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在心裡冷笑了一聲,這完全都是她的報應。
不是夠無恥嗎?那就活該落到如今今天這番田地。
這就叫下場,罪有應得!
但任禾青沒想過要放了她,即便現在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憐兮兮。
“去,端些酒菜送來。”任禾青吩咐了一聲,文依靜立刻馬首是瞻的去辦。
現在她是奴,隨便一個人就可以對她下命令。
向猛被殘月攙扶着進了房間,立刻嗅到一股香味撲鼻,他喝過酒在嗅到這種味道之後立刻酒勁更衝腦部,他暈乎乎的視線而覺得迷糊。
任禾青隨即推開房門,望着向猛搖搖欲墜的雄壯身姿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見任禾青進來後,殘月立刻將真實的臉色表現出來一臉的嫌惡,她一把踹開向猛。
向猛一個趔趄撲倒在地,完全還不知道怎麼了。
任禾青冷冷的坐上一旁的椅子上,鄙夷的望着向猛那摔倒之後迷糊的都找不到北的樣子,隨即眼裡閃過一抹殺意,對殘月道:“先割了他的舌頭,再剁了他的手腳,挖出雙眼。”
任禾青冰冷的說出一句話,絲毫沒有猶豫。
掌握敵軍的情況,任禾青早就看過琦玉收集的資料。
向猛,殺人如麻,特別是對待女人喪心病狂不說,而且還是個十足的惡魔。
不知道慘死在他手上多少個女子。
她這不僅僅是替天行道,還是削除一個敵人。
這個滿月樓,任禾青知道,雖然沒人知道幕後的老闆究竟是誰,但這個紅樓一定是朝廷大官建立的。
一個紅樓收入不僅僅高,而且上至大官下至草民都會聚集於此,這裡收集各道消息也是個好地方。
如果向猛死在這裡,滿月樓雖然無辜,但人死在這裡她們能夠沒有一點責任嗎?
就讓他們內鬥去好了。
至於文依靜嘛。
既然還活着,那就再浪費一下時間一起處理了。
殘月是訓練過的殺手,殺人這件事情做的不僅僅順手而且還特別的喜歡,只見她手起刀落,擦擦兩聲向猛的雙手便從手腕處被切掉。
雖然他還有知覺,但是殘月早在他昏昏沉沉的時候割除了他的舌頭,在剁掉手腳的時候他長着溢滿鮮血的嘴想尖叫卻是發不出聲音。
雙手雙腳被剁掉之後他渾身痛的立刻清醒,但是卻沒有站起來的機會。
他雙眼驚恐的瞪着任禾青,滿眼的不敢置信,他痛苦的掙扎,血流如注,可是已經沒有還擊的餘地了。
任禾青脣角冷冷的勾起,隨即冰冷的開口道:“以前你殺人的時候很暢快,現在就讓你嚐嚐被殺的滋味。那些因爲你而慘死的女子就是你現在的這種感覺,你好好的牢記着吧。記住了,下輩子千萬不要做惡人,不然小心有一天還會死在自己的殺法上。”
任禾青的話說完,殘月便立刻刀子落下,狠狠的插入向猛的眼睛上,立時又是血流如注,慘叫根本就發不出。
只見向猛抽搐着身子卻是如何都發不出聲音,他極度的承受着極端的痛苦,只有耳朵還可以聽到聲音。
這樣他就更加害怕了,看不到摸不到走不掉說不了,只能聽着。
這時房門響起一聲聲響,看來文依靜來了。
任禾青聞聲,立刻對殘月使了一個眼色:“去守門。”
殘月躲在門扉的後面,文依靜推開房門後便恭恭順順的端着酒菜朝裡面走來。
不過她感到疑惑,這裡明明是客人包的單房,完全沒有可能會是頭牌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