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當我打開了副駕駛,準備把白薇扶上車的時候,背後卻是傳來了冰冷的聲音。
“我說這段時間怎麼不來找我,原來又是結交了新歡呀。”
如此冰冷刻薄的語氣,我不回頭都知道是誰站在我的身後。
可是眼下已經是撞見了,我就這樣鑽進車裡,直接開着車當作沒有聽見,好像也不要可能。
於是我笑着回頭,“若水呀,你怎麼也在這裡呀?”
“朋友介紹了一個句,我來看看有沒有凱子,剛剛結束無聊的準備回去呢。”若水言無不盡,對我似乎一點隱瞞都沒有,隨後她又是瞟了一眼白薇的那彆扭的站姿,嗤笑一聲,“呵!你還挺會玩呀。”
我被她給所的臉紅脖子粗的,就算是要解釋,恐怕她也是不會停的。
而相對於我,白薇纔是最爲窘迫的人,紅着臉連忙低下了頭,又是不動神色的扯了扯我的衣角,好像是在催促我趕緊離開。
我心裡可不是也不想待下去嘛,可是現在離開,多少也要給若水一個理由吧。
而若水卻是不溫不火的樣子,靠在瑪莎拉蒂上,默默的點上了一根菸。
我看着她那憂傷的樣子,心裡覺得不自覺的疼痛了起來,非常微妙的感覺,就好像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牽動着我的心一樣。
這樣的沉默,差不多一直持續到若水把手中的香菸抽完,我才笑着對她說,“那你遇到合適的凱子了嗎?”
“遇到了還能在這裡無聊?”若水抱着雙手,隨即將菸蒂扔在地上,又是踩在上面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不可否認,在見她走過的一瞬間,我甚至有種心動的感覺,可是當她伸出手指勾住我的下巴,凝視着我的時候,氣氛卻是突然變了。
從她的眼中,我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撥動,而同樣也不知道她在我的眼裡,到底看到了什麼。
又是一陣死一樣的沉默,而這一次沉默之後,卻是若水率先開了口,她一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鑽了進去,“我的車壞了,你送我回去吧。”
我能說‘不’嗎?顯然我連說‘不’的機會都沒有。
白薇看着我,眼中閃出了一抹讓我難以看懂的神色,她也什麼話都沒有說,拉開了後座,便是鑽了進去。
我苦笑連連,原來攤上的女人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兒呀。
沒有辦法,我只能硬着頭皮,先將白薇送回去,在和若水商量去向了,畢竟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要回家,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家在哪裡。
可是我這才坐上車,若水便是靠了過來,她軟軟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有種說不上來的溫馨感覺。
說實話,我挺享受這樣的感覺,至少老婆就不會當着別人的面和我做這樣親暱的動作。
哎等等!其他人?
我的心頭忽然一跳,不由是回頭看了看後座上的白薇,只見白薇的臉上帶着一抹驚訝的樣子,見我回頭,又是連忙對我乾澀的笑了笑。
我去!這兩個女人的戰爭,該不會是已經開始了吧!
想到了這樣一種可能,我就感覺一陣頭皮發麻,連忙是駕駛着車子上路。
可是讓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上了告訴之後,在昏暗的環境裡若水居然故技重施,依偎在我的懷裡,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了,根本不加掩飾的向下開始摸索了起來。
她的手從我的皮帶裡擠了進去,我爲了不讓後座上的白薇看出什麼異樣,只能憋着呼吸,配合她的動作。
不過這樣一來最後吃苦的還是我,小帳篷都要城破天了,哪裡還有心情開車呀。
“若水,你讓我好好開車行不行,別一會兒出車禍了怎麼辦呀。”我開口勸說,可是誰想,我的聲音卻帶着酣暢淋漓的顫音。
若水擡起朦朧的目光看着我,嫣然一笑,“怎麼,難道我的手法不如別人?”
“不是。”
哎?不對呀!
我脫口一句,隨即又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水這話明顯是另有所指呀。
於是我又情不自禁的回頭看了一眼白薇,雖然我和她今晚真的是清白的,可是不知道白薇是怎麼了,居然在我看過去的時候,害羞的低下了頭。
也不知道是身體上不舒服,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她不自然的摞動了一下身姿,那感覺還真心是叫人浮想聯翩。
不過我哪有心情去欣賞那些呀,若水的一隻手已經是讓我再也無暇顧及其他,而若水似乎是故意的一樣,見我樣子臉色不自然,若水又是軟言細語的對我說,“其實,你也沒必要去找別人的,如果她在家沒有辦法滿足你那些下流的想法,完全可以來找我嘛。”
這話說完,若水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給我反應的機會,當即便是俯下腦袋,快速的抽出了皮帶,將早已經要戳破天的小傢伙給釋放了出來。
“啊!你被這樣呀,後面還有人呢!”我驚叫了一聲,不過顯然爲時已晚,若水本來就是故意的,哪裡會理會我的抗議,一口便是含了下去。
白薇驚呆啦,透過後視鏡,我能夠清楚的看到她看着若水的舉動,雙眼都是要暴突出來了。
而我也只能儘量的保持平和的心態繼續平穩的駕駛着汽車,生怕出現意外一發而不可收拾。
可是這樣的忍耐,誰能瞭解到其中的痛苦,我硬是熬到了下了高架之後,將車停在一個紅燈前,才舒暢的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聲。
若水一直到小傢伙完全沒力氣之後,才擡起頭,她一開口,一股濃稠的液體,便是順着她那猩紅脣角流淌的下來,頓時又是讓我心中一陣燥熱。
她用着含糊不清的語氣對我笑着說道,“怎麼樣,喜歡嗎?”
“咳咳!”
我哪敢回答,只能儘量的去掩飾,不過任憑我如何表現出不在意的樣子,結果卻依舊是那樣蒼白的。
若水‘咕咚’一聲,將嘴裡剩下的液體,全部給吞了下去,隨即又是用手指將嘴角溢出來的,也都給抹到了嘴裡,最後吮吸着手指,嘴角浮現出甜甜的笑容,就那麼意猶未盡的看着我。
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任憑後面開車的兄弟,都快要把喇叭給按失靈了,我都還是一點反應沒有。
不客氣的說,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一副畫面,哪裡還有心思去理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