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得我鼻子一熱,心想小心我一會摸得你受不了,不過目前,咔咔,還是算了吧。
“你心口真的痛嗎?要不要我叫醫生?”
“不用啦,是心痛,也不是——唉,你真笨,和你說不清啦。”
茗兒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不過仍裝作一幅不解的樣子。
“怎麼個痛法?是一陣一陣的嗎?還是一直痛?”
“你——”茗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不理你了。”
茗兒閉上眼睛,胸部劇烈地起伏着,她被子沒提上來,整個胸部全露在外面,當然了,她還穿着病服,但那完美的弧線還是明顯地勾勒出來,茗兒的脣我吻過,這16歲少女的胸我真的好想撫摸一下,一定彈性十足,手感絕佳。
但我仍是伸手把被子向上提了下,齊到茗兒的肩頭,整個胸部都掩在被子裡,心裡又不禁區涌出一絲小小的失望。
茗兒睜開眼睛,道:“一會不知又要做什麼檢查,茗兒好緊張。”
“不怕,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你能摸下我的臉嗎?”
我——那就摸下吧,好像也不是很過份的事,再說茗兒自我願意的。
“幹嘛?又有什麼鬼主意?”我話雖這麼說,手已撫摸在茗兒的臉上,感覺好滑。
我把茗兒臉上的幾絲亂髮拂到一邊,手指輕輕地劃在她的臉上,感覺——好柔好柔。
期間茗兒就一直看着我,眼睛裡盪出很開心的神色。
我手指在茗兒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下,正要離開幕,茗兒趕緊伸手抓住我的手,拿着我的手繼續撫摸着她的臉,道:“何從哥哥的手好溫柔。”
我笑道:“傻孩子,哪有說男人溫柔的。”
茗兒道:“那我不管,何從哥哥的手就是很溫柔的啦,還可以治病,現在我的心已經不痛了。”
“真的?”
茗兒點了點頭,道:“是啊,一點都不痛了。”說着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這丫今天表現還不錯,沒有逼着要我吻她,不過她不提,我倒多少有些嚮往了,看着她那滋潤可愛的脣,回憶着和她接吻時的興奮,尤其是她的小舌頭橫衝直撞,快感頻生,咔咔,我都差點沒控制住要提出吻她了。
應該不會是上次的溼吻讓茗兒害怕了吧?不過她當時真的好緊張,並且——咔咔,好像被我吻得都動情了,下面竟緊貼着我的那個東東,還伴隨着輕微的磨擦,咔咔,趕緊轉神,再想下去我非崩潰不可。
和茗兒東拉西扯地聊了一會,沐嬌也就回來了,給茗兒選了個淡黃色、繪着一隻卡通熊的手機套,茗兒似乎很喜歡,趕緊把手機放裡面了。
中午的時候,林李飄雪也來了,見了飄雪,想起林李飛絮來,不知道她解釋了沒有,其實心裡又希望她解釋,不又希望,再說現在以我和沐嬌的關係,還是茗兒,說我們之間是清白的,顯然是自欺欺人了,自己都說不清,何況昨天夜裡又和沐嬌發生了那種關係,唉,總之一切都很微妙,說不清,道不明。
送飄雪出醫院裡,問她林李飛絮的事,飄雪想了想,道:“這事說來話長了,要不這樣吧,你先上車,陪我去一個地方,我們在車上慢慢聊,好嗎?”
飄雪說着上了車,眼睛瞟着我,等我上車。
“去哪?”
“那你就別問了,說了你也不知道,指下你又看不到。”
飄雪竟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好上車。
在車上時給沐嬌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我和飄雪一起出去有點事,晚上再來接她回去。
其實這條短信的意思已經多少有些曖昧了,想沐嬌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幹嘛要接她,不過就衝昨夜發生的事,我似乎也應該這麼說的。
沐嬌的回答倒很簡單:知道了。只短短三個字,讓我看了不禁有點失落。
飄雪打開音樂,只一首很抒緩的情歌,我曾在中國聽過,不過是韓語,也不知具體唱的是什麼。
法拉利飛施在高速公路上,不過速度倒不似林李飛絮那麼發飆,我忽然回憶起第一次見到林李飛絮時的情景,那時對林李飛絮只有驚豔,從來都沒敢想過會和她在一起,她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人,只是偶爾和我打情罵俏一下,緩和一下氣氛,竟想不到幾個月後居然會和她成爲夫妻,恩愛纏綿一月有餘,可惜現在又兩地分居,她不久恐怕也要作新娘了,可惜新郎不是我。
只所以用“又”字,是因爲我又想到了謝雨緋,這個時候,中午,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她應該早就了吧,此時,二人呆在新居里,閒來無事,是不是正在嘿咻着,想到這,我的心裡又是一陣疼痛。
突然法拉利停下來,我身子不禁猛地前傾,還有拉上了安全帶,要不這腦袋估計要開花了。
“怎麼了?”我說這句話就,就見到飄雪死死地盯着我,一臉的怒意。
“你是不是很不願意跟我出來?我飄雪就那麼讓你討厭嗎?你理都不願意理我?”
“啊?你問我話了嗎?我不知道。”
“你在發什麼呆,我都喊了你三遍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飄雪又嘀咕了幾句什麼,估計是韓語,我也聽不懂,應該不是在罵我吧?我相信她的品行。
飄雪發動了法拉利,然後又莫名其妙地笑起來,輕輕咬辱,看樣子想控制住不笑,卻又有些忍不住。
“笑什麼?”
“不關你事。”然後又是一句聽不懂的鳥語,這丫不會是真的在罵我吧?我開始懷疑她的人品了。
“你姐姐現在怎麼樣?”
“她麼,還好吧。我還沒見到她,對了,我呆會場要去學校,學校要放假了,我想把一些貴重的東西搬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你幫我搬好嗎?”
咔咔,原來這丫是找我做苦力來了,***。
漢城大學,果然氣派,俊男美女,數不勝數。
不過當法拉利在泊車位緩緩停下來時,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花繚亂,畢竟是幾百萬的跑車,雖然韓國人的生活水平高,也不是每個學生都能開得起的。
並且立即有幾個人看我們這邊涌過來,我心叫不妙,不會是打劫吧,再一看,好像有點面熟,似乎在飄雪生日會上有過一面之緣。
然後我只覺手中一緊,飄雪已經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頭往我肩上一倚,同時低聲道:“我們可是戀人關係呢,不要揭穿我啊,不然我會很沒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