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以爲那藥是因爲上午打傷了我,給我用的。
原來,重頭戲還在下午,相對於上午來說,上午簡直就是在撓癢癢,不過難得頭親自教導,而且一切都是爲了任務,我整個人都在努力的吸收頭跟我說的要注意的一切。
力求坐到跟頭的動作相互一致。
知道結束尾聲,我整個人彷彿比接受一次項目訓練還要疲累,可憐兮兮的看着頭兒。
“起來。”看着倒在地上的我,頭並不吃這套,厲喝讓我起來。
我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又一次站起來。
我以爲接下來依舊是暴風雨般的訓練,看向頭,卻見他走回了座位上坐了下來。
我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
“攻擊招式有些模樣了,還有就是我的習慣和言談舉止。”
他一說完,我鬆了一口氣,查言令色可是我最拿手的,可以說是細緻入微了。
他說完便站起身,讓我學着他,完成剛纔回到座位的動作。
因爲我看不到面部表情,只能從肢體還有習慣上找了。
我學着讓坐到了椅子上,看着頭,左腳輕輕向後一蹭,另一條腿便直接上去,翹着二郎腿。
而且從一開始我便注意到,頭有一個習慣性的動作,總是用左手的拇指蹭一下食指的指腹。
頭特意看了一看我手,衝着我點了點頭。
便又特意提點了我一句,做了幾個連貫的動作讓我照做。
“行了,今天就這樣,明天6點過來找我。”說着便讓我出去。
我如獲大赦一般,溜了出去。
一出門,我活動一些身體,整個上身都在痠痛,不知道爲什麼,趕緊頭在教我東西的時候我會格外的緊張。
導致我整個肌肉上身都是緊繃的所以特別的累。
一路低喪這頭,走下了樓,卻沒想到,那人還在等我。
“你怎麼在這。”
他擺了擺手一臉無奈,“頭吩咐的,送你回去,明天還要接你。”
我指了指車子,“走吧。”
我們兩個上了車,看到跟早上神采奕奕的我簡直是天差地別。
“頭兒還真是挺狠的。”他看着我的樣子說道。
“別提了。”我擺了擺手,索性靠在椅背上不在動彈。
回到了住處,索性直接便扎到了穿上,在也不願意起來。
這時那人本來準備走了,突然接了個電話又回來了。
“頭的電話。”我接了過來,只聽裡面傳出他的聲音。
“洗乾淨之後再睡,你明天可是我,別給我丟人,一身味道。”
說着嘟嘟嘟掛斷了電話,我嘴角抽動了一下,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那人看到電話掛斷了便離開了。
我只能又洗了澡收拾了一下自己,鑽進被子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還沒等天亮,一陣敲門聲便傳來,我頓時睜開眼睛,這些年的警惕,一絲動靜我都會驚醒。
我開了門,還是那人,不知道爲什麼現在見到他總感覺不舒服。
他揮了揮手:“早。”
恩,是夠早的。
“頭讓我接你過去。”
好吧,說好的6點都不存在了,我感覺頭都要大了,穿了衣服,洗漱完畢,便走了出去。
還是一樣去了他的辦公室,他早就在哪裡等着我了。
“頭兒。”我們兩個進門叫了一聲。
他示意我進去,坐到了對面。
剛一坐下,便將桌子上厚厚的文件推了過來。
“你要代替我晚上去參加一場教育文化交流會,這是我所以的資料,以及你這次的任務都在裡面,你必須爛熟於心。”
這些我當然都知道,這些年早就已經有了過目不忘的本事了,我認真看了起來,我才知道頭對外是一個教育機構的負責人。
這次去參加交流會是因爲據可靠消息說現場會被安放一枚**,而具體的**類型還不得知,裡面還詳細記錄了當時交流會可能會遇到的人以及頭對外的詳細情況。
沒過多久,一份厚厚的材料便都記在了心裡。
“看完了?”頭見我放下資料問道。
我點了點頭。
“一會,我會讓人送你去我對外的家裡,你準備好一切,下午去參加交流會,交流會的時間是下午1點,這時邀請函。”
說完便把邀請函給了我,我在心裡一遍一遍的過着剛纔看過的東西,以便加深印象。
“爲了你的安全,這是我此次特批的設備。”
又從腳邊拿起一個箱子遞給我,我有些疑惑,打開了。
裡面都是一些防禦性的裝備,我對着頭給了她一個感激的眼神。
“這些東西還沒正式的發放,現在在這裡的是科研成果的第一套,也是成品的唯一一套。”
“謝謝頭兒。”我道了一聲謝。
“司機在樓下等你了,你去吧。”
說完我便走下了樓,樓下見到的司機竟然還是那人,我不禁笑了笑,他也衝我一笑。
上了車,我戴上了裝備裡的人皮面具,從現在開始,我便是他。
“今天我的任務就是協助你完成任務。”
說着遞給我一個房門鑰匙,還有具體的地址。
他給我送到樓下,我徑直上了樓,我看了看錶,這一路走來竟然都中午了。
進了屋子,是一個溫馨的小居室,打開衣櫃,便看到了任務中指定穿的衣服,戴上眼鏡,活脫脫就是一個知識分子。
眼看着就要到了時間,我連忙下了樓,準備去交流會。
下了樓,司機在等我,我上了車,他便帶着我去了交流會。
此時距離交流會入場還有50分鐘,路上的行程35分鐘,我必須提前過去儘可能的阻止這課**。
在路上我腦袋裡都還是早上看過的資料,我必須做到萬無一失纔好。
回過神的時候便已經到了會場,進門發現已經有人陸續的到了,出示了邀請函,便要過安檢,只是一場教育文化交流會安檢相對鬆散一些。
可是今天到場的都是教育界的知名人士,在這裡按**的意圖又是什麼。
進了會場我便見到了主辦方,簡單的寒暄了一下便有人引起到座位上,因爲人還沒到齊,我觀察着周圍的所有人,都是出現在資料裡的人。
我走過去跟他們自然的打招呼,行爲舉止與頭兒無異,這是耳朵裡的耳機傳來司機的聲音,“怎麼樣,有什麼異常麼。”
“沒有。”我輕輕的說了一句。
此時離交流會可是的時間越來越近,我密切注意着進來的每一個人,也有些人沒有出現在資料裡,我仔細的觀察着,不敢有一絲的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