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聽着,一邊往那江湖菜館裡去。
恆遠集團大廈,還是貼着的封條呢。
那座大廈頭一陣時間還是燈光分分,現在卻空無一人了。
真可謂是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啊。
滄海桑田,也不過如此。
我問文莉:
“你說的那最,掙錢的一個行業是什麼行業呢?”
文莉說道:
“那還用說麼,這就是放大了,現在人人都缺錢,只有銀行是貸不出來,款的,即使你有抵押物銀行都不會貸給你,而現在這年輕人這麼願意提前消費,那麼自己就不得不找我們借錢了,而一,找到我們借錢,我們就不會讓他還回去的。”
我還,接着想要往下問。
現在那江湖菜館已經到了。
這個菜館還是比較適合於,我和劉行長的見面的。
因爲這個地方的消費層次是屬於中等偏上的城市拿出來請客人是對得起這些最上流的社會的檔次的,但是同樣也不會讓人感到有太大的負擔,而且這個地方的菜的確很好吃,是以川菜爲主。
頭一回見這個劉行長,我是絕對不想給他太多負擔的,如果給了他太多負擔,那就等於我欠了太多的人情,我欠了這種人情的話,對我的生意不利。
“王總好啊,歡迎王總。”
幾個穿着紅色制服的服務員了,跳下來。
“你們好,你們好。”接着我就從包裡面一人拿出來一張50塊錢的綠色鈔票,兩個人一人給了一張。
那幾個傢伙的臉色是一個很奇特的顏色,因爲說我給這個小費雖然說沒有給那麼多,但是也是在他們的預料範圍之外,但是這家飯店又本身沒有收小費的習俗。
“王總好,王總好歡迎王總光臨。”
幾個人就一起把我們三人簇擁到了菜館裡面去。
劉行長,早在那邊等着我們了。
“哎呀,是誰呀?這不是我們親愛的王總嗎?我可真的想死你啦。”
“哎呀哎呀,劉行長您這樣英姿挺拔我也一看就是你可不會是一個當代的金融奇才呀。”
我笑着說道,的確,這個劉行長是一個挺會說話的人,不過說話的也太肉麻了,一些這樣就招人煩了,套人家馮鞏的臺詞!
“今天我們特意給您約了最好的包房呢。”
劉行長笑嘻嘻的帶着我們一起去那邊,這個,江湖菜館裝修一新,而是十分都有文化氣息。
遠遠的就望着那條大江。
這間包房可真是很寬敞。
劉行長,把,把上座讓給了我,自己決定陪末座。
文麗和文亮就分別坐在兩邊。
“你知道嗎?王總,其實很多時候只要有這麼一個故事,一個資產,你完全可以拿到了錢你拿到了錢之後不一定按這件事的,但是我可以讓你一起發財。”
劉行長帶着金絲眼鏡滿臉都是笑容,這種笑容是一種程式化的笑容,十分的職業而又十分的虛假。
“我們是這麼打算的,打算把你這塊地的石油儲量說大,可以給你這塊地帶來50億的資本,這就可以開發這塊油田了,剩下40億元和我一起放貸,怎麼樣?然後放出去的錢利息平分。”
劉行長十分自信的看着我。
他是一個很想幹成這件事的人,我能夠看出來這40億,這麼多的錢一旦帶出去的話,能夠辦成多少事呢。
“是個好生意,只不過需要人來催收,就用我們吧,把利息分我每月一毛就行。”
聽到了劉行長說的話文亮在一旁說道。
“哈哈,好說好說既然咱們都是一家人了,那麼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是不是這筆錢只要能貸出來?我們有了足夠的資本,什麼事都好乾,現在這個經濟形式旱的旱死澇的澇死,誰不知道呢?”
我想了想,莫非這是不是那個錢乾坤一樣的騙局呢?他無非是想謀奪我的地而已。
“要是這麼多錢,我們到底應該放到哪裡去呢?而且一旦放完了之後收不回來,那麼我不誠實信人了嗎?如果成爲了失信人,那可就成了老賴寸步難行了,而且還是這麼大的一筆錢,那很有可能是要坐牢的呀,而且你之前這些話,錢乾坤好像都跟我說過一次了。”
“那個錢乾坤無非是個巧取豪奪的東西,他每次都使用的是這樣的套路,這種套路也就是把一個人強行和他入股,然後到時候他再用各種手段比如說派人來查,比如說自做假賬,惡意虧損,甚至,直接就從東南亞去僱傭殺手,暗殺你,但是我不是這樣的人,我秉承的是一起發財的態度。”
文莉在一旁說道:
“劉行長您的心意我們都知道,但是問題是現在我感覺到您的資金面有些緊張……”
我看着文莉和文亮期待的眼神,心想看來這個生意我還是,不能不做了呢。
畢竟可是50個億,應該說天下,應該說天下能到摸過這麼多錢的人,能有5000個就不錯了。
自己拿着這麼大一筆資金,好好出去在商場鏖戰一把即使失敗了,也不丟人,坐牢殺頭也在,歷史書上好好記上一筆。
劉行長看着文莉的質疑,停頓了幾分鐘,不假思索然後又不緊不慢地往下說道。
“是的,文莉小姐您可是一個真的很聰明的人,知道我現在的資金面有些緊,但這只不過是一種正常的現象而且我只是自己的前景而不是證明我們銀行的錢景如果說能夠給銀行,你貸出錢來,那麼我不緊了,你也不緊了吧?”
“那樣就好,但是那40個億必須我們一起進行監管,如果說監管不行的話,那麼也就不要想着這些事了,現在那些人我們只要給他們放上錢,然後再有充足的催收手段,能要多少錢都能要出來。”
文亮在一旁堅定的說道。
看來這個文亮也沒少幹,這些事情。
“英雄所見略同現在我們不能把貸款放給那些企業主了,現在的實體經濟是越長越差勁,只有放給老百姓小額多次,他們不得不還,如果說還不起的話就一輩子當牛做馬給我們還貸,下一代也不能例外。”
劉行長喝了一口普洱茶,接下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