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計一城一地之得失,擒賊先擒王,這是朱常淵作戰的主要方針。
也是郭城在攻略中南九國時候用過的套路。
如果是一個城池一個城池的攻打,然後自己再派兵駐守,說不得就會泥足深陷,就像後世美帝攻打阿拉伯小國家一樣。
只有一鼓作氣將賊首弄死或者擒獲,然後再征服其國,反對其道而行之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朱常淵指着本州上面的京都說道:“這次既然朕來了,就要一鼓作氣把那些京都或者扶桑國的天皇,至少也要將徵夷大將軍德川家光給捉住!”
考慮了很久之後,朱常淵決定改變進攻策略,不在管四國和九州兩個島嶼,而是開船繞道北上,直接在本州登陸,然後兵鋒直指扶桑國的國都,京都。
京都,就在本州島的南部,距離海邊也不算太遠,中間隔着一個城市,叫做大阪,大阪的西面不多遠就是神戶,這個地方朱常淵前幾天剛來過,還弄掉了山口組,不過那是在現代社會,這是平行世界。
輕車熟路,朱常淵上次來的時候開飛機,這次來的時候開輪船,直接越過海面和明石海峽,將十幾艘戰艦停在了大阪海灣。
“兄弟們,上岸吧!”朱常淵讓兩萬忠勇武士登陸,自己一揮手將十幾艘戰艦收入到系統中,然後,帶着王五和兩萬忠勇武士,朝大阪城進發。
兩萬人在朱常淵的帶領下,一路摧枯拉朽,半天不到的時間就破了大阪城,將其中的最高長官喊過來問話。
和當地的最高長官談話完畢後,朱常淵有點楞。有點傻眼。
尼瑪,都是由於對日本歷史不熟悉,所以才造成了今日的尷尬局面。原來德川家族並不住在京都,而是住在江戶。怪不得德川幕府又稱爲江戶幕府,原來是這麼來的。
至於說日本天皇,現在基本上來說就是德川家族的傀儡,自然也被德川家族綁架到了江戶,不可能居住在京都這地方。
江戶是哪裡,很多人都不知道也摸不着頭腦,朱常淵只得花費時間跑到現代社會去查找,查到結果以後差點笑掉大牙。你妹的,江戶原來就是現在日本國都東京在古代時候的稱呼。
江戶,原來只是一個很小的城鎮,由於地方大族江戶氏在此時代居住繁衍,後來變成當地豪門望族,甚至掌握這一定的軍隊,便將此地命名爲江戶。
後來德川家族將江戶當地的名門消滅,取而代之,成爲江戶德川,也叫德川幕府或者江戶幕府。
其實說白了。也就是東京。
朱常淵這次沒有乘船從海上饒過去,而是直接召喚出自己的大飛機,讓王五先上去。再將兩萬士兵收進系統中,而後開着飛機朝江戶而去。
這一次,更是輕車熟路,因爲前兩天搗毀國靖社神的時候,他的杭行路線基本上也差不多。
一個小時候,飛機抵達東京,哦不,應該說是江戶!
自然,掀起了一陣驚慌。
朱常淵將飛機收進系統召喚出來兩萬忠勇武士。一言不發上去就是幹。
兩萬特種部隊直接把德川家族的防守打懵了,甚至還沒做出任何應對的時候。就被朱常淵一股腦的將城池攻破,而後佔領。
不得不說。扶桑人和那些中南半島上的鬼子相比,要強的多,反抗也要激烈的多。
但,沒有什麼卵用,朱常淵大手一揮,所有敢於反抗的士兵悉數被殺掉。
血流成河,然後德川家族中的所有人,包括德川家光和那些下人,全部被捕獲!
朱常淵不關心其他人,第一時間讓王五把德川花涼喊過來,麻痹的好幾年不見了,也不知道這個娘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給自己帶了綠帽子,是不是都已經把娃娃都給生下來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朱常淵不介意立馬讓德川家族從此在世界上消失。
然而,諸多yy最終都變成了兩個字:臥槽!
王五將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女人領進了朱常淵的臨時居所。
女人長得很漂亮,皮膚白皙,身材窈窕,特別是胸前一對大殺器,即便在寬大的和服裡,竟然也聳立而出,誘人非常。
而且,和一般的女子不同,這女人身上有一股濃重的熟!婦味道,不禁讓朱常淵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段舊情,那個時候拉娜擅自安排了一個女人過來侍寢,那女人婉轉流暢,完全絲毫不似青澀的小女孩,一戰讓朱常淵暢快淋漓。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女子就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莊妃,大玉兒!
如今面前的這個女子,雖然長相和大玉兒絲毫不同,可是身上的那股味道卻極其神似,無法遮掩。
作爲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不管是在古代的華夏還是在古代的日本,肯定不可能待字閨中,應該是早就許配了人家了。
看起來,這個女人應該是有丈夫的,不過,她並不是花涼,長相上沒有半分相似之處。
“你,就是德川花涼!”
作爲一名侵略者,朱常淵絲毫不用在意禮教約束,不用在意道德束縛,就這麼往前一站,肆無忌憚的伸出右手,侵入女子寬大的和服之內,當着屬下王五的面,在女子胸前肆意蹂躪蹉跎!
兄弟,我也不想這樣,這個可是我幫你揉捏的!
朱常淵很無恥的溝通了賀驚雲,對他暗中說道。
賀驚雲大罵,說道:“你個畜生,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佔人家便宜,還推到老子頭上來,你真是畜生,畜生!”
朱常淵臉上露出享受的笑容,搖搖頭,不理會賀驚雲。
“是,我就是德川花涼!”
“你不是!”朱常淵說話間手又往裡進了一步。德川花涼身子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刺激的。
不過,饒是在自己家中。德川花涼麪對朱常淵也不敢有任何阻撓的動作,只得敞開胸菲。任他肆意欺凌。
旁邊的王五看着這香噴噴的噴血畫面,等着玻璃球大的眼珠子,暗自嚥了好幾口唾沫。
朱常淵說道:“你喜歡她嗎?”
王五點點頭,突然又趕緊搖搖頭,像撥浪鼓一樣,道:“不不不,屬下不喜歡,徒兒是個粗人。不懂女人!”
“粗人也是人,今天我就把她賞給你了,但是你要給我問出來,到底誰纔是真真的德川花涼!”
“是是是,多謝師傅!”王五大喜,看着德川花涼又不敢動。
“沒出息!”朱常淵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拿起王五的手塞了進去,說道:“享受吧,但是別忘了我交給你的任務,半個時辰後。我要答案!”
朱常淵說完,將王五和德川花涼留在房間,自己出去到了大廳中。
半個時辰後。王五面有慚愧之色,將德川花涼帶到朱常淵的面前,說道:“師傅,徒兒無能,她,她一直堅稱自己就是德川花涼,德川花涼別無他人!”
朱常淵看德川花涼眼圈紅紅的,淚痕未乾,又見她走路是雙頭微微往外翻。看看王五,發現這貨一臉滿足。嗤笑道:“滾出去吧,我來問她!”
“剛剛那個傢伙對你怎麼樣?”朱常淵看着德川花涼問道。
德川花涼道:“他很粗暴。他該死!”
朱常淵笑道:“那不是粗暴,那是強壯!”手中拿出一片粉紅色的便箋,朝花涼身前一放,說道:“當初是你,將這個東西放進國書裡面的?”
花涼終於變色,矢口否認說道:“不,不是我,不是我!”
朱常淵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謊,威脅道:“你如果撒謊,我把外面那些粗暴的士兵全叫進來,讓他們看看你是否撒謊。”
德川花涼的身子微微顫抖,說道:“這,這,大人饒命,當時往國書裡方這個便箋的就是我,是我錯了。”
“擡起頭來!”朱常淵問道:“你爲什麼往國書裡放這個東西?還是說,有別的人讓你放進去的,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將便箋放進國書中的人是誰,我饒你性命!”
德川花涼這次咬着牙搖着頭,再不說一字,彷彿說出來就會死了一樣。
朱常淵嘿嘿冷笑,他和這個女子萍水相逢,以前甚至都沒有任何交集,他纔不會相信德川花涼會給自己寫那麼肉麻的情詩,但是,那個人,究竟是誰!
“你不怕死?”朱常淵問道。
“求大人饒命,我若是說了,也是死路一條!”
“你要是不說,死的人會更多!”朱常淵拔劍一揮,瞬間將女子前襟跳開,裡面光禿禿的竟然未穿任何衣衫,一對飽滿的酥庭顫顫巍巍的聳立在眼前,連朱常淵看見都忍不住暗自吞嚥了兩口唾沫。
只是,讓人有些慘不忍睹的是,雪白的玉膚之上到處都是粗暴的脣印和牙印,看來剛剛王五這傢伙還真的是嗨過了啊。
“啊!”德川趕緊將衣服裹住。
朱常淵道:“你也是生過孩子的人,難道就不爲你的孩子和丈夫着想,若是一味如此,我說不得讓你的孩子和你一起下地獄。”
“啊!”德川花涼的防線徹底崩潰了,哭着跪倒在地,央求朱常淵繞過她的丈夫和孩子。
朱常淵說道:“說吧,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全部饒了你們。”
“我如果沒猜錯的話,讓你將便箋放進國書中的應該是這個人吧?”朱常淵又將一副照片拿了出來。
德川花涼身子一抖,小聲說道:“是,她是我的表妹,真名其實叫做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