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忍受不了她淡漠樣子,在憤怒衝動的驅使下強了她。
“別哭……”
過後。
“你還要我把心掏出來才肯說話嗎?”
“……”
“那本王就掏出來讓你看看!”說着他就要起身。
凌楚楚一驚,下意識的拉住他,“別鬧了!”
歐陽伏農支起的身體往下看着他,冷峻的臉上滿是頹敗感,“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吧?”
她撅着嘴巴不承認自己的無理取鬧,兩人的身體交融後她的心彷彿也軟下來,“那你剛纔還強迫我!”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極了是控訴,歐陽伏農心底流淌的怒火在這一刻瞬間消散,“那你爲什麼不好好跟本王說話?”
他翻身按住她的肩,灼灼的目光盯緊她,“你痛難道本王就不痛?楚楚,你是傻子嗎?竟然懷疑我的心意?”他言語間是無奈過後的妥協。
“那你剛纔還吼我?明明就是你理虧,反倒還成了我的不是了?”凌楚楚語氣隨衝卻沒有先前的敵意。
“那是誰不準本王抱她,吻她,一越界就罵他髒?”
“……那也是你活該!”凌楚楚憋了半天生生的擠出幾個字來。
男人的薄脣再次落下,狠狠地蹂躪一番才放開她,女人紅着臉,氣喘吁吁,不經意間裸露在外的胸挺着,歐陽伏農的身下迅速有了反應,但他知道現在絕對不能再用牆,除非他真的不愛她。
“凌楚楚你個沒良心的女人……”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憑本王是你男人!”
凌楚楚累極了,連續幾天沒有好好吃飯,剛纔又是哭鬧運動,眼皮止不住的往下搭,“這由我自己說了算。”
兩人鬥嘴一會兒,算是和好。
歐陽伏農愛憐的撫摸她的臉頰,想要她懷上自己的孩子這個想法越發的濃烈,“睡吧,明日我們出宮。”
凌楚楚迷迷糊糊間聽到這句話睜開眼睛,緩緩的閉上,進入夢鄉。
翌日清晨,陽光無限美好。
凌楚楚是被男人從被窩裡掏出來的,迷迷糊糊間已經穿好衣服。
她清醒時看到男人正低着頭懊惱的替自己繫腰帶,她臉一紅,“我自己來。”
歐陽伏農連日來的陰鬱心情在此刻完全放晴,嘴角勾起久違的弧度,“現在醒了?”
“你先下去!”凌楚楚把他往牀下推,不小心扯掉他身上的被子,她的臉蹭的一下燃燒起來。
“你怎麼不穿衣服?”她羞憤的瞪他。
歐陽伏農無辜的握住她的手,也不掩蓋自己的身體,“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流氓!”
歐陽伏農被她的動作逗得輕笑出聲,順手將衣服拿過來慢條斯理的穿上。
“不是說要出宮你還慢吞吞的?天都要黑了!”凌楚楚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吐槽。
“誰說只有今天一天?出去三天。”
三天?
凌楚楚怔住。
出門的時候已經日曬三竿,東方裕森扶着夜鶯剛到房門口,視線落到兩人緊貼的身體,看樣子是和好了。
“楚楚,昨夜睡得還好嗎?”東方裕森壞笑着問。
凌楚楚臉一紅,彆扭的推開男人,“不好!”說完,她擡腿就走。
歐陽伏農上前拉住她的手,緊緊不放。
身後的兩人相視一眼,偷偷笑出聲來。
東方裕森壞壞的想着,兩人剛剛和好,枯柴烈火的睡在一起很容易發生些什麼呢!
“東方裕森,你今天是不是還有事情沒完成去不……”
“去的了,去得了!”東方裕森急急的打斷他的話,接收到男人威脅的目光,他故作鎮靜的朝他一笑。
這次不是出宮,而是一次小小的狩獵宴,人不少,幾乎都是她見到過他的朋友。
歐陽伏農自從與她鬧彆扭後就在策劃,無奈朝政上的事情太多分不開身,而凌楚楚整日不快他是知道原因的,所以爲了她博她開心才舉行一場狩獵宴。
狩獵的地點選在太和成五十里遠的皇家園林,那裡青山綠水,景色宜人。
左一首一清早提前帶那些宮女廚師過去,把帳篷搭好,整座山林的安全工作完全處理好。
凌楚楚坐在徜徉的馬車上,黃色龍袍蓋頭擋住天空的陽光,她欣賞着眼前的風景如畫,精緻的臉上終於浮現一絲的微笑。
歐陽伏農黑曜的瞳仁緊鎖在她的身上,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拿些糕點過來。”他對馬車外的宮女道。
“遵命。”
不一會兒,精緻的糕點出現在凌楚楚的面前,她驚訝的擡頭看他,“你準備的?”
“怕某隻小饞貓餓了吩咐他們帶過來的。”
“我纔不是饞貓,肯定是你自己想吃!”凌楚楚取出一塊綠豆糕放進嘴裡,真好吃!
有些事情想通了,心情自然也好了。
現在她吃什麼都美味,眼前出現的每一處風景都如畫。
“淘氣!”歐陽伏農灼灼的目光下是掩藏不住的深情。
她前些日子一定是腦子被驢踢了纔會說出這種話來!凌楚楚歉意的瞥他一眼,正好被男人捕捉到,她嬌羞的撇開頭。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別偷偷摸摸的!”男人敞開胸膛道。
“我纔不想看你,都看膩了。”她嘴硬。
這樣纔是最真實的凌楚楚。看似堅強實則柔弱,看起來聰明伶俐,骨子裡卻是笨笨呆呆的,讓人心疼。
“現在開心了嗎?”
“……”凌楚楚鼓着腮幫子看他一眼,含糊不清的說,“不告訴你!”
只要她食慾來了,肯定心情不差。
歐陽伏農將水壺擰開送到她嘴邊,某人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大一口,將食盒一掃而空。
旁邊的宮女奴才看着冷漠的皇上此時的模樣,眼睛簡直柔得像是一灘水,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後面的東方裕森一等人緊跟其後,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好不快活。
自從歐陽伏農繼位以後幾乎沒有過什麼活動,此時剛好趁這個機會放鬆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