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妖最近頻繁的在皇宮中游蕩,每次回來,心情都是大好的。衆人看着詭異,卻只當她是不用憋在屋裡高興的。
是日,赫連妖依舊走在她這幾日長走的路上,卻隱隱聽到有女人說話的聲音。
赫連妖奇怪了,蘇鏡灝之所以同意她出門,不就是因爲這塊地盤是他的,又有人看着,才放心的嗎?不是說蘇鏡灝的至今沒娶妻,宮中沒有女人嗎?那這聲音那裡來的?
於是某妖好奇心又重了,腿又賤了,丫又往聲源處挪了…
赫連妖走近纔看到,原來這裡有個亭子。亭子周圍被重重幔帳包圍,隱約能看見裡面女人的身影。
美女啊,八卦啊!赫連妖興奮了。“誰,在那裡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出來!”一個侍女發現了赫連妖,掐着腰怒氣衝衝的掀了帷帳出來。
赫連妖摸了摸臉上的易容,訕訕道:“怎麼,這路建在這還不讓人走了?”
“哼,那也是你能走的嗎?”
“我不能,難道你能?”
“當然,我家公主可是四皇子的親妹妹。”原來裡面坐的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慶陽公主。
“你家公主都沒說話,你在這裡狗仗人勢吠個不停做什麼?”
“你!”
“我?”
“阿青,閉嘴。”亭子裡傳出一聲低喝。“姑娘便是前些日子四哥帶回來的那個人嗎?”
“呃…如果他最近沒有帶其他人回來的話,你說的應該就是我。”
“見了公主還不行禮!果然粗鄙之人,四皇子怎麼會帶你回來,最近宮裡都傳開了。”阿青看着赫連妖的態度實在沒忍住。
“阿青!都是我慣的你,最近怎地愈發驕縱了。”慶陽公主瞪了阿青一眼,轉過頭來笑着對赫連妖說:“姑娘,侍女蠻橫,說的話切勿放在心上。不知姑娘與四哥是怎麼認識的,四哥竟帶你回來宮裡?”
得,終於到正題了,和這種人說話就是累,拐彎抹角不着邊際的,看看,查她身家來了吧?
“說來話長,其實,小女子與四皇子並無什麼,只是兒時爹爹給我定了一門親事,只是那人卻是個花花公子,爹爹想反悔,那家人卻不同意。那人見小女子有些姿色,便開始煩擾,那日我被他堵在酒館中,他竟想,竟想…”赫連妖掩面哭泣,像說不下去一般,實則從指縫中透出的眼神卻是戲謔的,編故事嘛,誰不會。
“後來,小女子與他掙扎時竟不小心從窗臺掉落,幸虧四皇子,才保住小女子一命。小女子只想報恩,便求四皇子帶上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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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拗不過我,只好同意,我與四皇子真的沒什麼的。”赫連妖做極力撇清狀,像生怕別人誤會了自己的恩人一般。
赫連妖清楚的看到慶陽公主在聽到她的敘述後,眼底連最後一絲謹慎都退去,只剩輕蔑。
果然。
“阿青,你去看看四哥來了沒有,姑娘,你若累了,便早些回去歇着,恕本公主不能相送了。”慶陽公主連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好。”
——
“你們不知道她當時那臉變得那個快啊,前一秒還對我恭恭敬敬的,一聽說我沒什麼勢力,裡馬就…@¥,”赫連妖對着面前的黑衣人講着。
“主子,你已經講了地七遍了…”黑衣人們面色痛苦。
仔細看看,面前的黑衣人不就是赫連妖的手下們嗎?赫連邵,水絕情…
其實,赫連妖一到水國就給他們消息,他們早就到了,一直在等赫連妖發話。
而赫連妖被綁架,他們也着急,這時候凌瀟找到他們,把他們送到赫連妖身邊保護她。
赫連妖這幾日一趟趟的往外跑就是爲了不着痕跡的把他們換下來。
“哼,你們還敢講,要不是你們來遲了,你們主子我能被綁架嘛?”赫連妖佯裝生氣。
幾人一聽,立馬蔫了。
主子啊,是你沒找我們好吧,我們其實早就到了…不過誰讓他們遇到的是赫連妖這樣的無良主子呢,也只好認了。“還有,你們爲什麼大多數都在水國?我讓你們辦的事呢?”
“呃。主子啊。百曉帶着不少弟兄已經去了,我們來接應你的。”其實是太久沒見,還是跟着主子好啊。
可憐的百曉,現在正在木國孤軍奮戰着…
一場天下博弈,已經開始…
有些肥肉,即使別人不說,也不會忘記他的存在,也不會忘了爭奪,比如,沒有花問情的木國。
而赫連妖,就準備向這塊肥肉下手了。
“你們先回自己位置上去吧,免得別人懷疑。”
“是”
幾人一走,赫連妖就收了臉上的笑。
其實,她剛剛沒說,那慶陽公主,雖然臉和聲音是陌生的,但不管是從身形還是眼神來看,都格外的像一個人啊…一個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
“王爺,屬下得到一則消息。”
“你說。”凌瀟道。
“!@¥,”(原諒這一串煞風景的符號吧…)
凌瀟聽後臉色微變,隨後趨於冰冷。
“好,好,好。那一家子還真會給我生事,他們敢對妖妖有什麼動作,別怪我不客氣。還有,這消息,暫時瞞住那個人。”
“可是主子,告訴那個人不是更好嗎?畢竟,他是…”
“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是,屬下逾越了。”
“退下吧。”
“是。”
——
入夜。
只見一條修長的影子悄悄的向火國皇城外的軍營掠去。
“誰?”正伏案小憩的花問情一驚。
“是我。”一個身材高大的人撩起簾子沒有猶豫的入了花問情的帳篷。
“風…將軍。深夜孤身入敵營,這是找死知道嗎?”說出的話雖狠,臉上的喜悅卻是擋不住的。
“別和我來這一套。我只是受人之託,來提醒你一句,你還是退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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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無言。
就在風將軍以爲他不會回答的時候,花問情開口:
“好。”
這回輪到風將軍沉默了。
這小子都懂。
他知道他不會再等到援兵,他知道他在這裡是徒勞,他等,是爲了心中的那份期待。
此刻,他走,是爲了護自己的國家,也爲了護住心中的幻想。
他不在,那幾人不可能不動手,而單憑他那個酒池肉林慣了的老爹,是不可能在那幾個人手底下活命的。
他,很苦吧。
“好,明天我們再交一次兵,佯裝動手,我放你們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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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我錯了,果然高中時間不夠用啊…
呃…我儘量今年寒假結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