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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什麼事。”仲義接過木盒,神識一探,正如心怡所說,九寸九分,上面的靈氣也差不多,但是仲義卻明顯的感覺到它極其虛弱。
徐發對於仲義上來便要東西,而且還如此的熱切,自然能夠猜出這東西極其重要。
但是對方沒有爲了寶貝殺人滅口就算好的,而且這個現實的社會誰不現世?
在武林這個比黑澀會還黑暗的世界摸爬滾打怎麼多年,仲義的舉動已經叫講究了。
“實不相瞞,我的恩人是許市的一個大老闆,唐行仁,也是武林中人,在圈內也是及其有名的土豪吧,自喻樂善施,凡是武林中人因爲金錢的問題去找他幾乎沒有不幫忙的,所以也算是極有盛名的。”徐發慢慢的說道,仲義抿了口果汁,慢慢的聽他訴說。
“不怕師兄恥笑,我自幼便父親早逝,母親迫於生活壓力,去坐檯了,因爲帶着我是個麻煩,便把我送去武當學藝,但是時間長了,那一行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活,髒唄,終於,生病了,在醫院,我自幼學武,那裡來的金錢?於是爲了醫藥費,便去行了綠林之事。”說到這裡,徐發也是自嘲,說得好聽叫綠林,說得難聽,呵呵。
仲義沉默不語,這種事情,他不語評價,但眼前的漢子卻也沒有辦法,不說練武練成傻子,卻也差不多了,毫無一技之長,在這個社會怎麼混?
“這事被門派知道,師傅也知道我家的情況,便也低調的把我逐出師門,臨走前給了我三萬塊,我拿錢,真不知道幹嘛,於是來到開市,摸爬滾打,當了個混混,這時想到師兄所說的那個自喻樂善施的人,於是便去求助,本着這條命賣給他了,也要報答母親的養育之恩。”
徐發眼睛通紅,語氣哽咽,抓着刀的手也是清白,這刀鞘的花紋是老媽親手繡上去的,多年來也就這把刀陪着他。
“樂善施行善有個要求,那便是人情,凡是受過恩惠的,根據事情大小,要在有生之年幫唐家完成一個任務。”
說到這裡,徐發看着他,意思已經在明顯不過。
“任務。”仲義淡淡的說道。
“保護唐家小姐一個月。”
仲義皺眉,這算是怎麼回事?
“唐家讓一個化勁的形意大師和江南妙手傳人前去,他二人隻身前往不列顛博物館,偷出西山草堂!”
徐發眉飛色舞,這種事情對於他們這些習武之人可僅次於天朝對東瀛發動戰爭啊!
“唐寅的西山草堂?”仲義失聲驚呼,開什麼玩笑,不列顛的博物館如說畫裡面,這幅畫絕對的排名第二!
第一的便是顧愷之的畫,但那是臨摹版,正版至今未出世,雖然可能在土裡爛掉的可能更大,但是這西山草堂可是親筆!
“沒錯,這事引來了不列顛清教的極度不滿,千里追殺,更是排出十二名聖殿騎士,形意拳大師行莫風重傷,妙手傳人司徒健一路喬裝打扮,這才跑回天朝。”說到這裡徐發的目光不由得暗淡下來,沒辦法,在別人的地盤,能夠做到這種足以震驚世界的事情,足以令人欽佩。
但是英雄末路,蒼然悲涼的感覺卻總是令人心塞。
“那唐家此時打算怎麼辦?”仲義好奇的問道,這種事情,不列顛肯定極力遮羞,要知道,全世界最要面子的就是這個國家。
徐發目光堅定,熱血澎湃的說道“唐家發佈英雄令,兩名化勁大師,十一名暗勁大師,像我這樣的發勁小輩不下五十,爲的就是保下這國寶。”
仲義思索不斷,此時牽扯過大,而且極度不合理。
先不說天朝的動作,如此大的事情,道家絕對不會坐視不管啊,而且對方都已經派出聖殿騎士了啊。
以迪倫那樣變太的實力而言,別說化勁,就算是築基也是有死無生啊。
剛剛在車上,李沐欣已經給他說了,古武分爲發勁,暗勁,化勁,先天四層。
發勁算是練氣三層,暗勁巔峰更是練氣七層,化勁便是築基了。
至於先天,那可是破空凝丹的人物,千年來都沒出現過幾個,實力絕對是金丹期最爲可怕的一羣人。
相較於除了劍修以外的修士,這種先天要是近身,足以吊打四五個金丹。
“實不相瞞,唐家此時已是窮途末路,發佈的英雄令至今也只是找來了三個暗勁,其他人都看得出來,唐家現在就是條破船,根本載不住人。”徐發語氣悲慼,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天朝到現在還不跳出來,自然不打算保唐家,他們現在去的話絕對一死。
聖殿騎士,那可是在真個西方都有分部的可怕存在,天朝的確強,可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啊。
聖殿騎士在四五個國家都有勢力,天朝哪裡敵得過。
“唐家此時已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根本不打算活命,排了八名發勁的小輩,分別保護着唐家的三個繼承人,兩個公子,一個小姐,兩個公子各自三人保護,小姐只有兩人,至今保護小姐的只有我,其他的人都不願意去保護這個沒有任何投資潛力的小姐,就連兩個公子也只是東拼西湊而已。”
徐發雙手緊緊地攥着膝蓋,這種事情,人情冷暖啊,若不是爲了承若,他也不會去參加這個狗屁英雄會。
“好笑,這種大事,唐家吃棗藥丸,即便運氣好,留下了一個兩個繼承人,可明面上所有的產業肯定被打擊的一乾二淨,到時即便是你我二人也護不住那小姐。”仲義冷笑道,看着徐發的眼神也漸漸的變了,若真是如他所言,這漢子絕對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徐發低着頭,沉默良久,內心不斷地掙扎,二十餘年來的場景一幕幕的閃過,什麼俠之大者爲國爲民,全是狗屁。
可卻回憶到最近的一幕,他擡起了頭,堅定的說道“不管如何,唐家,我護定了,無非一死,唐家小姐,我護定了,無非一死!”
聽完,仲義微微的笑了。
聽完,他手機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