前去保護麻麻,都被冷驀然一手一個給拉住了。
看到夜初語這種強硬的語氣,吳品茹似乎也堅持不下去,她雙腿有些發軟,一屁股做到了貴賓室的椅子上面。涯吧,所以你最好現在就報警,那樣還懶得我再打一次電話。”
“你報啊,報啊!你今天不報我都瞧不起你。”
冷驀然在身後看着夜初語的咄咄逼人,他心裡腹誹着,難道夜初語手裡真的掌握了吳品茹這些罪行的證據麼?
只是他之前並沒有聽她提起過呀,或許是她這幾年蒐集到了證據,還沒來得急和他說?
這些疑問一直盤旋在冷驀然的腦海裡,不過他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看着事態的發展。
謹言和慎行躍躍欲試的想要上前去保護麻麻,都被冷驀然一手一個給拉住了。
看到夜初語這種強硬的語氣,吳品茹似乎也堅持不下去,她雙腿有些發軟,一屁股做到了貴賓室的椅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