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怎麼到裡面來的?”她又問道。
“我抱你過去的。”宇文澈不耐煩地說完,起身下牀,對她說道,“你還不該起來回去嗎?”
“我不!一會你洗漱完了跟着我回去!”黃今可沒忘了,他昨晚出爾反爾了。她回去了,他偷跑怎麼辦?
“嗤……”宇文澈嗤笑出聲,“好了,我肯定帶着你去就是了,難爲你守了一夜了。睡得那麼沉,我要是有心不帶你去,早走了多少回了。”
“唔,好吧,那我就相信你這一次。”黃今起身下牀,“你等我啊,我弄好就過來。”
“嗯。”
黃今打着呵欠,迷迷糊糊地走向自己房間所在的院子。
這廂,徐仲元跟青嵐早就同時醒來,坐起身來,彼此對望數眼,同事尖叫出聲!
徐仲元有早練的習慣,而青嵐睡眠淺,所以他習慣性的醒來,就驚醒了睡在一旁的她。
瞬間,兩個人的膚色都轉紅,顯然都想起了昨晚發生過的事情。青嵐皮膚白,更是臉紅的異常。平時最快的她也一句話說不出來,看着他半裸的身子,更加臉紅。轉過臉去不自然的說道,“你、你快點穿衣服!”
徐仲元也悶悶地起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他對昨晚的衝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說不上後悔,回想一下似乎還很美好……
額,光這麼想着,他的小弟弟不爭氣的又立起來了。他尷尬的偷偷看她一眼,卻見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下面。
“喂!你不要亂看!”他迅速的捂住,躲向旁邊。
“下流胚子!誰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青嵐臉紅的別過頭去,她不是故意看到的,只是想找自己的衣服,真是丟死人了。“你把地上的衣服給我拿過來,我不方便下去。”
徐仲元穿上褲子,一件一件的給她撿起來放到牀上。她拿過來,在被子裡穿了起來。嘶,渾身都痠疼,尤其是那裡,這男人怎麼這麼賣力。
話說,她昨晚好像也很狂野的。嗚嗚嗚嗚,她沉痛的捂臉,真的連她爹的臉都丟盡了。要是被爹知道她出來一趟,清白都沒了,還不打死她麼。
“那個,你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昨晚的事情是個意外。”
青嵐說着的同時也穿好了衣服,忍着痠痛下牀,牀上那處明顯的血跡,像是爲他們昨晚的一夜風流蓋了章。她尷尬的迅速拆了下來,想要拿去清洗。
徐仲元聞言心裡一沉,女人不都在乎貞節的嗎,怎麼她衣服滿不在乎的樣子?他輕咳一聲,“那個,我可以負責的,我家裡還沒有娶妻……”
“打住打住!”青嵐抱着牀單要出去,聽他這樣說,站住腳,“你負什麼責?!都說了是意外了,我纔不用你負責!你敢說出去我打死你!”
瞪他一眼,開門出去,看見進了院子向這裡看來的黃今,瞬間愣住。
“額……”青嵐覺得頭都大了,怎麼辦?
黃今一進院子就覺得不大對勁,平時這個時辰,仲元哥都已經練起武來了,今天怎麼這麼奇怪?這時聽見房門響,她聞聲望去,卻見開門的是青嵐。
“咦……”黃今納悶的走過去,睨着她上看下看,“青嵐姐,你怎麼會在仲元哥房裡?”
“那個,我……”她覺得渾身都冒冷汗了,不知道怎麼接話。
“你手裡抱着的不是仲元哥的牀單嗎?”她接着又問道,“你頭髮怎麼這麼凌亂?你們又打架了?”
“對對對,我們又打架了!”青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大聲的回答道。
“額,打架還有理了?怎麼這麼理直氣壯的。”黃今覺得她神經兮兮的,往裡一探,“仲元哥被你打趴下了?”
“是的,他有被我壓在身下……”青嵐快嘴一出,迅速被奔過來的徐仲元捂上了嘴。
他瞪向她,不是她說不讓說的嗎,怎麼自己先禿嚕出來了?說就說吧,怎麼還要說把他壓在身下了!明明他也有把她壓在身下的。青嵐見他瞪她,先是慍怒,隨即想到自己說錯話了,乖乖的閉上嘴。徐仲元見她反應過來了,便放下了手。
“咦?你們倆還奇怪哦。”黃今越發覺得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沒有!”
“沒有!”
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不等黃今再次提問,青嵐出口問道,“今今,你怎麼從外面走回來?昨、昨晚你好像都沒回來。”
她要是在院子裡一定就聽見他們大吵大鬧了,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了。
“額,這個嘛……”輪到黃今語塞了,她跟宇文澈睡在了一張牀上,雖說沒有發生什麼事,可也難以啓齒。她也是一頭熱,就那麼莫名其妙的跑到一張牀上去了。還好她這身體是個小女孩,要是女人的話,乖乖,該有多尷尬。
“就是!今今,我有去太子院落裡找你,但是半路……半路有事就回來了。”徐仲元不自然的看了青嵐一眼,見黃今這樣的神色,“今今,你不會是在他房間裡睡了一夜吧!”
“哦,呵呵,是這樣的,我想跟着他去南凌國皇宮,但是他不肯帶……”黃今撓撓頭,堆笑着解釋了一通。
可是顯然,這倆人聽到的重點跟她說的不是一處。自從知道她是在宇文澈房裡睡了一宿,開始上下打量她,那眼神,嘖嘖,活像她跟宇文澈發生了什麼似的。
黃今說完發現他們看着她的目光很曖昧,衝他們咋呼道,“喂,你們那都是什麼眼光?好像我跟他怎麼着了似的,我還是個孩子而已。”
說完,鬱悶的回房間換衣服梳洗打扮,完全忽略掉了剛纔對他們的鬱悶,滿腦子光是一會要去皇宮裡的興奮勁。
“額。”倆人對望一眼,迅速低下頭,是他們太邪惡了吧,他們怎麼着了不代表別人怎麼着了。
黃今簡單的將頭髮豎起綁了個髮髻,額前劉海依舊是齊齊的。聽說女子嫁人後纔會由夫君將前額的碎髮弄起,露出光潔的額頭,表示已爲人婦。
挑了一身
淡藍色與白色相間的羅裙,看見牀鋪上放着的冰玉,覺得跟衣服顏色很配。開心的取過來,將它戴在了脖子上,仔細的把冰玉上的紅繩拉緊。
一照鏡子,嘖嘖,真是個美人胚子,哦哈哈哈哈。
她出了房間,見青嵐在洗衣服,走上前去問道,“青嵐姐,大清早的怎麼洗開衣服了?你今天要不要跟我去皇宮?”
“啊!”青嵐腦子正在走私,猛地聽見黃今說話,嚇了一大跳。她擡頭看見黃今正往水盆裡瞅,驚慌的說道,“那個我身體不舒服,今天就不跟你去了。”
“這樣啊。”黃今看到盆裡牀單上有些血跡,泡在清水裡格外顯眼,一時也忘了這是徐仲元的,以爲是她又來月事了。“你月事來了啊,那不要碰涼水了,趕緊歇着去吧。”
“唔,對的,我來了。”青嵐尷尬的答道,趕緊清洗那塊血跡。
黃今叮囑了兩句就走,可走了幾步又回來,疑惑的看向她,“不對啊,青嵐姐,你的月事不是半個月前纔來過嗎?怎麼又來了?”
“呵、呵呵,誰說不是呢~!大概是水土不服吧,我也納悶呢。”青嵐心中哀嚎,今今啊,你什麼時候才肯走哇。
“嗬,你這水土不服可真夠可以的,來這裡這麼久了還沒緩過勁來。”
“哎呀,今今,你又不害怕太子他們丟下你走了嗎?再說下去他們早出了城了。”青嵐趕緊轟她,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說漏嘴。
“唔,對哦,我得走了。”
黃今快步跑向徐仲元屋裡,直接推門而入。
“仲元哥,跟我去南凌國皇宮吧,洛大哥洛二哥他們都去的。”黃今見徐仲元竟然在睡懶覺,太奇怪了。
徐仲元支吾一聲,“他們跟着我就不跟着了,你不要闖禍哇。”說完又背過身,繼續睡去了。
黃今一拍他後背,“你怎麼變得懶了呢?真是的,可別怪我又沒告訴你啊。”
說完,她興沖沖地跑去找宇文澈了。南凌國皇宮,姐姐來啦,讓我看看你的建築有多宏偉,讓我看看有沒有錢可以蹭。
宇文澈房內,淑儀早早的過來跟他說話。聽說黃今要跟着去皇宮,她可不幹了。
“澈哥哥,我也要跟着你去!”
“不行!”宇文澈拒絕道,“你乖乖在這裡等着我,悶了就叫你的丫鬟陪你逛街去,我叫洛文留下來保護你。”
洛文站在門外,表情別提多悲催了。他躲過了夜裡的值勤,卻躲不過要面對淑儀郡主麼。那他寧願選擇熬夜值勤,嗚嗚嗚嗚。
“不嘛!那有什麼意思呢,我就要跟着你去南陵皇宮!”宇文淑儀不依不饒地撒嬌。
“你再任性就直接回京城去吧!或者你要是能說動黃今,她不去我就帶你去。”宇文澈皺眉,有些慍怒。
他沉着臉,絲毫不爲所動。又不是沒見過她們倆人打仗,好傢伙,一句話合不來就揪頭髮撕扯來撕扯去的,到人家皇宮裡去丟人現眼去嗎?
這時,黃今直接跑着就衝進來了,“宇文澈,咱們走吧~!”
一進來才發現宇文淑儀也在,臉瞬間下沉。淑儀看她不順眼,她也看淑儀不順眼呢。
“黃今,我要跟澈哥哥去皇宮,你就不要去了!”淑儀見說不動宇文澈,開始說黃今。
“憑什麼?”她好不容易纔求來的,還賠上了她的一夜相伴呢。
“我跟澈哥哥一起來的,自然要一起去!”淑儀趾高氣揚的表示道,她纔是最應該站在宇文澈身邊的那個人。
“切,我當是什麼呢。”黃今唾棄道,“指不定是怎麼軟磨硬泡來的呢。”
“用你管嗎?”淑儀輕哼一聲,揚起頭驕傲的說道,“你識相點就在你三叔府裡好好呆着吧。”
“門兒都沒有!”黃今一腳登在凳子上,睨着她上下打量,“你倒是會說,我問問你,你去了人家問你是誰,你怎麼介紹呢?就說你是北宇國的郡主?”
“我……說這個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一郡主去那裡做什麼,讓人笑話的。”
宇文淑儀沒想到這點,但是轉瞬一想不對勁,“你不也是郡主嗎?那你去就行?”
“……”黃今被問愣了,她光想着去見簡向西了,都沒想到這裡,沒想到自己被自己的話給嗆着了。不過她腦子向來轉得快,立馬回覆道,“我當然不會光說我是郡主咯~!你難道忘了我的身份了嗎?”
“你什麼身份?”她疑惑的看向黃今,她還能有什麼身份。
“就說你笨嘛,昨天你還說起過的。”黃今一指宇文澈,“喏,我是未來太子妃,隨着太子一起覲見南凌國國主,是他們難得的殊榮!殊榮,你懂吧?”
“我不管!反正是我跟着……”
“好了!別吵了!”看夠戲的宇文澈輕喝一聲,對宇文淑儀說道,“淑儀,你又說不過她,就別費勁了。”
“我……澈哥哥……”淑儀委屈的看向他,又看了看黃今,氣得一跺腳,拂袖而去。
黃今看着飛奔而走的宇文淑儀,心裡樂開花了。說白了她不就是喜歡宇文澈嗎?可是論起血緣來,他們是叔伯兄妹呢,多近的血緣關係,嘖嘖。雖說在古代只要不是親兄妹就可以,可她靈魂是從現代來的,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
“這下你滿意了?”宇文澈輕哼一聲,對她表示鄙夷。
黃今吊兒郎當的一點頭,美美的笑了。“你也知道她說不過我啊,你可真懂我,嘿嘿。”
“我懷疑有誰能真的說得過你。”宇文澈扔完這句話,雲淡風輕的走出了屋子。
“爺,小武他看了一夜還在休息,要不屬下陪您去吧。”洛文適時的問道,他可不要陪着正在氣頭上的淑儀郡主,那可不是人受的罪。
宇文澈望了他一眼,“昨晚不是你值班嗎?怎麼換成洛武了?”
“額,這個……”洛文腦子迅速一轉,呵呵笑道,“屬下昨夜腹痛,正好小武回來了,跟我替班了。”
“嗯,走吧。”宇文澈點了點頭,應道。
洛文圓滿了,他朝洛武的房間望了望,惋惜的搖搖頭,走掉了。苦逼的洛武正在矇頭大睡,早已忘了本該是他陪着宇文澈去的。
這下就成了洛文駕車,宇文澈跟黃今坐在馬車裡。
他們行了一會兒,就在附近的早市上吃些茶點。
“宇文澈,你也吃得慣這街攤上的食物?”黃今看他吃的津津有味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嗯,你忘了嗎?你還小的時候,我在街上救了你。那天是奉父皇之命出宮體察民間百態的,時常在街邊吃些小吃的。”宇文澈輕聲說道。
“額,咱別提那次了好麼?”黃今當然記得,她最後還往他身上撒了泡尿送他。
“哼,你沒臉聽了吧。”宇文澈喝了口米粥,對她無比憎惡地說道,“由始至終你都是這樣沒教養的,都已經習慣了。”
“嘿嘿。”黃今心中忍忍忍,這還沒出雲都城呢,再把他氣得扔下她自己走掉的,“好漢不提當年勇……額,不是,承蒙您擡愛,不與我計較,真是感激不盡。”
“算了吧,一聽就是瞎話。”他沒好氣的說完,擦了擦嘴,“快點吃,要趕着去的,雖說時間還早,可他們估計已經在皇宮外等着了,我們太晚了去不好的。”
“唔,好的。”黃今自己碗裡的粥喝完了,見他的還剩一半,端過來就喝了,含糊不清的說道,“你也不喝完了,太浪費了,每次就是這樣體察民情的?”
“嘶。你就不能嚥下去再跟人說話?”宇文澈厭惡地看着她,也沒覺得兩人共用一碗粥有什麼不妥。
“好好好,走吧。”黃今起身拿起還沒吃完的燒餅,率先上了馬車。“快點你,磨蹭死了。”
“……”宇文澈看着她,覺得無語又無語。
輕咳一聲,走上馬車,看着正在胡吃猛吃的黃今說道,“我說,你幾年沒吃過飯是不是?怎麼吃那麼些個了不夠,還要帶着上馬車,弄的馬車上到處都是芝麻粒。”
“那什麼……”黃今咽完東西后,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呢,昨晚沒怎麼吃,出來才發現我餓死了。”
“真是服了你了。”宇文澈瞥了她一眼,別過頭去不再說話。
馬車在雲都城城門停留按照次序接受排查,然後馬不停蹄的向南凌國的泰城趕去。
青嵐洗完了衣服和牀單,搭在晾衣繩上後,不由自主的向徐仲元房門口望了一眼。他還在睡覺?然後搖搖頭,他愛幹嘛就幹嘛去唄,關她什麼事。
溼着的手向空中甩了甩,又往身上擦了擦,進自己屋裡去了。
躺在牀上的她,覺得渾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怎麼想也想不通,怎麼昨晚就發展成那樣了?嗚嗚嗚嗚,她可以說她後悔了嗎?可爲什麼她心裡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呢?反倒覺得當時很享受。不知道那個娘娘腔……額,她以後都不敢說他是娘娘腔了,話說他好猛……
想到這裡,羞得臉都紅了,心裡真的好亂啊,她的初夜是留給未來相公的,咋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給了別人。
渾身都好痠痛,她一點也不想動彈,就那麼盯着天花板亂想,漸漸地,睏意襲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洛武那裡就熱鬧了,他正鼾聲如雷的打着呼嚕,淑儀推門走了進來。後面跟着她的丫鬟鸞心,鸞心左手拿着一棍子,右手提着一銅盆。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臭腳的味道,薰得人嗆鼻子,可洛武卻依然熟睡着。
“鸞心,開敲。”淑儀捂着鼻子說道。
“是。”鸞心答應道,“咚咚咚”敲開了。
話說洛武正睡得香甜,還夢見娶了房媳婦。吹吹打打的聲音本來很動聽,卻忽然被刺耳又變音的敲鑼聲吵得他耳朵都疼,忍不住醒了,閉着眼咒罵道,“孃的,會不會敲鑼啊,這麼大聲,吵得我頭痛!”
淑儀上前擰着他的耳朵往上拎,一下就痛得洛武尖叫起來。一睜眼見是淑儀,趕緊求饒。
“哎喲,郡主姑奶奶,您快撒手吧,我這耳朵都快被您給擰下來了。”
“你這耳朵聽力有問題,本郡主看不要也罷。”淑儀說完一撒手,雙手環胸說道,“本來澈哥哥是讓你哥陪我逛街的,怎麼成了你了?”
“額,”洛武坐起來環繞四周,思前想後,氣得一捶牀板,“哥真是太卑鄙了,居然跟着爺跑了!”
“怎麼?你們兄弟倆都不願意伺候我?嗯?”淑儀從鸞心手裡拿過棍子,比劃着要打他。
“哎,別別別,沒那個意思,您別衝動。”洛武三下兩下下了牀,點頭哈腰道,“您想去哪裡?我這就穿衣服陪您。”
淑儀嫌惡的看向他,“光穿衣服?你腳臭死了!都不洗澡的嗎?”
“不會的,我每三個月洗一次呢!碰上月圓或者過年過節的,我會多洗幾次腳。”洛武說完還擡起一隻腳,拿手一抹,湊到鼻端聞了聞,嘿嘿笑着向她一伸,“還行,這都不算臭的,聞習慣了就行了。”
“哎呀!可讓你髒死我了!”淑儀嫌惡的向後一躲,“得了得了,你別跟着我了,我找元帥府裡會功夫的人跟着吧!”
說完,她朝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指着他說,“你快點洗洗澡吧,整天跟着澈哥哥,也不嫌給他丟人!”
“好嘞,我聽您的話。”洛武搓着手跟上前送走了她,回過身來賊賊的一笑,到牀邊上拎起那兩隻髒哄哄的臭鞋,打開窗戶,“嗖”“嗖”扔了出去。
想不到借來的這雙鞋還真有用呢,至少不用他陪那個淑儀郡主了。他坐到牀上,發現自己真的好聰明哇,居然早就料到哥會落跑。嗚嗚嗚,他悲催的撇了撇嘴,可是還是防不了他,只能是想對策接招。
看了看自己倆腳丫子,湊過來聞了聞,額,還真有點味道。站了一宿崗沒來得及清洗呢。可是眼前睡覺最大哇,他一個後仰又躺在枕頭上,接着做夢去了,連媳婦的紅蓋頭都沒掀,還不知道長啥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