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誰?”
張恆走進門口,看着一個二十多歲青年手裡提着扳手走出來,目光不善打量張恆。
“我要找一個人,他偷了一筆錢,那是一筆救命的錢,我準備拿回來!”張恆看着對方,目光四處打量幾眼。
這個修車行很大,中間鏤空可以看到二樓的護欄,二樓護欄裡面,就是圓弧形辦公室,一間一間,門口都放着一盆嶄新的鮮花,看起來很別緻。
修車行一樓這是停放着很多車輛,有些被粗大的威亞吊起來,正有幾個小青年在修理,有的則是被洗刷的很乾淨,停在室內,等待扯住來提車。
張恆聲音不大, 卻能夠被在場所有人聽清楚,看着幾個手裡提着扳手,在那裡叮叮噹噹敲擊的青年都圍過來,目光不善看着張恆,已經認爲張恆就是來找茬的。
最後走過來一個漢子,臉有些肥碩,但身體卻極爲不勻稱很消瘦,嘴裡叼着香菸,慢吞吞分開了人羣,走到張恆對面,很囂張對着張恆吐了一口煙霧,小眼睛帶着幾分嘲弄的光道:“我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滾!”
張恆看着對方,大手一抓,在這個男人美反應過來情況下,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然後一腳踹出去,撞到了身後兩個小青年,一套動作,力道十足,一氣呵成。
“媽的!是來找事的,打!”剛纔說話青年看了一眼被打的自己領頭,面色一沉,一聲怒吼,提着扳手對着張恆腦袋打過去。
這些街頭市井流氓,根本入不得張恆眼。他們就是混黑的底層分子,只能幹一些這種缺德勾當來討生活,真的見了燕京那幾個黑道大佬,連腦袋都不敢擡起來。
張恆轉身躲開,一腳把那個青年踹出去,然後一拳一個,把其他幾個兇狠青年全部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痛苦呻吟。
張恆拍拍手,走到那個肥臉漢子身前,扯着對方頭髮提起來,“你們老大在哪裡?”
肥
臉漢子有些骨氣,擡頭兇狠 瞪着張恆,狠狠唾了一口,鮮血家口水都噴在張恆臉上,然後咧嘴獰笑。
張恆伸手擦了一把,神色很平靜,看不出一絲怒氣,“你以爲你很厲害?很有骨氣?”
“他媽的,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老子,不然老子一定會弄死你!”肥臉漢子凶神惡煞,目眥盡裂瞪着張恆。
張恆把他腦袋摔在地上,看着他在地上擦自己臉上鮮血,然後撿起地上一個扳手,依舊一臉平靜從新走回來,“那我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這個扳手硬?”
肥臉漢子看着張恆拿起扳手,心裡不信他敢打死自己,挑釁道:“來啊,狗雜種,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張恆嘴角抽了一下,他最討厭說自己是‘雜種’這個詞,“我不弄死你,我會慢慢把你渾身骨頭都敲斷!”
張恆進來第一次面色露出幾分猙獰,然後在地上十幾個小青年驚恐的目光下,狠狠砸斷肥臉漢子大腿。
“你不是很硬氣嗎?我看看我把你打成一灘爛泥,你能不能繼續囂張!”張恆猶如一個惡魔,露出猙獰嘴臉,手裡扳手對着肥臉男人另一條腿狠狠砸下去。
肥臉男人痛苦哀嚎,心裡徹底怕了,他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如此殘忍瘋狂,硬生生要把自己徹底打成廢人。也許用肥臉男話來說,死了不可怕,但肥臉男絕對不想做一個殘廢。
“大哥,啊……,我……我錯了!”肥臉男嘴裡抽着冷氣求饒,眼淚疼的直流。
嘎吱!
二樓裡面一間房門打開,誇張弄出很大的聲音,看着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男人,四十出頭樣子,方臉,大耳,穿着一身西裝,給人一種很和煦感覺,而不是一個黑幫分子。
“夠了!朋友,不就是爲了一點錢嗎?至於把人打成這樣?”男人沒有微皺,語氣卻依然平靜,沒有一絲一毫怒氣,可見掩藏的很好。
張恆手裡提着扳手,猶如
一個屠夫在解刨他的牲口一樣蹲在地上,他擡起頭看了一眼二樓站着男人,緩緩站起來,古井無波,“你是他們的老大?”
男人點點頭,伸手指着自己房間道:“要是朋友感興趣,我們可以進屋談,就不要爲難豹子了,你已經打斷了他的雙腿,以後恐怕是個廢人。”
張恆回頭看看悉悉索索從地上爬起來的小青年,這些小青年看到張恆目光,帶着畏懼,本能聚在一起退後一步,緊張看着他。
“不行!”
在所有人驚詫的面容中,張恆不鹹不淡吐出這個詞,然後看着地方豹子絕望看着張恆重新提着扳手,狠狠砸在他手臂上!
“啊!”豹子慘叫,疼得渾身哆嗦,心裡後悔居然跟張恆嘴硬,這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惡魔,真正冷血的屠夫。
十幾個小青年看着張恆如此殘忍冷酷,嚇得面色蒼白,慶幸被打的不是自己,若是收了豹子那麼重的傷,他們今後生活會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的痛快。
張恆敲斷豹子另一隻手,看着地上滿眼死灰色的豹子,拍拍他滿是鮮血的臉,聲音平淡道:“你不是說你不死,就讓我死嗎?我沒殺你,我等着你,我叫張恆,你可以去青狼幫找我,我是青狼幫老大!”
張恆聲音平淡,但被在場所有人聽了,無疑平地炸雷,就是二樓三合會老大三爺也是面色大變,額頭冷汗直冒,不敢相信看着地下的張恆,而此時才從 三爺屋裡子出來的小青年,一臉錯愕看着樓下血腥場面。
豹子聽到張恆說出他是青狼幫老大,一顆心都差點停止顫抖,一股無力的絕望席捲他內心,讓他感覺快要無法呼吸。
張恆扔掉手裡扳手,擡頭看着樓上兩人,踩的金屬樓梯咯噔作響,然後慢慢上樓,大手在口袋裡很自然掏出綠南京,敲出一根點上,說不出的霸氣。
人的名,樹的影,這就是威震整個燕京張恆的霸氣,此時顯露無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