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剛纔跟着那個混混一起過來的兩個同伴頓時就被嚇傻了,他們兩人面面相覷,一副驚恐的模樣,本來開始還有勇氣把寧曉飛放倒的他們,現在卻像是丟了魂一樣,心裡再也升不起那種一絲一毫的念頭了。
當聽到那個小混混殺豬般的慘叫聲的時候,離張文悅這一羣近一點的客人見到了這一幕,頓時那羣喜歡刺激的紅男綠女們不斷的拍手叫好,甚至還有幾個穿着打扮和張文悅這一羣人再符合不過的人圍了過來,不斷的吹着口哨從而來表情自己的激動之情。
至於張文悅的那羣姐妹們,先前還想着是不是就準備動手跟這些小混混大幹一架,可是現在卻看到了寧曉飛一隻手掐住了那個爲首鬧事的青年的喉嚨緩緩上提,更重要的是,寧曉飛的臉色和先前來說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甚至她們還從寧曉飛的臉上,看到了……殺意!
沒錯,就是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意!寧曉飛此時的眼神凜然,殺意盡現,只要不是瞎子,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我說過,你們不能打她的主意。”寧曉飛冷冷的放下了這句話,然而此時被他掐着脖子的那個青年已經開始翻白眼了,已經是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而另一腳,卻也是差不多即將要進去了。
“別殺人。”見到這一幕張文悅忍不住一驚,她也不知道寧曉飛居然這麼冷血,在她的認識裡,也就是之前在酒店裡面寧曉飛保護她的那一幕來說,張文悅一直覺得寧曉飛只是一個外表形象看上去有點冷酷,可實際上內心並非是和他的外表成正比的人。
這一點,張文悅是從在酒店裡面寧曉飛即使到了那種時候,明明有機會、自己逃跑可最終還是爲了帶自己一起走,從而跟那些火拼這一幕所得出來的結論,甚至說一直到剛纔寧曉飛動手之前,張文悅都在認爲寧曉飛是這麼一個人。
可是現在,寧曉飛那眼神,和那毫不猶豫的出手,這擺明了,他是想殺人!
當聽到了張文悅說的話之後,寧曉飛頓時就鬆開了手,彷彿就像是一個接到了命令的機器一般,那麼的聽從主人的吩咐。就在寧曉飛鬆開手的那一剎那,那個青年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頓時急忙長長的大口大口呼吸的新鮮的空氣,剛纔的那種窒息的感覺實在是讓他驚心動魄,他剛剛可以說是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回了。
這個青年不斷的咳嗽着,一直到他的呼吸終於順暢了過來,他下意識的一擡頭,正要看到了寧曉飛那俯視下來冰冷的目光,頓時這個傢伙心裡沒來由的一驚,然後有些底氣不足的看着寧曉飛:“你看着大爺我幹什麼?剛纔如果不是我走神了,肯定是不會讓你得手的。有種的話你……”
“啪!”寧曉飛沒有讓這個傢伙的廢話繼續,他沒有多想,隨手抄起了一個酒瓶直接在那個青年的腦袋上開了花,緊接着寧曉飛拳頭兇狠的砸在了對方的臉上,頓時砰的一下,那個青年的鼻樑被硬生生的給打斷,臉上的血和腦袋上面的血混爲一談,不斷的流淌着,構成了一幅鮮血淋漓讓人感到觸目驚心的畫面。
這一幕不禁徹底的讓跟着這個青年而來的人們給嚇傻了,每個人都愣愣的站在原地,甚至說他們已經忘記了要逃跑,就這麼呆呆的站着,瞠目結舌,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切。
“啊!!!!”終於,在沉寂了好幾秒之後,跟着這個青年而來的三個女人之中有兩個已經忍不住自己心裡面的驚恐,頓時大叫了起來,可惜的是她們那發自內心的尖叫聲,卻也只是讓離她們比較近的客人聽到了,至於其他的,卻是徹底的被淹沒在了這喧鬧的環境之中。
“看來你還想打壞主意。”寧曉飛低頭看了一眼已經鮮血流滿了整張臉不斷號啕慘叫的青年,對方此時已經因爲鮮血而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了,只能看到猙獰無比被鮮血所覆蓋的臉龐。
“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青年連連搖頭大叫否認,緊接着在他話音剛落,他立即轉頭看向了自己的那羣同伴,幾乎是用着咆哮的語氣大吼道:“媽的你們快點來幫忙!還傻愣着幹什麼?操……”
可惜的是他這次的話語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他的那羣同伴正鼓足了勇氣想要過來幫他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他徹底的給震撼住了。
在那個青年轉過身呼救的那一剎那間,寧曉飛就已經判決了這個傢伙的死刑,當下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一彎腰接着再次把這個青年給提了起來,然後對準對方的臉龐就是兇狠的一拳,撲的一聲,對方的門牙刷的一下就被寧曉飛砸掉了兩顆。
然後這還不夠,寧曉飛那巨大恐怖的力量蓄滿了他的拳頭,一拳跟着一拳,不斷的朝着那個青年的臉上砸了過去,所謂說打人不打臉,可是寧曉飛此時的做法,卻是徹底的違反了這句話。
他的拳頭一拳接一拳,中間僅僅只是有不到一秒的暫停時間,就這樣一直到那個青年從開始的掙扎着慘叫,到最後沒有了叫聲,只剩下那虛弱的呼吸聲的時候,寧曉飛這才停止了動作。
他面無表情的低頭看了一眼幾乎已經被自己毀容的青年,臉色依舊不變,等到他擡頭把目光移向了這個青年的同伴的時候,那羣人立即全部低下了頭,甚至說做出了一副看不見的模樣。此時的他們,沒有一個人不是面色慘白,瑟瑟發抖的。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這個看上去像是嬌生慣養的富二代的年輕人,其實是在裝*逼!明明深藏不露,可偏偏要把實力隱藏起來,不過現在那個青年的同伴卻也忍不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每個人幾乎都很沒義氣的在心裡慶幸着自己沒有做炮灰,不然的話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在所有人還在發愣的時候,寧曉飛卻是扯了幾張擦了擦自己手上的鮮血,一直到自己的雙手乾淨了,他將紙巾揉成了一個小球隨手扔掉,目光陰森的掃了一眼這個青年的同伴,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張文悅,聲音冰冷:“如果還有想要打她主意的,全部過來,我迎戰!”
那羣來鬧事的人幾乎是逃也似的全部離開的,每個人的表情都好像是見了鬼一般,發了瘋一般的逃走了,甚至前面逃跑的人已經打算把自己的同伴個拋棄了,也就是此時躺在地上似乎只有出的氣沒有進氣的那個青年,差點就讓他們給拋棄了。
然而就在他們走了之後,就在張文悅等人以爲這個青年已經會很悲劇的被拋棄了之時,最終先前跟着他們一起來的同伴還是有良心的回來了兩個,然後在寧曉飛那毫無感情的目光之下,他們緊張的連連說着對不起對不起之類的話,心驚膽戰的把那個躺在地上已經是半死不活的青年給帶走了。
就在這羣人剛剛走了之後,剛剛張文悅這一塊還顯得有些沉默的氣氛頓時就被點燃,徹底的喧鬧了起來,張文悅的這羣姐妹們不停的歡呼了起來,每個人都是用着一種狂熱的眼神打量着寧曉飛,就好像發現了什麼稀奇的寶貝一般,那樣的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帥哥,剛纔我說的那些話,我現在收回,對不起了。”那個戴着十字架耳環的女孩子走了過來,然後看着寧曉飛,一臉歉意道。
寧曉飛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剛纔這個女孩子的話他也沒有放在心上,準確的來說就是屬於那種對方說了話開了口之後,那話便是從寧曉飛的左邊耳朵進來,然後右邊耳朵出去了。
而寧曉飛的這種淡漠的性子這個女孩是不瞭解的,她以爲寧曉飛還在生氣,頓時就看了一眼茶几,然後隨手拿起了一瓶啤酒,然後看着寧曉飛道:“帥哥,你不要生氣了,現在我自罰一瓶,怎麼樣?一口吹!”
說罷,這個女孩沒有絲毫的猶豫,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寧曉飛一眼,壓根就沒有想要等寧曉飛說什麼阻止的話的意思。她深吸了一口氣,接着直接將啤酒灌進了嘴巴,咕咚咕咚幾十秒的時間,終於,這個女孩子一口氣把這瓶酒給喝完了。
“怎麼樣帥哥?”這個女孩用手擦了擦嘴巴,然後一臉哀求的看着寧曉飛道:“現在我向你賠罪,可以原諒我了吧?”
“你放心吧,他早就原諒你了,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把你的話放在心上,小楚。”張文悅此時走出來爲這個叫做小楚的女孩子打了圓場,她彷彿是漫不經心的看了寧曉飛一眼:“某人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他根本就什麼都不會去管,什麼也不會去放在心上,整天做出一副目中無人眼高於底的樣子,所以說小楚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