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喜歡就好
蕭逸風大言不慚的說:“當然不能,你必須留在我身邊!”
“憑什麼?”
苗小玉的音調飆升。
就算他有救命之恩,可自己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他一週之久,如今他的傷勢已好,憑毛還不讓她走?
蕭逸風順手戴上太陽鏡,低下頭,嚴肅看着她。
“因爲,殺你的人還沒死心,一直在尋找機會下手。這幾天,你如果不是躲在醫院裡,說不定早就被埋到哪座荒山裡去了。好好想一想吧,離開我,會有什麼後果?”
蕭逸風的語音低沉,一臉的嚴肅。
苗小玉被震懾住了,一想到那天的場景,她幾乎沒怎麼猶豫,就脫口而出:“我跟着你,我不離開了。”
蕭逸風滿意的綻放出一個顛倒衆生的笑容,安撫着頹喪的苗小玉:“跟着我,我會保護你的安全的,誰敢傷你,爺叫他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起她的小手,幸福的朝着外面走去。
醫院的地下車庫裡,白色阿斯頓馬丁風騷停放在那裡。不等司機動手,蕭逸風搶先一步,率先打開車門,神情愉快地說:“走,咱們回家!”
阿斯頓馬丁載着一對各懷心事的男女,張揚的行駛在繁華的大街上,街道上,車水馬龍,摩肩擦踵的人羣,鱗次櫛比的商店,寬大炫目的廣告牌,將這條大街襯托得無比繁榮……
苗小玉聽說自己還有性命之憂,沮喪的垂着頭,無暇欣賞車外的風景。
不經意間,錯過了車外廣告牌上那支唯美動人的尋人廣告,廣告上,略顯頹廢的俊美男人,對着鏡頭,動情的說:
“小玉,我回來了,你在哪?”
蕭逸風瞥了窗外一眼,臉色突變,他迅速的拉過女人,將她壓倒在車座上。
“你幹什麼?”
苗小玉捶着他,氣惱的叫起來。
“別吵!老張,快開車。”
蕭逸風神色緊張的說:“甩開後面那輛車子。”
司機老張透過倒車鏡,看到後面的車流,都平穩的行駛着,不知老闆說的到底是哪一輛。就一踩油門,嗖的開出老遠——他可沒有膽量去問老闆。
苗小玉緊張的說:“怎麼回事?是有人跟蹤嗎?是不是衝着我來的?”
蕭逸風的表情冷峻,他點點頭,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嚇傻了的小女人。
“看來,他們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苗小玉嚇哭了:“憑什麼,他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我怎麼他們了?嗚嗚嗚……這羣混蛋……”
男人一擡手,升起擋板,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摟在懷裡,柔聲安慰着:“別怕,只要你乖乖的不離開別墅,他們就沒有辦法傷到你的。”
此時的蕭逸風,像足了欺騙小紅帽的大灰狼。爲達到自己的目的,恬不知恥的說着謊話,心裡還暗自笑開了花。
苗小玉傻傻的點着頭:“嗚嗚嗚……我知道了……嗚嗚嗚……謝謝你……”
廣告牌被甩出老遠,已經完全看不見了。蕭逸風戀戀不捨的放開手,拿出紙巾,爲小女人擦拭淚水。
“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能離開別墅,知道嗎?”
“嗯。”
小女人的聲音,帶着剛哭過的鼻音,軟軟的,很能激起男人都保護欲。
蕭逸風很滿意!
儘管很彆扭,苗小玉還是又住進了蕭逸風的半山別墅,只是這次入住,和上次入住的待遇有着天壤之別。
當被僕人引進自己的房間,苗小玉瞬間驚呆了:
豪華的主臥房,只等用奢侈二字來形容:
手工織就的地毯和掛毯,出自波斯的皇室專門定製;牀品和窗簾是帶着熒光紫的紗製成的;傢俱是著名的達芬奇品牌…。
可以說,這個房間了的每一樣東西,都是奢侈品,還是那種有錢都難買到的奢侈品!
蕭逸風走進來,看着一臉呆相的女人,忍不住笑起來:“怎樣,可還滿意?”
苗小玉期期艾艾的說:“其實,我住上次的那個房間就好了。這個房間裡,什麼都是奢侈品,我住這裡,會不習慣的。”
蕭逸風意有所指的說:“你會習慣的。”
說完,拉着她的手,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的的門,好傢伙,這一櫃的衣服啊,除了名牌,就是品牌。
苗小玉問:“你在醫院不是已經給我買了那麼多嗎?怎麼還買呢?”
蕭逸風不語,伸手拉開抽屜,幾個錦緞的盒子,安靜的躺在那裡。打開錦盒,裡滿的珠寶流光閃爍、熠熠生輝。
苗小玉疑惑的擡起頭:“這是?”
“給你的,喜歡嗎?”
苗小玉吐了吐舌頭:“土豪,你的錢多的沒出放了嗎?”
蕭逸風被她可愛的樣子逗笑了,他順手拿起一隻翡翠的鐲子,套在那隻纖細的手腕上。
“嗯,真好看!”
他由衷地讚美着。
潔白纖細的手腕,配着通透瑩潤的鐲子,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苗小玉舉起手臂,對着陽光,鑑定起這隻手鐲來:
哇!果然是好東西!
通體翠綠的翡翠,瑩潤通透,毫無雜質,水頭極好。
“這隻手鐲很貴吧?”
苗小玉盯着手鐲,問了個白癡的問題。
蕭逸風不以爲然的說:“喜歡就好,何必在乎貴賤?”
說完,又打開一扇櫃門。一個個名牌的包包整齊的排列在架子上:愛馬仕、香奈兒、lv、cuci、甚至還有幾個限量版的……
手指劃過那一隻只奢華的包包,苗小玉的心裡翻江倒海:
“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都擺放在這裡了,可是,她能受得起這些麼?”
最下面的那層,是碼得整整齊齊的一雙雙的鞋子,無論那一雙,都在知名雜誌上登過。
最後一扇門被打開了:一件件款式各異的睡衣,掛在那裡,玲琅滿目。睡衣下面的抽屜裡,是大小適中的內衣,一件件,數不勝數!
苗小玉咬住嘴脣,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蕭逸風,你沒有必要爲我花這麼多的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