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鬼凌空朝着韓怡撲來,但韓怡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頓時一頭冷汗就泌了出來。
眼看他就要撲到身前,卻忽然身形一頓,就跌在了地上。分屍鬼轉頭望去,卻見那優雅的惡靈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似乎剛纔就是他將自己攔了下來。
“老大,這……”分屍鬼諾諾的道。
“我還沒說話,你想幹什麼?”優雅的惡靈冷冷的瞥了分屍鬼一眼,轉頭望向韓怡,臉上卻有泛起那優雅無害的笑容。
韓怡緊緊的皺着眉頭,一時並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大,剛纔他們了老四,這小子要留着湊數,但這女的也沒什麼用,你就讓我將她給砍了,替老四報仇!”分屍鬼叫嚷道。
那優雅的惡靈卻只是淡的瞥了那分屍鬼一眼,他就頓時一臉懼怕的表情,頓時就閉上了嘴,再不言語了。
優雅的惡靈輕的轉過頭來,又是一副淡淡的笑容,對着韓怡微笑道:“小弟們粗魯,讓姑娘見笑了。”
韓怡一臉惑的表情,着這惡靈,心中極其的困惑着,他究竟因爲什麼原因並不殺了自己。
“咱們不坐下來一起看看電視,好好聊聊呢?呵呵……”優雅的惡靈一邊輕笑着,一邊輕輕的走到沙發前。原本在沙發上坐着的幾個“人”忽然一個個紛紛站了起來,一副癡癡呆呆的表情,直直的走到一邊的地板上,他們中有的還是隻穿着內衣,卻也不顧地板冰涼,就地坐了下去。
韓怡也忽感覺自己地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地控制一般。緩緩地轉身。朝着那沙發繞過去直走到呂明陽身旁地空位上坐了下來。而那惡靈則早已經坐在了他們斜對面地位置上。
韓怡轉動眼珠。朝着身旁呂明陽望去。卻見呂明陽也通向斜着眼睛望向自己。嘴角微微掛着一絲苦笑。看這情形。只怕他地情況也不比自己好到哪裡去。
韓怡緊緊地皺着眉頭。轉頭又望向惡靈。他依舊是那副如同面對老朋友時候地淡淡笑容。依舊是一副溫文爾雅地神態。舒適地靠在沙發上副饒有興致地樣子望着二人。
“唉。沒想到啊裡竟然有你們兩個這樣有潛力地青年才俊。看來這一代地特工能力大有提升嘛。呵呵。”他呵呵笑道。
韓怡緊緊地皺着眉頭。聽他這話地意思。似乎對院裡地情況非常瞭解一般。
“我只是奇怪地是們竟然會用法術。難道院裡地那幫老頑固終於開竅了?”惡靈自言自語地說道。
韓怡瞥了一眼身旁的呂明陽,卻見他的眼光中似乎閃動着什麼東西又一時根本就弄不明白。
“聊天嘛,你們何必一個個都閉口不語的,呵呵。”惡靈笑着望着韓怡的眼睛道,“要不咱們換個話題?”
“嗯,要不咱們先聊聊你好了,我看你還是比較健談的呵。”惡靈轉頭望向呂明陽道。
呂明陽依舊是那副渾身不能動彈,只有嘴角勉強掛着一絲笑意的表情着惡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惡靈朝着呂明陽輕輕揮了揮手,呂明陽頓時眨巴眨巴眼睛接着發出一聲嘻嘻乾笑。
剛纔他一“飛”進房間,他正準備調整身形要平穩落地忽然感覺渾身猛然一涼,就如同被一股寒風吹透了衣服一般,接着就感覺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被封鎖住了,再也不能有一點的活動。
然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同被什麼東西拎着一般,就“飄”進了衛生間。記者自己就被侵在浴缸中,而浴缸的外面卻傳來一陣陣詭異的咒語聲。
那咒語聲如同有着某種強大的魔力一般,刺激着自己的神經。呂明陽直感覺腦袋如同快要裂開一般的疼痛,他被侵在水中,全身又不能動彈,呼吸窒息,連掙扎都做不到。
那幾乎就是絕境!
呂明陽緊緊的咬着牙根,多年的特殊訓練讓他十分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掙扎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靜止心神,讓自己可以在停止呼吸的情況下堅持更長的時間。
呂明陽收攝心神,屏息斂氣,這一段時間來的打坐讓他對氣功中那種調息有了很高的水平。他將舌尖抵上上~,努力使自己靜下心神,卻忽然感覺有一股氣息衝上腦門,那腦殼欲裂的疼痛卻驟然減輕了不少。
過了片刻,他又被拉了起來,似乎那些惡靈見咒語對他並沒有效果,又把他拎回了客廳,接着就看到了韓怡。
呂明陽在那惡靈輕輕一擺手間,忽然感覺自己的頭部竟然可以活動了,他不由得輕輕的轉動了幾下脖子,朝着那惡靈嘿嘿一笑,卻依舊並不言語。
那惡靈似乎並不生氣一般
淡淡的笑着,對着呂明陽淡淡的道:“嗯,要不咱是怎麼抵擋住了我的血手?唉,我這個人一向比較執着,這個問題不弄明白了,我真是放不下心來……”
呂明陽依舊是衣服淡淡的苦笑表情,道:“這個問題我也很想弄明白。”
“君子之交在於心,看來是小兄弟信不過我啊。”惡靈裝模作樣的搖頭晃腦道,呂明陽卻苦笑不得,再怎麼說自己眼下可是你的階下囚,還說什麼君子之教?
他苦笑着道:“我說你還是別放在心上了,畢竟我一會還是要死在你們手裡的,我死了不就沒事了?”
那惡靈頓時發出一聲呵呵長笑,道:“這倒也是。沒想到小兄弟竟然如此豁達,佩服,佩服,呵呵……”
“好說,好說。”呂明一邊打着哈哈,一邊轉頭打量着客廳。
此刻他感覺道全身除了部以爲,其他的地方都透出絲絲的寒意,卻並不是因爲剛纔被侵進了浴缸中身體溼淋淋的而寒冷,而是一種發自骨髓深處的寒意,雖然並不十分濃烈,卻又致使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注射了大量的鎮定藥物一般,沒有一絲的力氣。
不過這重感卻並不致使呂明陽有多麼懼怕,更恐怖的卻是他此刻沒了眼鏡,甚至還不知道這裡究竟有多少惡靈。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此刻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有多大的實力,就算自己能再次衝擊開那困住自己的寒氣,能活動身形,又如何能逃出這裡?
惡靈顯然是刻意的隱藏了身形,空氣中並沒有絲毫的扭曲變形的痕跡,也感覺不到有特別陰冷的氣息存在。眼睛看不到,空氣也沒有變化,那只有用另一種方法,張大師教給自己的唯一一招,就是用神識去感應氣場,也只有這種方法纔是最準確的。
呂明陽一和那個優雅的惡靈打着哈哈,一般凝神靜氣,去感應周圍的氣場。不能閉上眼睛,就儘量的忽略眼睛所看到的,將所有的心神集中在眉心,去仔細的感應周圍的環境。
“嗯,那我可以再問一下,你這些法術究竟是根誰學的呢?”惡靈再次開口笑問道。
“呃,這個問題就很複雜了。”呂明陽打着哈哈,心神卻向四周延伸,感應着周圍一切特殊的氣場。
“噢,那我倒要認真的聽聽了。”惡靈很配合的說道。
“唉,還是不說了吧。我都是快死了人了,真的沒心情說這些東西。”呂明陽貧嘴道,“嗯,不如這樣吧,你說說你們爲什麼要殺人,多少也讓我能死得明白些。”
韓怡頓時也聚起精神,這纔是重點。只有找到他們的目的,才能夠想辦法破解目前的困境。
“哈哈,這個問題說起來其實也是很複雜的。”惡靈呵呵笑道。
“慢慢說,反正我不急的,呵呵。”呂明陽貧嘴笑道,心神卻已經延伸開來。他感覺到這個房間中有着三股強大的邪氣,眼前的惡靈是最強大的,而身後還有着兩股邪氣,想來應該就是剛纔那兩個將自己侵在浴缸中唸咒語的惡靈了。
“你不急,我倒是很急的。”惡靈忽然瞥了呂明陽一眼,嘴角掛這淡淡的冷笑,道:“你們的援兵應該很快就要到了吧?如果不出意料的話,在子夜之前就應該更趕過來。”
“這幫傢伙一向沒什麼效率的,你也不用擔心,呵呵。”呂明陽乾笑一聲,心中卻不由得焦急起來。
“唉,不過我可不想冒這個險!”惡靈嘆了口氣道,“所以我想還是先把幹活,快點撤了算了。
你們這槍可是有點厲害的,我可不想等會被你們那大部隊用這玩意對着我。”
忽然那個剝皮鬼在後面叫道:“大哥,不到子夜效果會……”饒他一臉的皺紋,卻叫着這個優雅的青年惡靈叫大哥,不由得讓人感覺到好笑。但這裡卻沒有一個人有笑的心思。
韓怡緊緊的皺着眉頭,聽他的意思,似乎是準備提前開始儀式?
惡靈卻轉頭瞥了一眼那剝皮鬼,冷冷的道:“還說?如果不是你們兩個揹着我去搞了那個徐長峰一家,咱們也不至於此刻就被他們查出行蹤!”
剝皮鬼頓時垂下了腦袋,一副愧疚的表情。
惡靈忽然又仰天嘆了口氣,道:“你當我不知道子夜動手是最好的時間?不過這次咱們耗不得,因爲這次來的可不單單是院裡那些小兵,只怕那張老頭也會來的!”
張老頭?院裡能被點名的姓張的,大概只有張大師一個人。呂明陽和韓怡不由得對望了一眼,難道他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