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妖爲報恩幻化成人,救了那人一命卻不想日久生情,後來妖嫁給了男子,兩人很恩愛,可妖卻一直擔驚受怕,她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你覺得她應該對那男子坦白自己是妖嗎?”
“當然應該了,就說我啊,我是妖而天凌子是人,他知道我是妖所以我們兩人一直和平相處,也不會對對方心存芥蒂,互相猜忌。如果不說的話,就會一直擔驚受怕,躲着對方 ,要是我,我肯定會坦白的。”
“可……又怎麼說得出口。”玉屏垂下頭喃喃細語。
“玉姐姐,你說什麼?”
“噢!沒什麼!小璃,我先走了。”玉屏起身離開。
“哎!玉姐姐你還沒說你是不是……”胡璃站起身問她,她卻走得太快“真是的,走那麼快乾嘛,你還沒回答我呢!”
“請問一下,最近堡裡是不是出了一些事情?又是些什麼?”天凌子在一處院裡攔下一個老家丁。
“噢!要說怪事啊,是出了一些怪事,不僅二公子復活了,而且啊,這……哎!我這嘴!還真什麼都敢說。”那家丁說着卻突然打自己的嘴,搖搖頭離去。
“哎!等一下,你爲什麼不說完?”天凌子攔住他。
“不是我不想說啊公子,是……要是我說了我這飯碗就得丟了。”那家丁一臉無法。
“我是你們堡主請來除妖的,所以我問你什麼你就得回答。”
“哎!是是是,可公子你不能說是我說的啊,這必竟關乎夫人的名聲,夫人對我們這些下人十分親厚,要不是公子你問,我也不會多說的。”
“這關夫人什麼?”
“哎!老實說吧!自從夫人進了堡裡後,這堡裡就經常有人深更半夜看見有一白影在外院飄過,而且啊每隔一段時間堡裡的家禽就會無緣無故被放幹了血死了,那血還弄得到處都是。嘶嘶嘶 光說着就可嚇人了。”那家丁說完就摟住自己的胳膊,看似極不願提起這事。
“自夫人來了之後纔出現的這些現象嗎?”
“是啊,我可是這裡的老人了,大概也有三十多年了吧,在以前可沒發生這種事。”那家丁說完就離開了。
天凌子靜靜想着,越想越覺得那夫人有問題。不行,得趕緊跟白堡主說,他夫人若真是妖,那他的處境就十分危險。天凌子想着就往外走。
“天凌子找白堡主有急事相商。”天凌子來到一處院外,對着立在一旁的黑衣守衛說道。
“公子稍等。”那守衛攜劍抱拳恭敬的說完,就進了內院。
不一會兒,那守衛就快步走來。“公子,堡主有請。”
天凌子快步走進去,就見白寒衣坐於院中的一棵老樹底下,面前的石桌上擺着茶水,右手輕輕地搖着扇子,左手捏着一朵海棠花。
“白堡主。”天凌子上前行禮。無論何時禮不可費,這不僅是師門教導的,也是江湖規矩。
“坐吧!”白寒衣以扇指了指一邊的位子。
“多謝堡主。”天凌子掀起袍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