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溪~”夏凝嫣軟綿綿的聲音順着電流傳入了耳膜,“今天晚上會來不?”
“嗯。”喬以溪淡淡道,“嫣兒的生日宴會我怎麼可能不去。”
“哼。”電話裡頭的那個聲音帶了些嬌氣,不滿地嘟嚷着,“還說呢。以溪不是一直陪着楚墨那隻狐狸精嗎?以溪,你多久沒來看我了。”
“嫣兒就不捨得來看我嗎?”喬以溪主動忽略掉夏凝嫣謾罵楚墨的詞彙,臉上神情更冷,說出的話卻是貼心溫柔的,“嗯~我的公主。”
“討厭!”夏凝嫣忍不住嬌聲笑了起來,甜膩地說道,“以溪,晚上早點來嘛。”
“想我了。”喬以溪戲謔道。
“
??”電話那頭頓了頓,夏凝嫣堅定地“嗯”了一聲後,就掛斷了電話。聽着聽筒裡面毫無感情的“嘟嘟”聲,喬以溪脣角一揚,一抹冰冷的笑意渲染。
夜晚,喬以溪在宴會正式開始的時候才踏入會場。
豪華的舞池裡,華麗璀璨的水晶吊燈散發着夢幻般的光芒。衣着鮮豔的賓客們在悠揚的音樂聲中跳着華爾茲。
但是喬以溪的出現立即就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力。
水晶吊燈散下薄紗般的光籠罩在他的身上,光芒從他的臉上一點一線的開始明朗起來,而後拼湊出一張驚煞旁人的絕色臉龐。他的眸子深邃如星辰一樣散發着耀眼的光芒。挺拔的身形帶着帝王一樣的氣勢,單手插兜,左手上的那枚薔薇戒指和他一樣,感覺冰冷,卻又讓人不自覺地陷入進去。
“以溪!”本來百無聊賴坐在一旁位置上的夏凝嫣看見了喬以溪後,笑着走了過去。聲音甜膩,如棉花糖一樣瞬間就俘獲了多少男人的心。如海藻般的及腰長髮傾斜而下,精緻小巧的五官,如白雪般細膩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發着淡淡的光芒,嫵媚撩人的桃花眼閃爍着迷人的光澤。薄而飄逸的白色晚禮服無法掩飾她身上乍泄的春光,挺俏飽滿的****呼之欲出。她骨子裡散發的妖豔都帶着蠱惑人心的魅力。
夏凝嫣嫣紅的脣邊泛着甜甜的微笑,姿態高雅地走到了喬以溪的面前,姿勢親暱地挽住了喬以溪的手臂,撒嬌般地嗔怪道:“都說了要早點來的,以溪你還這麼晚。”
喬以溪完美得就如上帝最完美作品的俊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眼眸像是一個漩渦幾乎要將人吸進去一般:“這不正好,我可沒有遲到。”
“不,你就遲到了,罰酒。”夏凝嫣邊說邊和喬以溪往裡面走去,嘟着小巧的嘴巴抱怨道,“以溪,討厭啊你,都不講信用。”
“嫣兒。”喬以溪淡淡地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以溪,你可來了。”夏銘連忙迎了上去,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我家嫣兒可是望眼欲穿呢。”
“哥,你說什麼呢。”夏凝嫣佯裝生氣地瞪了一眼夏銘,但是雙頰緋紅出賣了她此刻愉悅的心情。
“公司有事所以來晚了。”喬以溪毫無感情地解釋着,轉頭對夏凝嫣綻放了一個邪魅的笑容,“我認罰。”拿過侍者托盤裡的紅酒,喬以溪一飲而盡,性感的脣邊因爲紅酒而變得更加蠱惑人心了,醇厚低沉的聲音響起:“嫣兒,可否滿意?”
夏凝嫣忍不住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喬以溪的脣角,白皙的手放在了他健實的胸口上,誘惑性地畫着圈圈。眉眼低垂,如玫瑰般的嫣紅的脣瓣一張一合:“以溪,禮物呢?”
“在我口袋裡。”喬以溪突然湊近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溫熱的聲音撲灑在她嬌嫩的耳垂上,一下子就染上了迷人的粉紅色。喬以溪眯了眯眼,眼底的笑危險而邪魅,“要的話就自己拿。”
夏凝嫣紅透了臉,低低笑罵了一句:“討厭~”她的手探進他的褲兜中,摸到了一個小巧的盒子,摸着上面細緻的紋路。夏凝嫣拿出了手,撅着嘴失望地看着喬以溪:“真是的,肯定又是首飾什麼的吧。”
“不要啊,那就算了。”喬以溪眯了眯眼,掏出盒子作勢就要扔掉。
“誒,哪能扔。”夏凝嫣忙奪過盒子,搶在手裡,眼眸中閃着光亮,“只要是你送的,無論什麼,我都會要的。”
夏凝嫣神情眷戀地撫摸着小巧的盒子,嘴角噙着燦爛的笑容。喬以溪挑了挑眉,笑:“不想看看嗎?”
“可以打開嗎?”夏凝嫣興奮地盯着喬以溪。喬以溪點了點頭,她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盒子。
精緻昂貴的紅色盒子裡靜靜躺着一顆漂亮的鑽戒。漂亮的玫瑰形狀戒指,雕刻細膩,嬌豔的花瓣巧妙地環住了紅色的鑽石。玫瑰花瓣栩栩如生,紅色的光線反射到白色的花瓣上,流光溢彩,倒是和真的玫瑰一樣了。
夏凝嫣和夏銘驚喜地看着那枚戒指,面上的驚訝無異於撞見了外星人。夏凝嫣眼眶一熱,霧眼朦朧地看向了身邊英俊非凡的完美男人,性感的船板欲張欲合。她猛地扎進了喬以溪的懷裡,雙手環抱住了喬以溪,哽咽的喉嚨裡發出了斷斷續續的聲音:“以溪???我???你???”
一抹冰冷的寒光在眼底轉瞬即逝,喬以溪如精緻雕刻的臉龐上嘴角微翹,笑容雖淡,卻是非常的迷人。他伸手抱住了感動得一塌糊塗的人,輕聲道:“戴上吧。”
“嗯。”夏凝嫣用力地點了點頭,看着那枚戒指,桃花眼中泛着濃濃的期望,臉上出現了嫣紅,“以溪,你幫我戴吧
??”
話音剛落,喬以溪的手機便開始震動了起來。喬以溪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屏幕上顯示的名稱,臉色微微變了變,但也只是眨眼間的事情。他笑着對夏家兄妹倆擺了擺手手機:“我去接個電話。”
夏凝嫣頓時就像被戳破了的氣球一樣焉了,無奈地點了點頭。看着喬以溪走向陽臺的挺拔身影,夏凝嫣鬱悶地嘆了口氣,將那枚戒指套在了中指上,咬牙切齒道:“肯定是楚墨那個小賤人打過來的。”
“可能不是楚墨,不還有一個崔媛姬?”夏銘摸着下巴,眉頭緊鎖。
“哼,我去聽聽。”夏凝嫣不顧夏銘在背後的呼叫,趾高氣昂地走到了陽臺邊上,假裝沒事人一樣看着陽臺外的風景。
陽臺上,涼風習習,撩起了喬以溪額前的劉海,而他的聲音也在風中顯得特別的柔和:“媛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