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依靜見狀對吳壯道:“去把杜娥那小賤人帶來。”
吳壯聞言立刻點頭朝身後的下坡走去。
任禾青與殘月緩緩的站立起身,互相對望了一眼,之後直接朝文依靜所在的位置走去。
文依靜見狀立刻喝聲道:“站住!”
任禾青與殘月立刻很聽話的不再上前一步。
見狀文依靜得意的勾起嘴角,她坐在輪椅上眯起雙眼狠毒的瞪着任禾青一眨不眨。
即便現在沒死也沒有關係,只要拖下去時間一到,官兵到來,任禾青與殘月二人完全是插翅難飛。
這時吳壯扛着杜娥朝這邊走了過來。
任禾青面無表情的冷睨着文依靜,杜娥的安危她並不關心也與她無關,她此次來只爲了殺了文依靜。
任禾青手中暗暗的握着一隻飛鏢,她要直接將文依靜射死。
吳壯看出任禾青的舉動立刻將被打暈的杜娥擋在文依靜的面前,說:“最好別妄想傷害依靜一分一毫。”
任禾青見狀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很愛她?”
任禾青瞧得出來,吳壯叫文依靜爲依靜,而且還保護的那麼緊,自然文依靜一定是他奮不顧身救出來的。
吳壯微微感到錯愕,隨即道:“這個不用你管。”
任禾青見狀就更加的冷笑了,她望着吳壯緩緩道:“我認識一個人也叫文依靜,她九歲賣入醉紅樓,爲奪頭牌在九歲時就處心積慮的接近另外一個女孩,在五年後要競選頭牌的前不久便對其下了蠱毒,讓那個女子臉頰潰爛從而再無選拔的資格。”
聞言吳壯卻突然打斷道:“不用再浪費口舌了,她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她都對我坦白了。即便她有再多的不堪過往,我依舊還是很喜歡她!我喜歡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過往,即便她是蛇蠍心腸的人我也不會在乎的。”
聞言,任禾青冷笑了一下,隨即道:“還真是癡情啊!不知道文依靜愛你到什麼樣的地步了呢?”
吳壯出現希翼的神色,是啊,文依靜愛他到什麼程度呢?
“不如我來考考。”任禾青一本正經的模樣。
她是聽到了文依靜說的官兵會來,不過那又如何?
她等的就是官兵來,還怕不來呢。
如果不來那可就沒勁多了。
“任禾青,你少在那胡說八道,挑撥我與吳壯的關係。”
文依靜自然是不願意任禾青說下去。
聞言任禾青冷笑一聲,鄙夷道:“挑撥?如果你和他的關係很好,互相恩愛,還怕我的幾句話嗎?還是你心虛怕我說下去?”
“我和他愛不愛容不得你說三道四。”文依靜惱怒了起來,現在的任禾青喜歡與她叫板不說,還緊追她的錯處不放,最可恨的是任禾青還對待什麼都如此的氣定神閒,淡然自若。
這是以前的任禾青可以比的嗎?
文依靜承認任禾青變了,可是她報仇的路依舊不會停歇下來。
她現在兩條腿殘廢,而且還有一個殘破的身子,萬人嚐盡完全是有違當初她醉紅樓的初衷。
不管是多麼低微的士兵在軍營的時候都可以對她呼來呼去,像是一隻鞋子一般誰都可以穿。種種凌辱早就讓她恨任禾青入骨血,即便會死也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