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流蘇緊緊地抱着北堂清歌的纖腰,依偎在她的懷裡,好似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感受到這個世界還有溫暖的存在。
“好了,既然你下不去手,那麼就讓你家小姐來下,欺負了我的人,那麼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鳳眸之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冰冷的口吻,肅殺的氣氛,似乎已經宣佈了這些人的最終命運。
“小九兒,將這些人給本小姐潑醒,本小姐倒是要看看誰給的他們勇氣,敢動本小姐的人。”
大手一揮,直接下命令道。
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小九兒的回答,北堂清歌不由得轉頭看向他問道:“有問題嗎?”
小九兒頗爲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姐,用水潑醒這個真的有問題,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你讓我去哪裡找水啊?”
“找不到水嗎?”北堂清歌素色的眉峰一緊,低頭看向那一把掉落的長刀,直接踢到了小九兒面前說道:“那就用這個,割開他們的血管,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自然而然就會醒來的。”
流蘇下意識的從北堂清歌的懷裡身處一個頭來,怕怕的看着她問道:“小姐這樣是不是太血腥了,流蘇不想讓小姐爲了流蘇兒雙手沾滿血腥。”
看着隱含着但有的眸子,北堂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地笑意道:“雙手沾滿血腥的不是本小姐,而是小九兒,所以流蘇你不用擔心,相反的你還要該謝謝他。”
這話說完之後,完全不顧還在一旁聽着的小九兒,直接瞪了他一眼吼道:“還不動手。”
“是,我這就去。”
對於北堂清歌的命令,小九兒一向奉行的標準那就是做不到最好,但是一定要去做,最起碼也要做到小姐滿意爲止,就好比那烤肉的恆心和毅力。
小九兒雖然不是專業的殺手,但是這一段兒時間跟在北堂清歌的身邊,又加上在騰蛇一族學了不少的醫學知識,可以是說對於人體那幾處有着致命的傷害,那是分外的熟悉。
手中握着長刀,對準了那些壞蛋,幾乎刀刀不留情。
不一會兒的時間,整個範圍之內都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兒,每一個人的衣袖上面都是被鮮血陰溼的。慢慢的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開出了一朵血色的死亡之花。
因爲他們種的是三步倒,北堂清歌下的計量也不是很重,再加上這一放血,刺激了他們本身身體的求生可能,以及暫時性的緩解了藥性。
過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被綁在大樹上面的那些壞蛋就逐漸的清醒了。
當他們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給綁上,身體各處還非常的疼痛,就已經感覺到大事不妙了。
還處於能夠春風一度之中的領頭人,當他看到站在自己對面的北堂清歌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被人給陰了。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騙老子,老子告訴你,趕緊將我們給放了,不然的話,我們照天門一定會將你們祖宗十八代都給滅完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北堂清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看了一眼小九兒說道:“他的嘴巴真臭,本小姐不想聽他瞎叨叨,小九兒掌嘴。”
“好嘞。”早就想這麼做的小九兒,當即二話不說,拿起一旁的粗木棍子直接就一棍子打在了那人的嘴巴上。
小九兒突如其來另類的舉動,得到了在場僅有兩位女性的關注。
爲了能夠好好表現一下自己男人的孔武有力,一棍子下去覺得不解氣,還不忘多打了兩下,那人的嘴巴幾乎是人眼可見的瞬間紅腫了起來,和電影之中常見的香腸嘴還要恐怖,可以換一個稱呼,那就是麪包嘴了。
“捏們,竟然敢這枚懟我,趙天明一定不會仿古涅米寧的。”因爲嘴巴受了傷,以至於話都說不利索了。
“不就是照天門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小姐又不是不知道照天門,你們只不過是照天門的販夫走卒而已,也敢在本小姐的面前吆五喝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小九兒,直接讓他閉嘴,太難聽了。”
“好。”
一棍子過去,世界徹底的安靜了。
北堂清歌強大的氣場,強硬的手段,以及那令人膽寒的下毒手法,讓其餘的人可謂是心悸不已。
其中一個比較膽小的,直接就開口求饒道:“這位小姐,那姑娘我可是一下都沒有碰到,全都是烏老大自己一個人乾的啊,你能不能有仇報仇,不要牽涉道我們這些無辜的人啊!”
“想要活命?”北堂清歌瞥了一眼這個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嗯,想要活命。”拼命地點着頭,差點兒沒有把那頭給點下來。
“那好,你告訴我,爲什麼照天門的人會在這裡?你們在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希望你實話實說,不然的話,你的下場比這位絕對好不到哪裡去?”北堂清歌指了指一旁已經不省人事的他們口中的烏老大。
“我們也是被剛調到這裡來的,好像是要攔截什麼人,具體的內容只有烏老大知道,小姐,我們並不是故意抓那位姑娘的,實在是這深山老林之中閒得無聊,好不容易有一個小娘子,這不是撞上了嘛。”
“呵呵呵呵,好一個撞上了,碰了我的人,還敢狡辯,你也不是啥什麼好東西,小九兒交給你了。”北堂清歌直接發話道。
“得嘞。”小九兒舉起手中的打棍子,啪的一下子就揮了出去。
“剩下的,你們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就當是臨終遺言了。”
其中有一人氣不過,看着北堂清歌問道:“你就不怕殺了我們,照天門追殺你一輩子嗎?”
“不好意思,本小姐怕天怕地怕任何人,唯獨不怕的只有你們照天門,今天就算是照天門的門主親自來了,你們也一樣要死。”
語畢,給了小九兒一個眼神兒,北堂清歌直接拉着流蘇離開了現場。
剩下的場面有些少兒不宜,還是不看爲好,以免吃不下中午飯。
北堂清歌雖然不知道這些照天門的小嘍嘍,爲什麼要來這裡,可是她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再告訴她,這些人是爲了自己而來。
抓走流蘇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偶然,而是一場必然。
這隱藏在最深處的那一個下棋的人,到底是誰,恐怕只有在最後的時候才能夠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