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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天堂”,一個放滿了“死人”的地方。所以,大家都管這裡叫“天堂”。在“天堂”的一個帳篷裡,段德輝站在地圖前仔細的看着地圖,還和旁邊的同事說着話。就聽段得輝說道:“他們快到點了吧?幾乎兩個整編的中隊在等着他們進口袋。難啊!難啊!”
旁邊的同事說道:“喲!段大中隊長不生氣啦?呵呵,被人這麼個幹法可是頭一次啊!現在怎麼還關心起他們來啦?你說你們這樣對付一羣后勤機關兵累不累啊?想報仇啊?這擺明就不是一個檔次嘛!”
段德輝笑笑說道:“呵呵,不生氣纔怪。他龔天生不要落我手裡,落我手裡有他好看的。不過這不是累不累值不值的問題。我們被他們打了個埋伏,暴露出來了很多問題。演習嘛!就是暴露問題,就是練兵。驕兵必敗,誰都懂這個道理。可是真正當你和別人的差距拉大的時候,這種情緒肯定多少會有。他龔天生從我知道他開始,他就沒按常理出過牌。兵者,詭也。我們特種兵不光要對別人詭,也要吸取一些好的東西,得到些好的經驗。之所以讓他們來參加這個任務,就這意思。至少他在思想上跟得上,而且也讓他看看,我們特偵大隊也不是泥捏的。想滅他們這個小隊簡直是易如反掌。不過,他應該看出來哪不對了吧?”
邊上的同事說道:“看不看得出來你都操心不了了,你都進‘天堂’了。”
段得輝還是笑了笑說道:“機關兵也是兵啊!只要是個兵,你都不能當他是泥捏的,就象他從來都沒把我們當泥人一樣。你看這點,被兩個連隊死死圍住,前後左右都有協防的友軍。它的防守力量早就超過了兩個連隊的實力了。呵呵,你說讓一羣普通的兵去幹我們這些特偵乾的活,他們幹得會怎麼樣?這不是一個讓人很期待的事情嗎?而且,現在他們仍然保存着戰鬥力。我時常在想,如果我換做是這個小隊的指揮員,我該怎麼摧毀這個點目標物。其實A、B兩點,都是考驗他們的耐力而設的。真正的考驗,現在纔開始。反正想來想去我都沒辦法去完成這個任務咯。玩夠了進攻,這防守,還真不好玩啊!這也是目的之一吧!”
邊上的同事笑笑說道:“還知道有協防啊!你們是進攻慣了,這防起來也不要命了。拍蒼蠅也不用這陣仗去拍吧?你們擺明了這是包贏不賠的買賣。就這個防守法,小心那個龔天生真破了你們的防了,看你們的臉往哪擱。”
段得輝一指地圖,得意的說道:“北有裝甲連,南有炮兵連,中間還有我們和混成旅各一箇中隊。這可能破嗎?”說到這,段得輝突然臉色一變,不再說話。然後想起什麼一樣,猛的一拍地圖,大叫了聲:“不好,他們不是步兵。”
點藍軍的指揮部內,大隊長廖世江也在靜靜的看着地圖。“報告”聲起,一個參謀進入帳內報告道:“大隊長,紅軍小分隊只是在外圍向北迂迴,我部派出一個小隊進行追擊。但他們好象是在故意拖延着我們走,越打越向外靠,最終被我們合圍殲滅在西北方向。不過......”
廖世江皺了皺眉,說道:“不過什麼?”
參謀回答道:“不過,他們只有幾個人。其餘的人員現在還沒發現。”
廖世江回頭看了看那個參謀。那個參謀立刻上前,在地圖上指了個位置,說道:“就在這。那幾個人表現得異常的頑強,都打到了最後的一發子彈。”
廖世江看着地圖,喃喃的說道:“向外圍跑?那也就是想調動我們。可我們人比他們多這麼多,他們可能調得動嗎?想法是好的,是正確的,可惜不夠謹慎。可是,就幾個人,戰果也不錯了。但爲什麼要向北跑呢?難道他們想從南邊殺進來?他們應該知道了現在的狀況是幾比幾了,真的想硬撼我們的防線嗎?現在我們的防線上有動靜沒有?”
那參謀搖搖頭回答道:“暫時沒有。”
廖世江接着說道:“難道是嚇跑了?不應該啊!既然動了就不會退縮的吧?難道你們在想別的策略?那會是什麼呢?南面、南面.....不好。來人,馬上傳令......”
廖世江突變的話語還沒說完,一個參謀緊張的跑進帳篷將他的話打斷:“報告大隊長,協防炮兵連突然遭到猛烈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