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我接到一個電話,我說:“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市局的。你是叫王進吧?我們想找你瞭解點情況。”
“你個豬樣的,又來這一套。我還是省廳的呢!你別給我裝了,王八蛋!”
“這不是開玩笑。我們是市公安局的。你認識一個叫杜險峰的人嗎?”
“什麼事?”
“他殺了人。他的手機上有你的號碼,我們一個個查過來的。”
我一驚,想了一想說:“是的,我認識他。”
“你現在人在哪裡?我們馬上派人過來做筆錄。”
我報完地址,馬上打電話給林若弟,沒接通,若弟關機了。很快就來了兩個警察。
我問:“他殺誰了?”
“這個人你認識嗎?”警察遞過來一張照片,照片上喬龍標躺在血泊中。
我舒了一口氣,搖搖頭說:“不認識。”
“那你認識一個叫杜險峰的人嗎?”
“認識。”
“那林若弟呢!”
“認識!”
“那好!你看看是不是這兩個人?”警察又遞過來一張照片,杜險峰和若弟躺在一張吧檯上。
“他們怎麼啦?”
“死了。把氰化物摻進紅酒裡喝了。男的是服毒自殺,女的好像事先並不知道,但已經來不及了。”
我的頭頓時轟的一下,喃喃的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警察不容置疑地說道:“就在昨天晚上,在解放西路的酒吧街,一家叫香格里拉的酒吧……”
南宮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