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尷尬的收回手,問:“你想要什麼?”
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語,“要你。,
她面‘色’頓的刷白!
“你不是在開玩笑?”她不由得問。
他搖搖頭,臉上很是認真。
“我們遲早是夫妻。如果你答應我,我回去後就好好複習,萬一分數上不了港大的錄取線,我自動和你解除婚約,並且不再對你多做糾纏。可是如果我考上了,你能把自己奉獻給我嗎?可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願,不會強迫。只是,希望你能給我這樣一次機會,就當做,給我一個目標努力,好嗎?”
誰會知道,他說出這些的時候,連心都在顫抖!他就是不明白自己中了什麼邪,爲什麼會對她如此鍥而不捨,就算再沒出息,他也要厚臉皮的強求一次!
“這……”她不免有些尷尬,怎麼會有人拿這種事來索求的?
“答應我,好嗎?”他握着她的雙手都要出汗,可他就是不願放手!
她心中喊出了一萬個“不”,但話到口中卻吞了下去。這個男人,從開始到現在明明就知道她愛的不是他,卻還是如此的執着!
“婉倪?”他又多叫了她一次。
她微張着嘴,那句“對不起”最終還是化作沉默。
“你不答應我就當你是默認了。”白浩軒尷尬的笑笑,但還是給自己強編了一個期待。
第二天,他果然飛回了香港,而這天,也只有曲婉倪一人送他。
出機場後她在地鐵站徘徊很久,這個城市對她來講熟悉又陌生。如果可以,她真想找個角落躲着不出來。她想避開所有認識的人,避開過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忘掉一切!
地鐵一趟趟從她面前的軌道駛過,她都沒有上去。直到她站得真的累了,這才決定上車。可就在她要邁出步伐登上地鐵時,手臂突然傳來一股力量,將她整個人往後拉去。
“毓哲?”她再次驚呼,爲什麼總在不想見他的時候碰上?
“和我回去!曲伯母讓我來接你,你來倫敦這麼多天,不和家人吃個飯,總不正常吧?”沒等她拒絕,他就已經將她拉出站臺。
身邊的人絡繹不絕,他依然戴着那頂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絕美的俊臉。那氣質讓她窒息,那背影同樣讓她着‘迷’。
原來,她的心只會爲他的出現而跳動,那種情愫是誰也無法取代。
但命運爲什麼一定要將他們牽錯紅線?如果當年她沒有喝下那杯果汁,那麼如今順理成章做他未婚妻的人就會是她,她後來也不會遇到白浩軒,更不會發生這麼多意想不到的事。
wωω ¸тt kan ¸¢ ○ 如今,每個人都已經有了自己預定的未來,爲什麼,總還有人不肯放棄?
想到這她突然甩開他的手,腳步停住。
他有些錯愕的看她,而她卻鎮定的說了句:“不用你牽,我自己走!”
毓哲駕駛着自己新買的紅‘色’捷豹馳騁在環城高速路上,曲婉倪卻越看越覺得不對,這方向,不應該是去曲家的路。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她開始緊張。
他沒有看她,只冷冷答了句:“帶你回家。”
“可這並不是回家的路!”
她心知不妙,‘欲’打開車‘門’試圖逃走。可毓哲一伸手又把她扯了回來,並牢牢鉗住了她。
“你……”她不明白他究竟何意。
“別動,否則我就加快油‘門’。”他威脅着,面不改‘色’。
她這回真是急了,“那你至少告訴我要帶我去哪,我現在住學生公寓,要是回去晚了就進不去了!”
“我並沒打算送你回去,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舍友要她別等了。以後每週末,我都會來接你。”
“毓哲,你究竟是要幹什麼?”她瞪住他。
“一會你就知道。”他淡淡一笑,並沒有繼續回答。
疾馳的車子駛過一棟棟房屋樓舍,離繁華的市區越來越遠。大約二十分鐘後,他們終於在一個藍瓦白牆的小屋旁停了下來。
他拉她下車,步行到‘門’口的時候伸手朝‘門’鎖處一按,‘門’便自動開了。
“這是誰的家?”曲婉倪左右張望,只見附近除了這裡並沒有別的住宅。
“當然是我的,不,應該說,是我們的。”
“我們?”
他將她塞進去,隨手將‘門’一關,沒有任何徵兆,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她的雙手已被他按住。她一仰頭,便碰到他的嘴‘脣’,然後,他一觸即發!
就同在淺水灣別墅那般,他瘋狂的在她稚嫩的皮膚上種下大小不同的草莓,深深淺淺,由外到內。她拼命的想要反抗,但換來的卻是他更用力的‘搓’‘揉’。直到她被‘吻’得快要窒息,他這才緩緩放開了她。
“婉婉,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每週五你下課我都會來接你,這個地方,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捧起她的臉,鼻尖與她相對。距離那樣近,就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可他怎麼能這樣任意妄爲?他是要禁錮她嗎?
“毓哲,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有我的自由,你無權來干涉!你這樣做難道沒想過後果嗎?”
但這男人似乎並不在乎後果,他要做的事,只要決定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曲婉倪,你聽好!從今天開始,一二三四五你歸學校,週六週日歸我,抗議無效!你只要乖乖的在我身邊,服‘侍’好我,我就放你自由!”
她‘抽’吸一口冷氣。
“你開玩笑?”
“我認真的!”
他目光極其堅定,視線在她身上環繞,可當落到頸口時,他忽然目光一沉,“我送你的鏈子呢?”
她別過臉,沒有回答。揹着手,把白浩軒的訂婚戒指悄悄摘下,以免被他看見。
他開始翻她隨身帶的包包,裡裡外外都搜了一遍,終於將那繫着戒指的項鍊掏了出來。而後,他什麼也沒問,便擅自將她的頭髮撥向一邊,給她重新戴上。
“記着,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不許你把它拿掉!發現一次,就處罰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