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妖妖,我渴。”已經包紮好,趴在牀上的凌瀟哀怨的對赫連妖說。
“自己倒!”赫連妖白了一眼故意裝可憐的某人。
“哎呀,昨天不知道在洞口替誰擋了一刀,哎呀我好疼啊。”凌瀟將賣萌發揮的淋漓盡致。
“好好好,我…”
“飛羽公子既然這麼疼,那本皇子替你倒吧。”赫連妖一句話沒說完,就被人打斷。
“蘇鏡灝?你來幹什麼?”凌瀟趴在牀上不能動,只好轉頭瞪着蘇鏡灝,破壞了他好不容易營造出的美好氣氛…
“聽說飛羽公子負傷,在下來看看,不歡迎麼?那我還是走吧。”說着轉身就要走。
凌瀟一聽高興了:“快點走,快點走。”
“等等。”站在旁邊一直沒出聲的赫連妖說話了。
凌瀟一愣,沒想到赫連妖竟會開口挽留他,一臉不爽的回頭看着赫連妖。
赫連妖撫額,“蘇鏡灝,你有什麼事就快說,病人需要休息。”蘇鏡灝來肯定是有原因的,雖然知道他肯定會說,但凌瀟在這裡,保不準又要羅嗦半天,不如她直接開口問。
“既然小草舍不得我,那我就不走了吧。”蘇鏡灝拖了一條板凳坐下。
“我來,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蘇鏡灝頓了一下繼續說,臉色卻不似剛纔的玩味。“木國生變。”
凌瀟和赫連妖同時正色,現在這種關頭,任何一個國家的動盪,就有可能導致天下局勢的變化。
“三天前木國老國王自動退位,木國太子花問情登基,一夜之間朝廷各勢力被大洗牌,木國上下都震懾於花問情的鐵血手段,相信再這樣下去,不久之後木國就能平靜下來。只不過,這也說明了木國太子藏的有多深。他的能力有多強不用我多說,恐怕我們又要多了個勁敵。”蘇鏡灝向前靠靠,神情嚴肅。
赫連妖和凌瀟卻笑了,對視一眼,開口道:“是嗎?或許,是敵是友還不一定呢。”
蘇鏡灝看着兩人間的互動,表情有些怪異,眼底愈發深沉,“好了,那就暫時先不理木國的動向了,說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走。”
凌瀟接過赫連妖遞給他的杯子,抿了一口才緩緩開口道:“呵呵,不急,我們不是好久沒有回火國了?過幾天回火國玩玩去。”
赫連妖有些疑惑的望着凌瀟,水國這邊的爛攤子還沒有解決,跑回火國去找死?
“聽說,十年一次的天下大會快要開始了。”在一旁的蘇鏡灝開口,看向凌瀟,這人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天下大會?”赫連妖沒聽說過,疑惑的問道。
凌瀟放下水杯,露出一副就知道你會問的神情,給赫連妖耐心講解。“嗯,天下大會每十年舉辦一次,每個國家輪番舉辦,這次,正好在火國。既然是天下大會,顧名思義是天下豪傑都可以參加的大會,到時候五國的重要人物都會到場,還有那個勢力,也會到。”凌瀟掃了一眼赫連妖別在腰間的匕首,赫連妖會意,這火國,是去定了。看來,這次的天下大會會無比精彩啊…
“所以,你打算…”赫連妖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匕首,擡眼笑道“一鍋端?”
兩人會心一笑,不語。
蘇鏡灝看着兩人無比默契的互動,心有些隱隱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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