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李澤凡用了什麼方法壓制住了我體內的屍毒,反正就那麼回事,在他身上無論發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我都不會大驚小怪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b。ān n ǎ s.
今天下午是英語小課,我慢悠悠的到了教室,老三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一旁說:“哎哎,這次四級過了多虧了你,我跟他們打了招呼了,晚上我請客,一起去ppy一下。”
“改日再去吧,最近事情太多了,沒時間去啊。”
“我說都說好了。”
“你們照去,不礙事的,再說了,你找大家一起聚聚,最後目的還不都是爲了跟路遙去開房,你就別再拿我當擋箭牌了。”
老三又拐了我一下,朝我擠眉弄眼的說:“還是你懂我。”
我說:“你注意點啊,安全第一,可別弄出人命。”
“放心吧。”
我倆正聊着,教室裡忽然又安靜下來,擡頭看去,教室外走進來一個人。
怎麼會是她?
幾個女生開始低聲的尖叫起來,全都花癡兮兮的說:“哇,太漂亮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生啊,羨慕嫉妒恨吶。”
男生們又開始yy了。
我心下有些奇怪,美女老師怎麼可能到我們班來上英語小課。
她走上講臺,對着臺下清了清嗓子說:“各位,你們的英語老師最近家中有些事情,所以我要代課一段時間,我姓鄧,鄧天藍,你們可以叫我鄧老師,也可以叫我天藍姐。”
這開場白也真是沒誰了,估計以後上課全是“姐”“姐”的滿天飛了。
窗外似乎有動靜,我擡頭看了一眼,那個猥瑣的男生正趴在窗臺上朝着臺上的老師怪笑,這傢伙怎麼回事啊,陰魂不散,莫非他是真的把鄧老師弄到手,但明安大學是禁止師生戀的,況且兩個人站在一起也太不協調了,除非鄧老師瞎,否則是怎麼都不可能看上他的。
這兩節英語課真是上得不倫不類,我以前都沒想到這幫禽獸的英語會有那麼好,拼了命的絞盡腦汁來用英文問老師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顏色、家住哪、手機號碼多少……這還算正常的,居然還有男生厚着臉皮問老師平時喜歡穿什麼顏色的絲襪,好吧你們也真是夠了,要不是上小課我早就從教室後門溜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鄧老師脾氣也好,隨便別人問什麼都一一作答,遇到刁難的問題就甜甜的笑着看着大家。
她的住址倒是讓我覺得很巧,她家就住在施焱現在住的地方不遠,估計平時兩人還能碰上。施焱好歹住的也是獨門獨院的小別墅,看來這鄧老師家應該挺有錢的。
好不容易熬完了兩節課,我回了出租屋。
今天我想找找七妹,問問她屍蟲這玩意除了施焱能解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解,要不然老在我體內也不是個辦法,這就像是在我身體裡埋下一顆定時炸彈,什麼時候炸了我就完兒蛋。
入夜之後,我擺下祭壇插上了香,用紅線將我的中指和香綁在一起,而後便開始喊七妹的名字。
一陣風吹過,將香吹滅了。
我再次點上,又是一陣怪風將香吹滅。
我笑了笑,這傢伙,變成鬼了還這麼調皮。我朝着空中喊:“媳婦兒,別玩了,趕緊出來,有正事問你。”
“你有病啊,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叫出來。”
一陣銀鈴聲過,七妹落到了我的房間裡,她還是帶着那個頭蓋,搞得我現在看見頭蓋就煩,是美是醜最終不都是得見我的嗎,遮遮掩掩的像什麼話。
“哎,問你呢,找我幹嘛?”
我把屍蟲的事跟她說了。
她坐到我的牀沿,調皮的晃動她的兩隻腳說:“我早告訴你了,你吃下的那粒屍丹雖然說配方我都知道,可是下藥的先後順序我卻不知道,解藥其實也是毒藥,要是順序沒弄對,你吃了以後死得更快。要解了你身上的屍蟲,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屍蟲過給我。”
怎麼又回到那個話題去了。
“算了。”我揮揮手說:“要不你告訴我,爲什麼李澤凡能壓制我體內的屍蟲?”
“他?”七妹話鋒轉了轉後說:“這個人以前跟我打過幾次照面,不過城府太深,看不明白,他的身份和身世也是一個迷,不過既然他的本事那麼大,你咋不直接請他幫你解掉屍蟲。”
是啊,他既然本事那麼大,爲什麼不幫我解掉屍蟲。
他是不能解,還是不願意解?
我和七妹一樣,從來沒看透過這個人。
“對了,你覺得你們新來的那老師怎麼樣。”
七妹忽然問了句,我又納悶了,“你怎麼知道我們新來了老師?你不會是跟蹤我吧。”
“那倒沒有,我只是沒事的時候去你旁邊看看。”
“……你這媳婦不行啊,想查崗就是分分鐘的事兒,要真成了一家,豈不是完全沒有隱私了?”
“隱私?夫妻兩個人不是不應該有秘密的嗎?”
“這你就錯了。”我坐到七妹旁邊,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我跟你講啊,現在這個年代和你們以前那個年代不一樣了,現在這個年代的人講求的是一個神秘感,就算是朝夕相處的夫妻也應該有一個自己的私人空間,這樣有助於夫妻雙方關係的長久。”
“真的嗎?”
我拼命點頭。
七妹說:“那好吧,以後你召喚我的時候我再來。”
我笑了笑。
其實七妹還挺可愛的,就是長相有點堪憂,雖然上次看到下巴很迷人,不過哪個美女喜歡把自己遮起來。 》≠à》≠b》≠é》≠,
我得做好心理準備,否則她要真是個醜八怪,我一失態,她一發飆,我可對付不了這麼厲害的角色。
第二天剛到教室老三便坐到了我的旁邊,滿臉寫着“八卦新聞”幾個字,興奮的對我說:“老四,昨天叫你跟我們一起去你不去,那麼勁爆的東西都沒能看見。”
老大在旁邊補充:“就是啊,真沒想到啊,太誇張了。”
我不耐煩的說:“你倆有什麼能直說嗎?”
老三說:“是這樣的,我們昨天去聚會,在ktv的時候瞅着了鄧老師,你猜她和誰在一起,就是那天想跟你打架的猥瑣男生,臥槽,我現在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倆人在一起也太不協調了吧。”
怎麼可能。
鄧老師的品味也太奇特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