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緬甸聯合政府融合了緬甸所有民族,代表了緬甸所有民族的意願,緬甸聯合政府發誓將與所有熱愛和平的緬甸人民一起戰鬥,直到建立起符合緬甸人民利益,代表緬甸人民意願的獨立、自主、和平、自由的新的緬甸。
讓那些代表着英國殖民主義,日本帝國主義的反動勢力見鬼去吧,。緬甸是緬甸人民的緬甸,不是那些投靠日本侵略者,出賣民族利益的投機者的緬甸。緬甸人民會睜大自己的眼睛,認清投機者醜陋的嘴臉,將他們的名字刻在緬甸歷史的恥辱柱上,讓他們永不翻身。”
登敏在電視上慷慨激昂地宣講着他的特別文告,所有可以看到這一講話的緬甸民衆,都聚集在廣場的大屏幕前聚精會神地聽着,他們的心是敏感的,他們知道一定會有大事宣佈。
登敏繼續說:“爲了儘快趕走日本侵略者,加快緬甸獨立自主的進程,爲了支援世界反法西斯戰爭,支援東南亞各國人民謀求民族獨立,人民解放的偉大事業,經緬甸聯合政府,緬甸獨立建國委員會授權,我在此鄭重宣佈:
緬甸政府軍從即日起更名爲緬甸人民軍,更名後的緬甸人民軍即將發起一場旨在打垮日本侵略者,解放全緬各族人民的偉大戰爭。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反侵略戰爭,是一場爭取緬甸獨立自主,人民翻身解放的必將勝利的戰爭。讓我們攜起手來,不怕犧牲,艱苦奮鬥,把我們勝利的旗幟插遍祖國的每一寸土地上。
前進吧,緬甸愛好和平的人民,戰鬥吧,勇敢的政府人民軍。勝利必將屬於你們,屬於偉大的緬甸人民。緬甸獨立萬歲,緬甸人民萬歲。”
日本,東京。
自從緬甸政府在各大城市設置電視牆以後,日本首相東條英機也特意讓國內的電子研究所,參考歐米等國的電視機設計,幾經研究實驗終於製造出一臺可以收看到自由緬甸之聲的電視機來。
現在,東條英機正坐在電視機前收看登敏的講話,同他在一起的還有外相東鄉茂德,以及剛剛晉升爲元帥的總參謀長,陸軍大臣杉山元。
“緬甸。唉!”東鄉茂德嘆口氣,想說什麼卻又忍住。
“你想說什麼?是責怪我背信棄義嗎?”
東條英機抖動着臉上的橫肉,不滿地看向東鄉。杉山元也嘆口氣,插口道:“西進印度是爲了應付德國人的要求,而進入印度就免不了緬甸後方的支援,一旦失去這個後方基地我們在東印度的軍隊就成了無根之萍。
失信杜文成固然會給我們帶來麻煩,可相對於我們在印度作戰的十餘萬軍隊,我們無從選擇。”
“我不是爲這個煩惱,你也聽到登敏的講話,這是杜文成要對我們反擊了。緬甸一旦有失,印度……”東鄉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如果杜文成真的發起瘋來,駐緬甸軍隊恐怕會有很大的麻煩,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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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一連串爆炸聲打斷了杉山元的話,“怎麼回事?”三人面面相覷,心裡不由得同時涌上一個可怕的念頭:杜文成在轟炸東京
!
日本人終於體會到史太林的無奈了,杜文成的飛機轟炸完全不同於米軍的轟炸,米軍的轟炸還可以用飛機、用高射炮來驅趕,可面對杜文成的飛機轟炸你只能默默承受,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三十架重型轟炸機從日本長崎開始轟炸,一路炸到大板、橫濱直至日本東京。日本各地警鐘長鳴,各地戰機也是緊急起飛試圖攔截,可是他們連杜文成的轟炸機影子都追不上。
自由緬甸之聲實況轉播了這次轟炸,緬甸陸海空三軍總司令登敏在轟炸結束後宣佈:緬甸空軍將持續轟炸日本各地,直至日軍徹底退出緬甸國土爲止。
登敏的聲明炸醒了世界各國首腦——杜文成終於動手了。
各國元首們一直在猜測杜文成什麼時候對日本發起反擊,他們相信隨着杜文成的插手,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必將進入一個新的階段,日本的投降就會指日可待,現在他們終於等到了這一時刻。
“杜文成。炸的痛快。”
重慶林園官邸,委員長正在召開作戰會議,聽聞手下報告說杜文成的飛機正在轟炸東京,自由緬甸之聲正在實況轉播,立即讓人把米國人送給他的電視抱進了會議室。
看着電視畫面上轟炸機正在下餃子般的往下扔着炸彈,委員長手下的各路將軍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心裡暗自慶幸沒有得罪杜文成,這種排着隊轟炸的壯觀景象應該不會發生在自己的頭上。
因爲杜文成的基地有着強大的信號覆蓋能力,使得大多數國家都能收到自由緬甸之聲的信號。重要的是自由緬甸之聲的新聞節目以快速,全面,詳細著稱。
還有一點是別的新聞機構所不具備的,那就是實時的電視畫面的傳輸。五月十三日德軍“非洲”軍團在*投降的實況轉播,曾經震驚了整個世界,沒有人知道自由緬甸之聲是怎麼得到這第一手資料的。
杜文成在緬甸設置的電視牆,極大地刺激了各國電視機的研發和生產。雖然他們現有的技術還達不到超薄和超大的彩電生產,但普通的彩色電視機已經走進了普通家庭。即便現在還是戰爭時期,米國的電視機用戶已經發展到近五萬戶,電視臺也由六家變成了八家。
杜文成無意中爲全世界的彩電生產和普及,作出了無人可及的巨大貢獻。
“有沒有前方部隊的消息?”
帕桑,晏正德煩躁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雨,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進軍克耶邦已經有大半個月了,進攻雖然不是很順利,但還是拿下了克耶邦最南端的帕桑,就在他準備執行第二步計劃,進逼東籲的時候,卻被連續幾天的大雨困在了這裡。
沒奈何的晏正德只好排出小股部隊前出到坦德賓,偵查日軍在東籲的情況。作戰參謀看着晏正德搖搖頭,“師座,前出的部隊在這麼大的雨下根本就無法行軍,你就不要再爲難下面了
。”
晏正德一拍桌子,瞪着眼睛道:“什麼叫爲難下面?我不催他們上面就會爲難我。”
作戰參謀叫王浩,也是第一批加入先遣軍的老人,早就知道晏正德的德行,也就不怕他瞪眼睛。“司令不是那種認死理兒的人,他要是知道我們目前的困境,就絕不會怪罪我們。
你也跟了司令這麼多年了,別說你不知道。我看那,就是你自己見不得兄弟部隊搶在你前面,這才火燒屁股似的坐不住金鑾殿。”
晏正德嘿嘿地笑了,“老鄭他們倒沒什麼,要是讓劉剛那個猴崽子搶在老子的前頭完成了任務,我這張老臉可就沒處放了。”
“沒見過你這樣的,那劉剛好歹也是咱們師出來的,他要是真能拔了頭籌,得了大功,咱們師不也跟着沾光不是?”
晏正德連連點頭,“也是,咱們師沒有哪個是孬種,都是響噹噹的爺們。嘿嘿,老王,我看見你那裡還有一瓶司令送的好酒,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咱倆喝了它?”
杜文成的腿傷算是好利索了,只是一有陰天下雨的就疼的難受,這讓他想起從前在部隊裡的老首長。老首長是老寒腿,陰天下雨的就不舒服,後來一位老中醫給了他一個泡酒的方子,沒事兒喝上兩盅果然是效果不凡。
密支那山高林密,很多中藥材都可以找到。杜文成也不知道是否對自己有效,反正又喝不死,就試着找了些中藥材泡酒。不想這藥酒沒治好腿疼,反倒是對男人有了意外的效果,而且還讓酒味有了一種別樣的滋味兒,也算是失之東籬收之桑榆吧。
經過基地對杜文成的身體掃描,並沒有發現有異常狀況。大喜之下的杜文成就多泡了一些備用,還不時地對晏正德等人顯擺。
王浩手中的這兩瓶酒還是杜文成“獎勵”他的,只因爲王浩在一次聚會上“揭發”了晏正德懼內的事實,杜文成一高興就“獎勵”了他兩瓶泡酒。
晏正德老早就惦記上這兩瓶酒了,只是王皓一直捨不得拿出來。前些日子磨着王浩喝了一瓶,現在又惦記上另外一瓶了。
“看你鬧心的樣子,今天就便宜你了。”
晏正德嘿嘿地笑着道:“正好我這還有從司令哪兒順來的幾袋小食品,醬鳳爪和五香花生,別說我佔你便宜。”
老哥倆在帕桑喝酒閒談的時候,杜文成也正在密支那閻老爺子家裡喝酒。
今天是老爺子原配夫人的生日,擱在太原那會兒今天的生日宴會驚動整個太原城。可經過了這麼多磨難後,老爺子的心思也就漸漸的歸於平淡。
老夫人沒讀過書,是一個典型的家庭婦女,只想守着自己的男人過生活,也不喜歡自己的生日宴搞的亂哄哄的。所以今天的生日宴除了家人之外,只請了杜文成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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