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的風似乎一直很大,她纔在窗邊站了一會,頭髮就被吹得凌‘亂’。。
她嘆了口氣,剛要轉身,卻突然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抱你去洗澡,嗯?”毓哲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他突然轉變的溫柔倒把她嚇了一跳。
“不用,我自己去。”她冷冷的推開他,可他仍不放手,硬是一把將她抱起。
“我說過,這裡很久沒人住了,在我們來之前我只請人打掃了幾個地方,整棟房子,目前只有一間房可以睡人,一間浴室可以洗澡。我不帶你去,你會‘迷’路。而且,你不怕這裡鬧鬼?”他笑得有些邪惡,硬是將她抱出房間,往另一間房走去。
15歲的‘女’孩也不算小,可是聽到鬼神之說,她還是稍顯害怕。
毓哲垂眼看見在懷中面‘露’懼意的可人兒,心中雖有不忍但還是惡作劇的把話題繼續:“其實當初我瞞了你一些事,我對你說家裡人搬到半山是爲了方便爸爸上班,其實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爲這宅子,鬧過鬼……”
他越描越黑,驚得曲婉倪大氣都不敢出,“我們搬去半山後,爸爸就想把這房子低價賣了,可是你也知道,香港人特別‘迷’信,見到有這麼好的房子這麼便宜,就一定要請風水師來看看。結果一看便知這房子有詭秘,哪裡還有人敢買?”
“啊!那你爲什麼要帶我來這?我不要在這,我要回家!”曲婉倪再也受不了了。
他暗自得意,怎樣也不肯放開她。把她抱進房間後,就將她放在‘牀’上,又替她把浴室的水溫調好,這才轉身對她說:“我的車是向朋友借的,已經沒油了,開也開不回去,今晚只能住在這裡。你快進去洗吧,內衣‘褲’都幫你準備好了。”
她猶猶豫豫的走進浴室,關上‘門’後還反覆檢查一遍是否將‘門’鎖好,這才放心脫衣。而毓哲說替她準備的內衣‘褲’,就放在浴室裡的更衣架上,她拿下來比量了一下,還真是合身。她臉不禁一紅,他怎麼這麼清楚她的尺碼?
對了,他‘摸’過她的……差點忘了!
一想到這,她即刻打開‘花’灑坐進浴池,整個人埋入水裡,好沖洗那污穢的念頭。
曲婉倪也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要不是聽見外面突然響起悶雷,她都忘了毓哲說過這房子鬧鬼。
她急忙擦乾身子,換上乾淨的內衣‘褲’,再穿上他替她準備好的睡衣。可這睡衣是他穿過的襯衫,在燈光下微微透明。她開始後悔穿上這件了,糾結好久纔開‘門’出去,臥室裡毓哲早已躺在‘牀’上,關好窗簾打開空調,一臉慵懶的看着她。
她裹緊身子,儘量不讓房裡的光線照到自己。雖然如今的她將近16歲,可發育得比一般‘女’生還好,難免會讓人產生別的遐想,特別是……這樣孤男寡‘女’的夜晚。
“這個……我今天晚上,睡哪裡?”她左右看了看,並沒看見他爲她準備的臥榻。
毓哲挑挑眉,躺着的身子終於坐起。此時他只穿了一條睡‘褲’,光着肌‘肉’健碩的上身,看得讓人直流口水。曲婉倪忍不住臉紅心跳,別過臉不去看他。
他走到她面前,擡手關了浴室的燈,然後才說:“這‘牀’足夠大,兩個人睡也沒關係。”
她下意識往後退幾步,可腳下一滑整個身子就往後仰。
他快速伸手將她托住,輕輕一攬就將她送進自己懷裡。
“原來你還喜歡玩這老掉牙的把戲,那我也好人做到底,把你抱上‘牀’。”他說着不由她反抗便將她打橫抱起。
她穿着他的舊襯衫,站着的時候衣角剛好蓋到大‘腿’,可是一旦被托起,衣角便將她潔白的美‘腿’整個‘露’了出來,差點就可以看到她‘性’感的小內‘褲’。還有那穿在她身上拉低的領口,‘露’出了她‘胸’前一小塊‘豔’麗的旖旎。毓哲忽然覺得心幹口燥,瞳眸中閃着飄忽不定的**。
他放她上‘牀’,她一得到解放便扯過被子遮住自己。
“要不我睡地上,這‘牀’留給你?”她還在爲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他搖首,“這附近是海,在地上睡一個晚上就容易染風溼,你捨得這麼對自己,我可捨不得這樣對你。”
“那……”她又望了望四周,“我睡那個沙發?”
他還是搖首,“那沙發已經很久沒人碰了,裡面的棉說不定生了蟲,而且,據說鬼魂最喜歡坐在沙發上……”
他還沒說完,她已經用被子裹住了頭。
“別說了別說了,那你這裡有沒有什麼驅鬼的東西?我怕半夜會……”
他在她身邊躺下,伸手摟過她,“道士說我身上陽氣重,所以只要你靠着我,就會沒事,鬼魂這些不乾淨的東西,都不會過來。”
她從被窩裡‘露’出一雙明媚大眼,在他身上搜尋片刻,似乎在質疑他說的話。
他被她這一舉動逗得心癢癢,拉開被子往‘牀’邊一拋,翻身壓在她身上。
她這才發覺自己上當,於是揮動着手用力推他。但她哪裡及得過他的力氣,他只需輕輕一按,便將她兩隻手束縛在枕上。
“你再動,我就真的忍不住了!”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燈光下可以看到她起伏的輪廓,他爲她準備的內衣,是當季黛安芬的新款,整個比基尼般的設計,只遮住了重要的部分。如果這件襯衫再透明些,那她就幾乎被看光。
她被他的視線灼得火熱,臉上藏不住靦腆的紅暈,猶如一個熟透的蘋果,正等待着欣賞她的人來摘採。她太‘迷’人了,那樣的神情,竟讓他無法再做柳下惠!
當如暴雨般的溼‘吻’落在她臉上時,她只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
可是她還不到十六歲啊!爲什麼他這麼迫切的想要得到她?
“哲哥哥……”她忍不住想要制止他,可口中喊出的名字卻讓他更加熱血沸騰。
“嗯?婉婉,把你給我,嗯?把你給我我就回英國去,繼續唸完大學然後再回來。”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低沉又‘性’感,猶如魔咒般侵襲着她的大腦,讓她忘了理‘性’,忘了道德,忘了不該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