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陳建國指向我的手槍,突然反應過來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於是我一個手直接擋住了他手槍的槍口,以防自己被突然襲擊,陳建國想要調轉槍口指向藍菲兒那邊,卻被我給攔住了,我揮手示意藍菲兒把炮對準陳建國。
“陳建國,我現在告訴你,你如果敢按一下扳機的話,你的頭也會被爆掉,你放心吧,你死了就羣龍無首,我死了還有人來指揮。”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陳建國,我敢打賭陳建國一定不敢對我動手,果然是如我所料,陳建國的確不敢對我動手,他放下了手槍,然後對着藍菲兒說。
“只要你放過我,你幫我的話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很多很多的錢。”
他想要用錢挖走我的人,但是他不知道藍菲兒是絕對不會和他走的,因爲藍菲兒很早以前就和我統一戰線了,我和她商量好了的,而且就算他用錢也別想挖走蘭菲兒,因爲藍菲兒這個女人實際上並不在意什麼錢。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太喜歡錢這種東西,我比較注重朋友這一關鍵點,你連朋友都不需要的話,爲什麼要給我錢,萬一哪天你在我背後捅刀子呢?”
藍菲兒快準狠的回絕了他,並且向我拋了一個媚眼,表示她的堅定決心,我也回了她一個笑容,藍菲兒收到我的笑容之後把炮給上到了最大限度着陳建國,以防他突然改變主意對我下手。
我收到了他給我的暗示之後,看着陳建國,陳建國想要殺我,但是他現在被迫妥協了,陳建國對我咬牙切齒的說。
“不如我們一起合作吧,我們一起合作可以謀得很多的利益,你現在幫助他們,你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幫助他們有什麼用還會和我爲敵,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我聽見他說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就想笑,如果多了他一個朋友就會死了很多的人,就會失去更多的生命,我怎麼可能爲了一個隨時可能與自己反目成仇的人當朋友呢,更不要說是踐踏在別人的生命上面。
“免了吧,和你當朋友我還不配呢,像你這麼高大上的人,怎麼可能和我這種低等的人當朋友呢。”
我言語之中帶着諷刺在那裡諷刺陳建國的小人行爲,陳建國看見和我談判沒有用,想把藍菲兒一起拉下來,用眼神示意我:“要不你就把上面的那位小姐也拉下來,我們一起好好的談談?”
我當然知道他心裡是什麼鬼算盤,當即就搖了搖頭之後面帶笑意的看着他,陳建國也沒有想到我這麼果斷的就拒絕了他,一時間沒有什麼好說的,呆在那裡一動不動。
三個人保持着尷尬的動作,果然最後還是陳建國沉不住氣了,來到了我的面前,本來他還想拍拍我的肩膀的,卻被我防備的躲開了。
現在我們還是需要保持一點距離了,不然我擔心陳***對我們做什麼,因爲一旦我死了藍菲兒雖然說會指揮,但是一定會有一定的紊亂,所以我必須保證我們一個人都不死。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焦慮,於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對着我說。
“原來你還有害怕的地方啊,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過去了的,我是一定要抓着一個人陪葬,我就是死也會這樣,你也知道我的性格的,我性格如此。”
雖然說陳建國是這樣子說的,但是他並沒有對我們做什麼,準確的來說是沒有讓他的手下對漁民做什麼,畢竟我們只是威脅到了他,還有一點擔心他的手下會對漁民幹什麼。
他們的手下也很聽話,沒有對漁民都什麼手,但是我心裡有一點防備,因爲我覺得這些手下一旦失去了一個可以統領的人的話,那麼這些人一定會瘋狂的殺人那一種的,不然的話這話說不過去,因爲那些人跟着他大多都是亡命之徒,亡命之徒的性子他很瞭解。
一邊站在那裡的陳建國笑了一下,他就好像是可以看穿別人的心思一樣對着我笑,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我不太瞭解他們的性格,漁民們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就反擊不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你爲什麼要保護這些愚蠢的漁民呢?他們和你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關聯,你就因爲和他相處了一段時間就要幫助他們,真是可笑,你們之間完全沒有利益關係。”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也明白我眼睛裡面的含義,相信了我是不會和他合作的,我們兩個之間就這樣子僵持着,可是一邊的漁民看見我們兩個一動不動,就有一點疑惑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好機會,爲什麼不動手?他們紛紛拿起了自己的武器,魚叉或者小刀什麼的砸向了那羣人。
他們想要和陳建國的人拼個魚死網破,可是根本就沒有什麼用,他們那一點弱小的力量根本就打不贏他們。
雖然他們有了短暫的可以休息的時間,但是他們並不打算想要反擊過去,陳建國的人也並不想把事情做絕了,他們並沒有想過要殺了這些人,而是想要慢慢的瞭解他們,並且一次性致命的那一種,而且沒有陳建國的命令,他們不會輕舉妄動。
我和陳建國本來打算繼續交談的,可是看見交談的不太正常,因爲我們兩個交談都是建立於一種利益關係,上面的他都是盡力的想要拉攏我,但是我也不會這麼隨隨便便的就被拉攏,所以我們兩個之間一直保持着一種尷尬的關係。
藍菲兒都快看不下去了,本來她已經把這個炮調到了最高的馬術的,可是他們本來是要打起來的那一種,可是突然得他們不動手的,她的手就一直在那裡,還要拿着這門炮。
漁民們突然有一個人奮起反抗了,因爲長時間的勞動他們的肌肉也特別的發達,完全不比陳建國帶來的那些人差,甚至還要更強壯一點,只是他們缺乏武器而已,他們找到了機會,找到了周圍的沙石,把那些沙石潑到了那些人身邊,準備拼死一搏。
他們在那裡考慮到底要不要動手,這個時候陳建國看着我,眼神幽幽的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我看着陳建國,我覺得陳建國這個人有時候真的是很難看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