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 167 舒紫鳶再使計
祈寧宮
太醫正在爲皇后診治,皇后端坐於自己的鳳椅上。下朝的南宮佑亦是來了祈寧宮陪着皇后。
“太醫,母后的傷勢如何?”南宮佑一臉肅穆的問着太醫。
太醫點了點頭,脣角微微的噙着一抹淺笑,對着皇后及南宮佑一臉恭敬的說道:“太子殿下請放心,皇后娘娘的傷勢已經基本恢復。不過若想比之前那般的行動自如,那是還得需要一段日子的。臣這就爲皇后娘娘開藥方煎藥去。”說完,對着皇后與南宮佑等人鞠了鞠身。
“小林子,送成太醫。”皇后吩咐着林公公道。
林公公鞠身:“是。”對着成太醫做了個請的手勢,“成太醫,這邊請。”
“臣告退。”成太醫對着皇后等人一作揖後轉身離開。
“舒赫可有異樣?”皇后一邊輕輕的轉動着自己的手腕,一邊問着南宮佑。
能夠自由行動,真好。
終於再不用兩隻手都吊掛於脖子上了。
只是,這一份羞辱,她自是絕不會就此罷休的。
卿九九,本宮給你一條活路,你不走。偏要選擇一條死路,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宮連本帶利的一併要回。
南宮佑搖頭,脣角處噙着一抹意猶味盡的深笑,“倒是沒想到舒紫鳶竟是還有些本事,竟是能讓舒赫重新支持於我們。”
皇后手裡捂着曖爐,擡眸看一眼南宮佑,沉聲道:“也不可以掉以輕心。不管怎麼說,就算他現在重新支持於你,不過心裡的那條縫隙只怕是已經產生了。所以,該防的時候還是得防。靳破天,只怕是沒這麼容易了。”
南宮佑不以爲意的一抿脣:“對他,兒臣本就沒抱多大的翼希。他是南宮樾的人,又豈會這般容易就轉變態度與心意?如此不是正好中了我們的下懷?”說話間,擡眸掃望了一圈,似是在尋着什麼。
“佑兒,在找誰?”皇后看着雙眸四下掃視的南宮佑問道。
“她呢?”南宮佑輕聲問着皇后。
皇后淺笑,一臉故作不解:“她?誰?”
南宮佑看着皇后道:“韓夏芝。”
“佑兒何故無端問起她?”皇后略有些不悅的看着南宮佑。
“奴婢見過皇后娘娘,見過太子殿下。”皇后的話剛纔,便是見着韓夏芝從宮門處邁坎而入朝着這邊走來,在離皇后與南宮佑三步之遙處站立,對着二人十分恭敬的鞠身行禮。
皇后斜一眼韓夏芝,對着南宮佑說道:“想知道什麼自己問吧。”
南宮佑深邃的雙眸直視着韓夏芝,沉聲道:“臻妃怎麼說?”
韓夏芝直起身子,腦子快速的轉動着,似是在想到底是該如實回答於南宮佑的問話還是要略作保留。只是在接觸到南宮佑那射過來的凌厲的眼神時,韓夏芝的身子微微的顫了一下,趕緊對着南宮佑一個鞠身,回道:“回太子殿下,臻妃說是安逸王妃特地安排於奴婢到皇后娘娘身邊,爲的就是好替她打探娘娘與太子殿下的一切大事。臻妃還說了,她一定會選個合適的機會從皇后娘娘這裡帶走奴婢,然後跟在她的身邊。”
皇后冷冷的抿脣,似是在嘲笑着臻妃:“如此,那本宮就等着她的這個合適的時機。”
南宮佑卻是沒有說話,而是低垂着頭,似是在思虛着什麼。一臉的深沉,雙眸更是一片沉寂。見着南宮佑沒有說聲,韓夏芝亦是沒再出聲,而是恭恭敬敬的站於一旁,等着皇后和南宮佑的示下。
好半晌的,南宮佑從椅子上站起,對着皇后輕聲道:“兒臣回東宮了。”
“嗯。”皇后一聲輕應。
南宮佑深視一眼韓夏芝,轉身離開。
韓夏芝看着南宮佑那漸遠的身影,眸中劃過一抹複雜的表情,雙眸直直的望着南宮的背影好半一會才移開。
“本宮勸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別覬覦不屬於你的東西。只要你安份守己,完成本宮交待的事宜,本宮還能給你一個好交待,若是不然,你該知道後果!”皇后陰陰冷冷的聲音傳入韓夏芝的耳朵裡。
韓夏芝趕緊對着皇后一個鞠身:“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有半點非份之想!”
皇后凌厲的剮她一眼:“最好是不敢!下去!”
“是!”韓夏芝一鞠身,轉身離開。
臘月初八
東宮舒紫鳶寢宮
舒紫鳶服侍南宮佑穿好朝服後,南宮佑早朝去了。舒紫鳶由是由夏蘭服侍着穿着衣服。
想着這些日子來,南宮佑基本上每日都是宿於自己的寢宮,至於百里飄絮的寢宮,基本上是沒怎麼去過,舒紫鳶便是樂的隱隱的揚起了脣角。
手不自禁的也是撫向了自己的小腹處。想着,不不知肚子裡是否已經有了孩子。儘管和百里飄絮達成了共識,不再內鬥起訌,但是誰給肯定她百里飄絮就絕對沒有私心了呢?那是因爲她的肚子再也不能爭氣了,所以纔會把和她握手言好的。但是她不一樣,她的肚子可是隨時都能懷上太子殿下的子嗣的。到時候,她的孩子便會是太子的長子。
“娘娘,保不齊您現在肚子裡可是已經有太子殿下的孩子了呢。”夏蘭一邊爲她扣着盤扣,一邊樂呵呵的對着舒紫鳶說道。
舒紫鳶淺淺的嗔她一眼:“胡說什麼呢!”
夏蘭臉上再次揚起一抹得意的淺笑:“奴婢可沒胡說,這些日子來,太子殿下可是每晚都宿於娘娘宮裡呢。太子妃那邊可是去都沒去呢!依奴婢看啊,過再過半個月的,奴婢便是去宣了太醫來爲娘娘請請脈,這要是真的有了,那可是大喜事呢!”笑的幾乎是嘴巴都快揚到眼角處了,蹲下身子爲着舒紫鳶理了理裙襬,繼續說道,“太子殿下對娘娘寵愛有佳,皇后娘娘更是對娘娘您另眼相看呢。奴婢可是覺着皇后娘娘最近對太子妃也沒擺什麼好臉色看的。”
舒紫鳶垂眸淺淺的嗔了夏蘭一眼:“夏蘭,本宮告訴你,這話在本宮面前說說也就得了。可不能在別人面前說,聽到沒!本宮和太子妃做什麼事情,那都是爲太子殿下好的。”
夏蘭起身,對着舒紫鳶重重的一點頭:“奴婢知道!娘娘放心好了。”
其實舒紫鳶心裡何償不樂着呢!
自從百里飄絮在尚書府沒將太子殿下交待的事情辦成後,皇后和太子對她的態度雖說表面上依舊如夕,不過實地裡,誰都看得出來了。南宮佑更是這段日子連她百里飄絮的寢宮都不曾踏進過半步。
“娘娘,奴婢聽說皇后娘娘身邊新來了一個宮女。”夏蘭略顯有些驚愕的看着舒紫鳶,輕聲道。一邊將托盤裡的早膳擺於桌子上,然後將筷子往舒紫鳶手裡遞去,站於她的身側。
舒紫鳶拿筷子夾一隻水晶餃於嘴裡,十分優雅的輕嚼着,吞下。這纔對着身後的夏蘭不以爲意的說道:“皇后身邊多來一個宮女有什麼奇怪的?至於讓你這麼驚奇?”
夏蘭微微的彎下身子,湊近於舒紫鳶的耳邊,輕聲道:“可是,娘娘,奴婢聽說這個宮女是安逸王妃帶進宮的的。”
舒紫鳶的手停下了,那咀嚼着的嘴巴亦是僵住了,臉上的表情微微的拂過一抹淺淺的憤怒,擡眸看着夏蘭道:“你說,那名宮女是舒清鸞的人?”
夏蘭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一臉茫然的說道:“是不是安逸王妃的人,奴婢倒是不清楚。不過奴婢打聽到,這宮女名叫韓夏芝,是前些個日子,安逸王妃進宮給臻妃娘娘請安時帶進宮的。奴婢覺的,既然是安逸王妃帶進宮的,那就應該是安逸王妃的人吧!而且,奴婢還打聽到,這韓夏芝昨兒還去了春華宮給臻妃娘娘請安了。您說,如果不是安逸王妃的人,那哪能去給臻妃娘娘請安?”
舒紫鳶的眉頭擰了一下,眼眸裡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拿過放於一旁的白色錦帕擦拭着自己的脣角,似自言自語,又似在問着夏蘭:“舒清鸞的人,母后爲何會留在身邊?”
“只怕是臻妃娘娘和安逸王妃一起給使的計吧。”夏蘭一臉猜測般的對着舒紫鳶說道,“奴婢還打聽到,說那韓夏芝剛入皇后娘娘的祈寧宮時,皇后娘娘便是讓人給杖責了五十大板。如果她不是安逸王妃的人,皇后娘娘又怎麼會她一進祈寧宮便是讓人杖責於她?依奴婢看來,只怕那韓夏芝昨兒去春華宮,名爲給臻妃請安,實則去給臻妃通風報信還有訴苦的。娘娘,奴婢倒是有個想法,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舒紫鳶直視着她,沉聲道:“說!”
夏蘭走至門邊,探頭往外看了一眼,在確定屋外確實沒人後,將門關上,折回舒紫鳶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娘娘真的就這麼甘心被太子妃壓在下面嗎?原本這太子妃之位便是娘娘您的,您相相最寵愛的女兒,又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女,而且還是與太子殿下青梅竹馬長大的。若非當初安逸王妃的設計,您早早的便是坐上了這太子妃之位了,何時輪得到她寧國公府的大小姐呢?娘娘不覺的應該拿回屬於自己的嗎?”
“啪!”夏蘭的話剛說完,只見舒紫鳶不輕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陰沉着一張臉凌視着夏蘭,“你是讓本宮再次與太子妃爲敵,讓太子的東宮起內訌?好讓舒清鸞嘲笑於本宮?好讓南宮樾對付於太子?!”
“撲通!”夏蘭在她面前跪下,一臉戰戰兢兢的說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絕沒有這個意思!”
舒紫鳶凌厲的雙眸狠狠的剮視着跪在地上的夏蘭,眼眸微微的閃爍着一抹陰沉的光芒,然後脣鐵處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對着夏蘭沉聲道:“起來吧!”
“謝娘娘!”夏蘭對着舒紫鳶重重的一磕頭,起身,顫顫巍巍的垂手站於舒紫鳶的身後,不敢再出聲。
然後卻是聽到舒紫鳶不輕不慢的聲音響起:“繼續往下說。”
“啊?”夏蘭微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一臉茫然的望着她。
舒紫鳶盯她一眼,“本宮讓你繼續往下說!”
“是,是!”夏蘭戰戰兢兢,顫顫巍巍的對着舒紫鳶鞠了鞠身,小心翼翼的說道,“奴婢覺的,娘娘可以這麼做……”湊近舒紫鳶的耳邊用着很輕的聲音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往後退兩步,垂手低頭,對着舒紫鳶繼續說道,“奴婢覺的,這樣既不影響於娘娘對太子殿下的忠心,也幫到了皇后娘娘,更是對安逸王妃的一個警示。娘娘,您說呢?”
舒紫鳶的脣角處揚起了一抹淡淡的淺笑,如杏般的雙眸微微的眯起,透着一抹精睿的寒芒,擡眸掃一眼一臉小心翼翼的夏蘭,輕聲道:“怎麼還楞着?還不趕緊去辦了?”
夏蘭先是微微的一怔,隨即對着舒紫鳶一個鞠身:“是,奴婢這就去!奴婢這就去!”說完,轉身快速的朝着門口走去,拉開門,邁步離開。
舒紫鳶彎起一抹得逞後的算計淺笑,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筷,繼續優雅的用起早膳。
百里飄絮,本宮是答應過你,暫時不與你鬥。但是沒說本宮不記恨你設計陷害於本宮!既然你沒這個本事坐穩了太子妃的位置,那麼本宮替你坐穩了。你可別怪本宮言而無信,在這個深害後院,又有幾個人是言而有信的?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安逸王府
南宮樾與舒清鸞正一起用着早膳。
今兒臘八,早膳是初雨按着寫意的要求給舒清鸞特地做的臘八粥。可是加了幾味安胎藥在粥裡的。
南宮樾與舒清鸞商量過後,打算過了臘八,明兒去尚書府接卿九九來王府。然後用過早膳後二人打算進宮給臻妃請安。
“王爺,寒敘和寒柏回來了。”知情對着南宮樾與舒清鸞鞠了鞠身,微笑中帶着恭敬的說道。
南宮樾放下筷子,從椅子上站起,正欲擡步朝外走去,便是見着寒敘和寒柏已經邁步朝着這邊走來。
“寒敘/寒柏見過王爺,見過王妃。”二人對着南宮樾與舒清鸞一鞠身作揖行禮,“王爺,卑職已經將當年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寒敘對着南宮樾一臉恭敬的說道,“韓夏芝並非夏小姐,而是皇后的人。”
“是卑職失職,請王爺責罰!”寒柏對着南宮樾雙手一作揖,然後單膝在南宮樾面前跪下,請求着南宮樾的責罰。
“初雨。”舒清鸞放下手中的勺子,輕聲喚着初雨。
“奴婢在,小姐請吩咐。”初雨一臉恭敬的對着舒清鸞應道。
“去給寒總管和寒侍衛準備臘八粥。”
“是!”初雨鞠身後離開。
“卑職謝王妃。”寒敘和寒柏異口同聲的對着舒清鸞說道。
“寒柏,起來!”南宮樾伸手扶起單膝跪地的寒柏,“這事不怪你!所有的人都被她騙過去了。你的辦事能力,本王向來有信心的,誰又能想到文嬤嬤竟是會背叛出賣夏府而轉靠於皇后。”
寒敘與寒柏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宮樾:“王爺,您知道了?”
兩人均是不可置信的同時還有些微微的錯愕。韓夏芝的身份,他們兄弟倆足足用了一個多月才查出來,她不是夏家的小姐,而是皇后的人。王爺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了?
“知情,去喚念恩過來。”舒清鸞笑盈盈的對着知情說道。
“是,王妃!”知情轉身離開。
沒一會,念恩便是與知情一道而來。
寒敘與寒柏見着念恩時,微有些不明所以。雙眸疑惑的望着念恩,然後又轉眸看向南宮樾與舒清鸞,等着南宮樾接下來要說的話。
“念恩見過王爺,見過王妃。”念恩對着南宮樾與舒清鸞鞠身行禮。
舒清鸞從凳子上站起,扶起念恩,一臉和煦的說道:“念恩,我和王爺說過多少遍了,無須行禮的。你是我們的妹妹,不是外人。”
念恩抿脣一笑,沒有說話。
南宮樾指了指寒敘二人,對着念恩說道:“寒敘,王府的總管。寒柏,本王的侍衛。”
“寒總管,寒侍衛。”念恩對着二人頷首淺笑。
南宮樾又是一指念恩,對着寒敘與寒柏說道:“念恩,夏家的大小姐。”
“大……小姐?”寒敘與寒柏異口同聲,一臉不解的看着念恩。
“王爺,夏小姐已經被文嬤嬤給扔進茅坑溺斃了。”寒敘走至南宮樾身邊,一臉懷疑的看着念恩,對着南宮樾輕聲說道。
寒柏亦是用着一抹探究般的眼神直視着念恩,就好似念恩是第二個韓夏芝一般。
對此,念恩並沒有往心裡去,只是抿脣淺淺的一笑,並沒有出聲。
南宮樾拍了拍寒敘的肩膀,不急不慢的說道:“她溺斃的是她自己的親孫女。念恩一出生便是被皇祖母帶進宮了。”
“那……”寒敘和寒柏總是覺的有還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卻又一時之間說不上來,什麼地方不對。
突然之間,寒柏似是想到了什麼,看一眼念恩,然後轉眸望向南宮樾,一臉鄭重的說道:“大小姐?王爺的意思可是還有一位二小姐?”
南宮樾很是滿意的抿脣一笑,果然是跟在他身邊的人,這麼快便是想到了。點頭,對着寒敘與寒柏說道:“靳大人府上的九九便是二小姐。”
寒敘與寒柏再一次同時的瞪大了雙眸。
初雨進屋,對着南宮樾與舒清鸞鞠了鞠身,“小姐,臘八粥奴婢準備好了。”
舒清鸞一臉微笑的對着寒敘與寒柏道:“今兒臘八,看你們倆這一身的風塵,定也是還沒用早膳。先去用了早膳吧,反正這事也都已經清楚了。寒柏一會陪我與王爺進宮,寒敘留府,知情她們會將這段日子你們倆沒在府裡發生的事情告訴於你。”
“卑職知道!謝王爺與王妃,卑職告退。”二人對着南宮樾與舒清鸞一作揖後轉身離開屋子。
……
春華宮
“兒臣見過母妃,給母妃請安。”南宮樾與舒清鸞對着臻妃行禮請安。
“寒柏見過娘娘。”寒柏對着臻妃作揖行禮。
臻妃一個急步的走至舒清鸞面前,伸手扶起鞠身行禮的舒清鸞,淺笑盈盈的說道:“快起來,都說了,你有孕在身不必在意這些無謂的禮節的。”邊說邊朝着舒清鸞的小腹掃量一眼,又是一臉關心的問道,“可是開始有反應了沒?”注意力一直在舒清鸞身上的臻妃,倒是直接將南宮樾與寒柏兩人給忽視了。
舒清鸞略顯有些羞澀的搖了搖頭,對着臻妃說道:“偶爾,不是很厲害。”
臻妃點了點頭,似乎很是滿意的樣子,輕輕的很是慈愛拍了拍她的手背:“十月懷胎是最辛苦的事情。這才只是剛剛開始,以後可有得你受呢。樾兒。”輕聲的喚着南宮樾的名字。
南宮樾邁步走近臻妃身邊,一臉心領神會的對着臻妃說道:“母妃放心,兒臣知道該怎麼做的。”
臻妃輕笑出聲,淺淺的嗔了他一眼:“如果做的不好,母妃可是不饒你的。”
南宮樾點頭,脈視舒清鸞一眼,對着臻妃一臉認真的保證道:“當然,任憑母妃處置。”
一股曖曖的感覺流淌着她的全身,舒清鸞揚起一抹幸福而又甜蜜的淺笑。有人疼愛的感覺,便是如此。讓她無比的享受其中。
對着臻妃輕聲的說道:“沒這麼嚴重的,母妃。”似是在心疼着南宮樾,當然又是在替他求着情的。
臻妃揚起一抹很是欣慰的淺笑。
“寒柏回來了。”似乎這時才發現寒柏的存在,略有些歉意的說道,“太記掛着鸞兒,倒是把你給忽視了。”
寒柏對着臻妃作揖微一鞠躬:“娘娘嚴重了。”
計嬤嬤不知何時離開了。
“今兒外面陽光挺好,不如陪母妃去園中走走。”臻妃拉着舒清鸞的手笑意盈盈的說道。
舒清鸞應道:“好。”陪着臻妃一起朝着花園走去。
“兒臣見過母妃。”花園內,舒清鸞正與臻妃走在那鋪着薄薄積雪的石子路上,便是見着南宮夙寧急急的從前面邁步而來,對着臻妃鞠了鞠身,視線卻是停在了臻妃身後的寒柏身上。
“卑職見過安寧公主!”寒柏對着南宮夙寧作揖行禮。
------題外話------
今天身體不是很舒服,就這麼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