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知道是琦玉便回抱着他,嘴角上揚。
琦玉卻在這時開了口:“以後不可以再單獨行動。”
任禾青高興的點頭:“好。”
琦玉卻又說:“以後不可以不通知我你的去向就一宿不歸。”
任禾青愣了一下,隨即還是迴應道:“好。”
“漠瞳。”琦玉輕喚了一聲抱的更緊了彷彿要將任禾青捏死。
任禾青身子一僵,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嗯?”任禾青淡淡的應了一聲。
而這時趕來的阿嬌卻道:“你們夫妻要秀恩愛應該到房間裡去。”
任禾青聞言臉色一紅推開了琦玉。
卻發現琦玉一夜未見,胡茬長了出來,而且眼睛裡全是血絲,神情也很憔悴。
“你一宿沒睡?”任禾青問。
琦玉卻道:“進屋再說吧。”
。。
將納蘭軻放趟在牀上,任禾青讓下人幫納蘭軻擦了個全身乾淨,只是腿再也不敢讓他見水了。
在下人清理好納蘭軻傷勢之前任禾青已經抓好了藥材放在一起搗爛準備給納蘭軻敷藥。
阿嬌找到了藥房裡對任禾青說:“現在就取納蘭軻的血吧,不然等他醒來一定不會願意的。”
任禾青擡首望了她一眼道:“他會見死不救?”
她可是他的妹妹啊!
“你不是不知道,以前我母妃和他母后是死對頭。”阿嬌想起納蘭軻的作風覺得不會願意爲了救她而大放血。
“那等會我就去取血。”任禾青說着低頭繼續拼命的搗爛藥材。
阿嬌這才放心的回去。
納蘭軻的房間內,任禾青讓伺候的人都散去,她端着方盤將藥物一件一件的放下襬好。
她突然亮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閃着寒光投射在她的那雙美眸上。
緩緩走近納蘭軻,擡起他因爲長久沒有見到陽光而顯得有點青白的皮膚,正要一刀割下,突然房門被大力的一腳踹開。
任禾青被嚇了一跳,刀子差點掉落在地。
“玉哥哥,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她就不是什麼好人,她這是意圖傷害太子啊!”文依靜剛進門便指着任禾青。
因爲她料到阿嬌的時日不多,納蘭軻一旦被救出,任禾青就一定會立刻取血。所以文依靜就抓住了這點來企圖陷害任禾青。
琦玉目光很平淡,波瀾不驚,他只淡淡的問:“你拿刀子做什麼?”
任禾青瞥了文依靜一眼,還真是陰魂不散,總是讓她鑽了空子。
“沒幹什麼,取血而已。”任禾青回答的很淡然。
“你居然說的這麼平淡,他是風振國未來的希望啊!他可隨時都能成爲皇上,你傷害他的龍體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任禾青冷笑一聲:“如果他知道他的血液可以救活他自己的親妹妹,難道說他不會答應嗎?或者你認爲他是那樣鐵石心腸的人?你是早就盯着我了吧?就等着我取血,好帶着將軍來個抓賊。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蠱毒的解藥必須要一種藥引,那就是親人的血液,所以你現在出現在這裡就是故意爲之。你和我作對爲的是什麼?怕我危及到你此時的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