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府已經被孫傳庭和宋獻策給攻破了,下面就是擒賊擒王的時候了,只要將福王府裡面,主要的話事人給控制了,那事情就好辦了。
已經失去了注意的朱常洵在院子裡癱軟,哭泣的時候,福王府的管家王景生卻急急忙忙地找自己的主子。雖然王府裡面,現在拿事的人是王妃鄒氏,但如果朱常洵一旦一命嗚呼,那王妃鄒氏也失去了發號施令的土壤,雖然她和自己的五弟,也就瑞王朱常浩有過春風一度,但如果鄒氏要和朱常浩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那朱常浩絕對是不願意的,爲什麼呢,畢竟福王的兩個兒子都長大了了,而且大兒子朱由菘也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大管家王景生明白,只有將朱常洵搶過來,這個福王府才能存在,而且,經過自己這一會兒的觀察,發現這一波襲擊王府的人,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徒,他們衝進王府之後,只是控制了一些亂跑亂穿的人。當然,他們也不是什麼大善人,如果拿起武器反抗的,孫傳庭的命令就是就地格殺。
福王府裡面,一些平常兇狠的人,在孫傳庭的青龍軍的擊殺下,一下子就慫了。
半個時辰後,整個福王府裡面,火把點點,亮如白晝,福王府所有的下人,家丁,王府親衛,都被孫傳庭給控制了。
只不過這控制之後,孫傳庭卻發現這王府裡面,真正有膽量的還是這鄒氏,她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可是智慧和膽氣都很足。
她看着院子裡的這些賊人,心裡定了定神。
三十多歲的鄒氏,正是少婦的年紀,而且也經歷好多的風風雨雨,看人接物,那是有理有據。通過她的觀察,發現院子裡面的這些賊人,雖然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不過,怎麼感覺到有一股行伍的氣概。
特別是那個帶賊頭的壯漢,看起來就有一股儒雅的氣概,感覺到有一種面熟的感覺。鄒氏靜下心來看了一會兒,雖然他粘着大鬍子,但鄒氏已經確定,這個儒雅的賊頭就是瑞王府的那個叫孫傳庭的人。
想通了這些,鄒氏銀牙差點都咬碎了,原來搶劫自己家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小五叔子,唉,想到這個五叔子,還和自己有一腿,但今天搶劫自己的就是五叔子,你讓鄒氏情何以堪啊!
但鄒氏也不敢將孫傳庭的名字喊出來,她怕自己一旦喊出來,來的人就要殺自己滅口,鄒氏雖然聰明,但聰明人有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惜命”,還有就是保全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這也是鄒氏作爲一個妻子和母親的責任。
鄒氏雖然yin蕩,但那隻不過四水性楊花之人的一點癖好,也好似虎狼之年女人的一點需求。擔着點需求並不妨礙她做到一個妻子和母親的責任。
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經板上釘釘了,那麼,下來就是搜刮這福王府的財富了。
對於搜刮財富,那就讓一些怕死的人,將刀抵在脖子上,讓他們說出放置錢財的密室,將裡面的錢財取出來,取出來的這些錢財就作爲他們的賣命錢而已。
對於王府的錢財,宋獻策給孫傳庭說道,“孫將軍,我看啊,在王府的人物裡面,拿世子朱由菘開刀最好,然後,再拿朱常洵來開刀,但更深層次的是我觀察,王府裡面負責管錢的是他們的大管家王景生和王妃鄒氏。要取錢財,必須將這兩個人給控制了,不過吧,在王府裡面還需找個人,殺雞給猴看,讓鮮血濺他們一身,相信血淋淋的感覺,會將他們最終的那一絲捨命不捨財的執念給沖垮。”
孫傳庭一聽,這個方法不錯,直接讓人一把揪
出朱由菘,說道,“小世子,我們不是來殺人的,我們只求財,只要你將王府裡面的密室說出來,帶我們進去,將裡面的金銀財寶,值錢的傢伙什取出來,我就放你們一家一條生路,如若不然,哈哈哈哈,你去,將這個人給殺了。”
“噗…”王府親衛裡面的這名把總,直接噴了一腔熱血,鮮紅的血液直接噴在了鄒氏,朱由菘,朱常洵還有大管家王景生的臉上。
四人直接被這一腔熱血給噴懵了,也害怕了。
這會,宋獻策又對孫傳庭小聲說道,“孫將軍,去朝他們問一下密室,不過,爲了防止王府裡面這些人少說密室的數量,我覺的,應該讓軍法處的人,將這四人分開審問,問一下密室的數量,如果都對不上,那就有問題了。”
“嘿嘿,還是參謀官聰明,本將這就去辦。”
“軍法處,來人,將這四人帶到那邊的房間裡面,去審問一下密室數量。”
“是,尊命”。
瞬間,朱常洵,鄒氏,朱由菘,王景生都被帶到傍邊的廂房裡,期間也有哭泣聲傳來。
大概有一刻鐘的時間,審訊就完畢了。
通過彙報情況,確定了這麼一個狀況,朱由菘和朱常洵說王府裡面有四個密室,王景生和鄒氏說是有五個密室。
當這份審訊報告單就這樣出來後,孫傳庭有點傻眼了,按照他的的理解,如果這裡面有一個是假話,事情好辦,但現在竟然是兩兩不同。
孫傳庭是傻眼了,但宋獻策有注意啊,他對孫傳庭說道,“孫將軍,沒事,先讓說四個的朱由菘帶大家去找四個密室的,再讓王景生來找五個的。這兩人找完以後,再讓福王朱常洵和鄒氏去找。如果他們兩兩相同,那就證明沒有撒謊,只不過看來,鄒氏最信任的人就是大管家王景生了,也就是說,王景生和鄒氏很可能有一腿,鄒氏的密室金庫都讓王景生掌管。”
“我的宋大參謀官,你可是解了本將的燃眉之急了”
“孫將軍,你只是一下子被矇住了,王爺說過,你是儒將,是帥才啊。”
接下來,在軍法處的押解下,朱由菘和王景生拿着鑰匙去各自知道的密室去了。當然,就在他倆去密室的時候,宋獻策陰測測地說道,“如果有人利用王府密室逃跑,老子就要了福王妃和福王爺的命,嘿嘿”
福王府裡面,正在搜刮錢財,而鞏義的福王倉,俞開義和劉正已經強迫福倉裡面,所有的倉管和護倉兵丁都被俞開義控制起來,五千多架馬車,還有騾子,馬,驢,都已經被伏波水師押送下,翻過伏牛山,朝南召縣走去。
就這一次,根據俞開義的預計,糧食差不多就有三百五十萬斤,也就是一千五百噸,不過,這福倉糧食,還有一百五十萬斤,可是按照這人力負重,沒法再搬這剩下的。
劉正看到此景,當機立斷,對俞開義說道,“俞將軍,請你立即將這邊的情形告訴給孫將軍,宋參謀官會想出辦法了,現在,我們再在每個車上勻上一百斤,再讓那些騾馬多駝一點,就完了,不過,速度會降下來,估計我們翻過伏牛山,都要到第二天中午了,所以,一定要讓孫將軍他們延遲一些時間啊。”
“好的,本將立馬就派人。”
洛陽的福王府,鞏義的福倉,打劫正繼續,而朱常浩已經,乘船到了略陽,正在縣衙裡看略陽縣誌。
縣誌上說,東周戰國時期周烈王姬喜八年(前368年)
屬苴國境內(開明氏蜀國滅“昔阝”、“平周”二國後封其弟爲漢中侯置藩屬苴國,定國都吐費城)
先秦周慎靚王姬定六年(前316年)屬秦國蜀郡葭萌縣境內(秦國滅苴國,蒹萌立縣,歸蜀郡管轄)。
西漢元鼎六年(前111)置沮縣,屬益州武都郡,爲略陽
略陽山區
建縣之始。縣治在今勉縣茶店黑河側。
東漢建安十一年(206)改屬涼州武都郡;二十年(215)屬武都郡,歸雍州。
三國蜀漢建興七年(229)陳式取武都郡後,在今縣城區設武興督,縣名仍沮縣。
西晉泰始五年(269),屬秦州武都郡。
東晉太元十五年(390),氐人楊盛廢郡縣,設護軍。二十年(395)復置沮縣。義熙五年(409),名武興縣,屬後秦南梁州武興郡,州、郡、縣治在今縣城。
北魏太和中(477—499)屬南梁州。繼改東益州武興郡。
宋升明二年(478)氐人楊文弘稱藩於魏,自號武興國。北魏正始三年(506),魏滅其國,設武興鎮。繼改東益州、武興郡、武興縣。正光年間(520—524),楊紹先復立武興國。
西魏大統十一年(545)屬東益州武興郡,置武興縣。廢帝二年(553)魏平其地,改稱興州,設順政郡。改武興縣爲漢曲縣。
隋開皇三年(583)廢郡,十八年(598)改漢曲名順政縣。大業三年(607)廢州,置順政郡、順政縣。
唐武德元年(618)復設興州。天寶元年(742)改興州爲順政郡轄。乾元元年(758)復改稱興州,順政縣屬之。
五代屬前後蜀。置興州、順政縣。
宋仍屬興州,初歸利州路。紹興十四年(1144),利州分東西兩路,興州屬利州西路(治在今縣城區)。開禧三年(1207),吳曦將興州僭改興德府。曦誅,改興州曰沔州,改順政縣
略陽縣外景
名略陽縣至今。
元初,略陽屬陝西行中書省興元路沔州轄。至元四年(1267),沔州改屬廣元路。
明洪武三年(1370)爲漢中府沔州轄縣。七年廢州,直隸漢中府。成化二十二年(1486)屬漢中府寧羌州轄縣。崇禎七年(1634)爲漢中府轄縣。
這略陽縣,位於陝西省西南部,秦嶺南麓,漢中盆地西緣,地處陝甘川三省交界地帶。因其地當秦蜀要衝、陝甘紐帶,千百年來一直被視爲兵家必爭和商旅輻輳之所在,素有“襟喉”、“鎖鑰”之譽。
略陽縣先秦時爲白馬氐東境地。自漢至南北朝末,氐人多次在此建立政權,反抗漢族統治,屢遭失敗,漢族統治者曾數次將氐族人強制遷往酒泉、扶風、天水、關中一帶。未被遷走的氐人,被迫說漢話、學農耕,順從漢人的風俗習慣,與漢民通婚,逐步被漢人所同化。加之漢民族大量遷入,至晚唐以後,白馬氐族已匿跡。羌族亦同樣受漢民族生活習俗影響,與漢族融爲一體。
總之,縣誌給朱常浩的感覺就是,略陽地處長江兩大水系漢江、嘉陵江源頭,水力資源豐富,礦產資源也不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