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淵對自己的東西從來都不客氣,一股腦的將所有有價值的翡翠原石兜入囊中,然後拉開系統,回到了不知道多少萬光年之外的地球之上。
一股清新撲鼻的氣味直朝他的鼻子中鑽。
朱常淵睜開眼,現在還是處在南都市肉聯廠中。
不過,肉聯廠如今可是大變了樣子,不但裡面儲存的東西全部被搬空,房子也重新改造,成了一處小型的密閉別墅。
別墅中假山池沼、綠草如茵,還建立了一個巨大的花壇。
如今剛剛進入晚春,花園中的花開的正旺,香氣撲鼻,混合這泥土的清香,給朱常淵一種恍若回到少年時期的錯覺。
“額,少爺,您回來了!”院中突然蹦出一個大媽,把朱常淵嚇得要跳起來。
尼瑪!這不是老子的私人營地麼?什麼時候有外人過來了。
“你是誰?怎麼認識我?”朱常淵問道。
大媽道:“我就是專門負責收拾這裡的保姆,少爺的照片我看過很多次,所以就認識了!”
正在這個時候,朱常淵的手機響了,接通後,那邊傳來了老媽的聲音,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最後問他:“你小子好久沒回來了,什麼時候來看看我!”
“媽,我馬上就去,你等我!”朱常淵隨便從後院中弄出一輛跑車,發動機器一踩油門,一溜煙似得跑出了大門,只留下一臉懵逼的大媽!
“這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有個性!”
朱常淵邊開車邊給老爸打電話,問道:“肉聯廠那邊怎麼回事?還弄了個保姆過來,我怕曝光啊老爸!”
“你放心,這保姆文化不高,是老家那邊親戚,不會有問題!”
朱常淵聽了老爸的話,纔將心放進肚子裡。
既然是老家來的農村親戚,即便是發現點什麼。應該也不會透露出去。
一路風馳電掣的跑到家,過程中接了好幾個老朋友的電話。
有劉二蛋子的,有自己兩個富豪徒弟的,還有幾個好多年都沒有聯繫過的朋友。反正現在都知道他發達了,想要過來跪舔的人自然很多。
不過,其中有一個電話卻讓他感到十分的疑惑,電話接通以後,對方既不說話也不掛電話。就這麼沉默了幾秒鐘。
“喂,喂,說話啊,不說話我就掛了!”朱常淵下了車子,邊打電話邊往樓上走。
一連說了好幾次都沒有聽到回聲,朱常淵正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那話那頭突然出現了聲音:“朱常淵,我們兩個,還有沒有可能重新開始?”
“滾吧!”朱常淵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噁心的不要不要的。立刻馬上就想要把手機摔碎。
那頭的人沉默了一秒鐘,冷哼一聲說道:“好,既然你這麼絕情,就別怪我對不住你拉!”
“啪!”那頭將電話掛掉。
朱常淵罵了一句“賤貨,神經病”將手機放進衣兜中,而後將大門打開,看到了老媽那張充滿了期待的臉。
“哎呦,乖兒子,你可算回來了,這都半年多沒消息了!”老媽一把將朱常淵拉近屋子裡。然後關上了門。
“你在國外是不容易,可是也不用那麼節省,該給老媽打個電話還是要打個電話,你不知道。你爸最近掙了不少錢啊,要捨得花!”
朱常淵苦笑,可又不能解釋,只好被老媽拉着推倒沙發上,接受這老媽這無論如何都聽不厭的嘮叨。
“吱呀!”臥室的門打開,曲貝貝身穿一套絲質的柔軟睡袍。擺着靈動的腰肢,穿着一雙拖鞋顯得睡意惺忪的走出來,看到朱常淵說道:“親愛的,你可回來了!”
“咕咚!”朱常淵看到這幅狀態的曲貝貝,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
雖說,自己在大明已經成了君臨天下的皇帝,什麼樣的女人都嘗過,但是,像曲貝貝這樣開放潑辣又漂亮的現代女孩子,他還真沒吃過。
這種誘惑,譬如吃了兩天肉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盤水果。
“哈哈!”老媽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嘿嘿一笑,一副我不打擾你們了的樣子,說道:“你們兩個趕快去說說悄悄話,我去給你們做飯吃!”起身就往廚房跑。
朱常淵一臉苦笑,被曲貝貝“強行”拉倒臥室中。
“我的天哪!”曲貝貝合上臥室的房門之後,朱常淵做出一個苦笑,看着屋子裡大衣櫃中滿滿的各種樣式的衣服,還有掛在那裡向人展示着主人擁有36D胸圍的內衣,朱常淵絕逼被雷到了。
衣櫃外面的簡易衣架上,掛着一條黑色透明的黑絲,另一頭吊着大紅色的情趣內內,窗外的陽臺上,各種屬於女人特有的東西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晃動。
朱常淵的眼睛有點發紅,看着曲貝貝簡直完美無瑕的身材,又看了看簡易衣架上大紅色的小庫狄,再次不爭氣的深深的嚥了一口唾沫,低聲道:“你不是,那啥,就穿了一套睡衣吧?”
“你猜!”曲貝貝俏臉上揚,兩隻小腿分別左右打開,將下半身的睡袍繃的緊緊的,然後兩條腿際相交的輪廓若隱若現,還有胸前的左右花蕾,如同已經凝結實在的紅豆,凸顯誘人。
朱常淵喘氣微微急促,伸手往曲貝貝腰際一勾,說道:“老子最不喜歡的是猜來猜去,我喜歡用實話實說說話,探根索源!”
他忽略了曲貝貝也是有功夫在身的,腰際輕輕一扭,輕鬆甩開朱常淵的手,往牀邊挪移了三尺。
朱常淵何等人物,一擊失手肯定再接再厲,蹂身而上一個餓虎撲食,將曲貝貝整個身體壓在了身子下面。
頓時,一種充電的感覺油然而生。
朱常淵看她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大手往下一放,將手心貼在曲貝貝的膝蓋處,然後逆流而上,感受着不一樣的絲滑,還有那被緩緩掀起的裙邊,心中有種別樣的舒坦。
“停,打住!”曲貝貝喘着粗氣,伸手擋住了最後的防線,以至於朱常淵想要探索她是不是裸穿睡衣的計劃落空。
“我這邊得到,呼,呼,得到,得到一個消息,你想不想聽?”曲貝貝不停的喘着粗氣,很費力的將一句話說完。
朱常淵手難以得逞,從下面的睡裙中抽出來,轉而攻上,厚實的大手放在厚實的大山上,中指和食指輕輕夾住玉豆,說道:“老子這種情況下,一般沒有太大的興趣聽別人說什麼消息!”
“好,你自便!”曲貝貝並沒有阻止朱常淵的放肆,穿着粗氣說道:“如果,如果,你,不在乎,伯父和,和伯母的生死,的話!”
“什麼?”朱常淵一聽關係到自己老爸老媽的生死,禽獸之心頓時收斂了起來,看着曲貝貝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
曲貝貝白了他一眼,到:“先把你的爪子拿開!”
朱常淵往下一看,忍不住尷尬一笑,原來自己的豬手現在還抓着人家的半顆良心,一點鬥志!
將手收起來,又挪動了兩下身體,將曲貝貝的身子徹底釋放,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特麼不要命了,敢威脅我老爸老媽?”
“山口會社!”曲貝貝稍微整理了一下胸口,然後伸手將裙邊往下拉了拉,蓋住那兩條能讓人鼻血不止的大腿,道:“因爲上次你得罪了他們,他們便不停的過來騷擾。”
“不過每次騷擾都被我打退了,可他們幾乎成了全世界的笑話,我得到消息,他們爲了要洗刷恥辱,這次出動了最大力量,不但想要殺你父母,還要將你也擊殺!”
曲貝貝最後還得出結論,道:“憑我的功夫,對付不了他們,畢竟這次光有槍的人就有好幾十!”
朱常淵倒抽了一口冷氣。
尼瑪,又是槍,這玩意可是能威脅到自己的不多的東西之一啊。
現在自己的功夫雖然比之前又有進步,面對拿着槍的敵人也絲毫不懼,但是如果要面對幾十個同時拿着槍還在暗處暗算的敵人,可就有些吃力了。
如果在加上保護自己父母的重任,那簡直就是應付不過來。
怎麼辦?如何是好?
朱常淵從牀上站起來,看着曲貝貝問道:“消息可屬實?”
曲貝貝點點頭,道:“我有獲得消息的途徑,百分之百屬實!”
“嗯!”朱常淵在原地踱來踱去,想了一會,心中暗道:在原地防守難免百密一疏,絕對不能容許老爸老媽出現半點的意外,不能。
“山口組!你大爺,這次打擊之後,老子會讓你們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朱常淵咬牙切齒的握了握手。
辛虧自己這次來的及時,否則的話,父母的安全真的就成問題了。
這種被暗處的敵人盯着的感覺真是太不舒服了,我要改變策略,我要引蛇出洞!
只有將他們引出來放到明處,纔有和他們一戰的可能!
想了一會,想到了一個還算可以的主意,朝曲貝貝挑逗的擡了擡眉毛,問道:“這麼長時間幫我看家,你也辛苦了,有沒有興趣週末陪本大少爺出去旅遊,喊上咱們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