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水花從湖中揚起,赫連妖狼狽的從水下鑽出來,一臉哀怨。
“咳咳,你怎麼不早點出來,害我真跳下去了。”赫連妖看着眼前一身飛羽公子打扮的凌瀟,有些吃驚,又免不了一些抱怨。
此時的赫連妖完全沒有什麼美女出浴的另類誘惑,頭髮溼成一縷一縷雜亂的搭散在肩上,臉上的人皮面具也被水泡的有些鬆動,顯得臉型略微扭曲。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卻因爲穿的一身青色男裝,絲毫沒有什麼半遮半掩的美感,渾身上下不住的向下滴水,還時不時的打一個噴嚏。就連強大如凌瀟都禁不住爲這女人汗顏,您老人家就沒有身爲女人的自覺嗎,要是被世人知道被他們稱爲女神的妖精就是此時這副鬼樣子的話,估計又不知道要碎掉多少人脆弱的玻璃心…。
“快拉我一把,真是凍死了。”赫連妖一面哆嗦着嘴脣掙扎着往岸上爬,一面向凌瀟伸出手,示意他拉她一把。
凌瀟看了一眼奮力往上爬的赫連妖,無視了她遞過來的那隻手,轉身向那個剛剛被他點了穴丟在一邊的青藤盟的人走去。
赫連妖訕訕的收回手,心虛笑笑,狗腿的自己爬上了岸。早上她和凌瀟說是去了春香閣,結果跑到凌王府,還隻身犯險,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某人這是生自己氣了。
“過來。”凌瀟語氣平靜的對赫連妖說,看不出一絲情緒。
赫連妖向凌瀟的方向挪了幾步,走到離他五米遠的地方站定,有一種說不出的心虛。
凌瀟撇了一眼站的遠遠的赫連妖,心中暗笑,臉上卻冷酷神色依舊不變,一手將繩子遞給赫連妖,一手指指躺在地上不能動的人,“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將他綁了。”
赫連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從凌瀟手上接過繩子,彎腰去綁躺在地上卻依舊狠狠瞪着她的人,誰讓她理虧吶。
“別瞪了,再瞪你也跑不掉。”赫連妖綁人的手法極其嫺熟,很快將那人五花大綁的固定在樹上,拍拍那人的肩,對自己的綁人手法極其自豪。
凌瀟看着赫連妖綁好了那人,右手一揚,解了那人的穴。
“咳。咳咳,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飛羽公子對那個鑰匙也感興趣,看來那些老傢伙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嘛,哈哈哈。”那人被解了啞穴後大笑道。
赫連妖皺了皺眉,疑惑的看向凌瀟,剛剛她就想問,直接以飛羽的身份站在這裡真的好嗎?
凌瀟對着赫連妖笑笑,“藏頭露尾那是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以前的飛羽閣或許的確要在一些事情上遮遮掩掩,但現在的飛羽閣已經不需要了,更何況,現在這種狀況下,就算我們要藏也藏不住了,不是嗎?”
赫連妖點點頭,不管他做什麼,都有他的道理,凌瀟不是莽撞之人,她沒有理由不相信。
“告訴我你是從哪裡知道鑰匙的事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凌瀟對那人揚揚下巴,示意他回答。
“哼,別以爲你是飛羽閣閣主就能管道青藤盟的事。”那人偏過頭不再說話。
“青藤盟怎麼樣我飛羽閣管不着,也不想管,不過自有人來管你們罷了。”凌瀟淡淡的說。
“呵,只要你飛羽閣不插手,我就不信在木國還有人能威脅到青藤盟的存在!”
“已經扯遠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凌瀟抽出長劍,放在那人的脖子上。“三息之內,你若不回答,我保證你會後悔。”
“你就殺了我吧,我青藤盟沒有叛徒!”那人對着凌瀟喊道。
聽着那人的話,凌瀟手下稍稍使勁,一滴血從那人的脖子上緩緩流下。“想死?你覺得若是我落到了你的手裡你會讓我這麼痛快的死嗎?”
“你到底要幹什麼,這種不痛不癢的傷口也想讓我求饒嗎?”
“呵呵,你會知道的,既然你不想說,就不用說了。”凌瀟收回自己的劍,擡頭看向遠處的一棵樹,卻對着赫連妖說“妖妖,我們走吧。”
赫連妖看了一眼凌瀟,點點頭,雖然今天的凌瀟很奇怪,但他是不會疏忽到將能威脅到自己的人放虎歸山的,更何況剛剛那一眼,別有意味吧…
兩人趁着那人的同黨還沒來,向森林外掠去。
就在赫連妖兩人剛走後,一聲悠長的嘆息在森林中響起。
一人從樹上跳下,走到還被綁在樹上的那人的面前。
那人看到飛羽公子都沒有絲毫變化的臉,看到面前這人卻突然劇變:“你你…你花…花問情!你竟和飛羽閣勾結!”
花問情看被那人一口叫出了名字,不禁嘆一口氣,在木國這青藤盟果然對他是個大威脅,竟然對他這麼熟悉。
看着面前那人,花問情揉揉眉心,他又被人當槍使了一會啊,而且這槍他當的心甘情願…
“勾結嗎,說的真難聽,只是普通的合作而已。”花問情不緊不慢的接道,伸手要解那人身上的繩子。
“你。你們皇族要對青藤盟下手了?告訴你,想吃下我青藤盟,你們也不會好受的,我們就是拼死也不會讓你這個根基不牢的皇帝得逞的。”
“說什麼你們我們的,我們木國,不都是一家人嘛。”
花問情這話說的輕巧,卻無意中已經把青藤盟說成了他的助力,暗示着那人,青藤盟遲早有一天會被吞併。
將那人從樹上解下,花問情再次點了他的啞穴,隨便捆了捆就扛了回去,不再給那人說話的機會。
------題外話------
嗚嗚嗚,妖女現在深深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力不從心,小高考之後我們就相當於高三的人了,所有人都拼了命的學,妖女現在根本就沒時間在本子上寫草稿,星期天下午還是擠出來的時間碼一下字…字數什麼的…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