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馬仔都不是什麼善茬,即便殺了他們,他們也是死有餘辜,但是張恆不想在這裡鬧出人命,所以出手都非常注意分寸。
片刻之後,“stop”結束,而這個時候,剛剛衝到張恆周圍的二十幾個馬仔,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
而張恆則手裡拎着一把鋼刀,氣定神閒的望着這些人。
看到這一幕,周圍剩下的幾百號馬仔紛紛動容,站在前頭的劉三同樣是一臉震驚。
雖然劉三在來到這裡之前,就已經從王海的口中得知張恆是一個高手,但是正所謂百聞不如一見,他此刻親眼目睹了張恆強悍的身手,這種震撼是無與倫比的。
“這個傢伙,果然是一個絕頂高手!”劉三臉色陰沉,心中安安自語。事實上,這個時候最讓劉三感到震撼的並不僅僅是張恆打倒了這二十幾個馬仔,劉三自問如果是他面對這二十幾個馬仔,也能夠輕鬆的將他們放倒,但問題是,剛纔劉三壓根兒就沒有看清楚張恆是怎麼動手的,這纔是令他感到恐懼的地方!
前一刻,張恆還氣定神閒的站在那兒,突然之間,所有的馬仔就都躺下了……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以劉三的認知能力,根本沒法去想象。
“你們愣着幹什麼啊?繼續放馬過來啊。”張恆朝這些人豎起了一根中指,臉上充滿了戲謔和挑釁的神色。
“給我繼續上!誰砍下他的一隻胳膊,獎勵十萬!”劉三怒吼一聲,這個時候,劉三雙眼通紅,似乎要擇人而嗜一般。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雖然剛纔很多馬仔已經被張恆所展現出來的身手嚇得不輕,但是聽到劉三的話之後,這幫馬仔又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向張恆撲了過去。
這一次,撲上來的馬仔比剛纔還要多。
不過在這種時候,對於這幫馬仔來說,並非一次性衝上來的人越多越好,因爲能夠擠到張恆身邊的,總是那麼十幾號人。
毫無懸念的,片刻
之後,這幫馬仔又倒在了地上。
看着這幫倒在地上的馬仔,劉三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驚恐的表情。
截止現在,已經有五十多個馬仔負了傷,而且這些馬仔受傷的位置出奇的一致,傷口 全部都在他們的腿上,而且全部都是右腿……劉三當然看得出來,張恆是故意手下留情,如果剛纔張恆願意的話,他也絕對可以在這幾十個馬仔的脖子上留下致命的傷口!
面對這麼多馬仔的圍攻,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他們擊退已經是非常難得了,而張恆卻還可以好整以暇的手下留情,這個傢伙的實力到底強悍到了什麼程度?劉三已經不敢去想象了!
張恆將手中的鋼刀釘在地面上,冷然道:“還有哪個不怕死的,要上來試一試?”
說完這句話,張恆擡腿向前踏出一步。
這個時候的張恆,雖然沒有刻意的恐嚇這些人,但是他全身上下卻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勢。
在這股氣勢的壓迫下,對面的幾百個青狼幫的馬仔竟然不約而同的向後退了一步!
不僅僅是這幫馬仔,即便是劉三,也情不自禁的向後退去,這壓根兒就是他的一種本能反應。
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咖啡廳裡,看到這一幕之後,柳瀟瀟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歡呼了一聲:“耶,真是太帥氣了!”
餐廳裡的一些顧客和服務員們,剛纔也是目睹了張恆和這些馬仔對峙,動手的全過程,他們臉上紛紛都露出了震驚,甚至是崇拜的表情。
單憑一個人的力量,竟然讓這幾百人的黑幫隊伍都感到畏懼,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太酷了!
正當這幫馬仔流露出一些怯意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加長版林肯突然開到了附近,然後從車上下來幾個人,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青狼幫的幫主,威震燕京地下世界的青狼卓青。
看到卓青之後,青狼幫的這些馬仔們眼中頓時露出了一絲敬畏之色。
“幫主好!”這幫馬仔們齊聲喊道。
幾百號人的齊聲呼喊,聲勢還是很驚人的,他們的喊聲幾乎跨越了好幾條街,在一千多米開外都能聽得到。
幫主的到來,似乎也讓這幫馬仔們感到振奮,他們原本有些怯弱的眼神裡,重新燃起了兇悍的光芒。
伴隨着這些馬仔的喊聲,卓青從這幫馬仔讓開的一條路中走了出去,然後便走到了張恆的對面。
張恆突然看到一箇中年人從這些馬仔的人羣中走了出來,不禁一愣。
“你又是什麼人?”張恆淡淡的問道。
“你就是張恆?”卓青並沒有回答張恆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就是你,打了我的兒子?”
聽卓青這麼一說,張恆頓時便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當習張恆冷笑一聲,說道:“哦,原來你就是青狼幫的幫主,青狼?”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卓青淡淡的說道。
張恆哈哈一笑,說道:“不錯,就是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兒子現在應該已經是個殘廢了吧?從此以後,他只怕都碰不了女人了,我說的對嗎?”
聽到張恆的這番話,剛纔還顯得很淡定的卓青,卻是驟然握緊了拳頭,神色森冷的盯着張恆,說道:“你是故意的?”
原本,這個卓青還認爲,張恆是一不小心纔將他兒子打成了殘廢,而現在看來,張恆早就已經知道他將卓威打成了殘廢,也就是說,他當初根本就是故意要讓卓威變成一個廢人的!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將他青狼幫,也沒有將他卓青放在眼裡!
更可惡的是,現在張恆還一臉挑釁的提起這件事。自己的兒子成爲了一個廢人,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張恆卻故意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了出來,這讓卓青感到加倍的羞辱和憤怒!
不過,即便這個時候卓青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但是他的表情看起來依然很平靜,似乎剛纔張恆說的東西他根本就不在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