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仲義等人自然吃的非常開心,席上也認識了另外兩人,一個叫裴志勇,一手長刀倒是不錯,還有個叫向飛,學的也是拳法。
雖然兩人開始被櫻子和艾米麗的美貌驚豔,但是卻也知道玫瑰帶刺,尤其是商向秋居然對兩個女的服服貼貼,那更說明問題了。
“唐老闆,有件事情還是需要你知道的。”仲義擦了下嘴,還是決定說出來。
但是他這方面的經驗的確沒有,動作拘束了不少。
唐行仁心頭一緊,但是立馬說道“無事無事,仲兄弟但說無妨。”
仲義呼出一口氣,說道“貴公子,身死,大公子逃脫,下落不明。”
說着把保密手機推給唐行仁,席間,他和唐行仁坐在一起,所以也是方便很多。
唐行仁手中的筷子桄榔的掉在盤上,眼睛肉眼可見的變得通紅起來。
“抱歉了各位,失態,失態。”說着,手已經顫顫巍巍的拿起保密手機。
看着手機上的照片,他的老淚忍不住的滑落,但是多年的商場經歷沉浮,他死死的壓住心中的疼痛,一把擦到臉上的眼淚。
“此事,此事不怪仲兄弟,人死不能復生,我在這裡還謝仲兄弟保得我的女兒。”
仲義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托起唐行仁,說道“使不得,使不得,既然事先已經和唐先生說好,那便是承諾,在下履行承諾自是分內之事。”
“是啊唐老闆,貴公子造此大禍,我們自然也是心痛,但眼下大敵未去,我們還是要想辦法退敵啊。”商向秋想了半天才想出這一句話來,說的他舌頭都有點伸不直了。
“呵,你這傢伙還會說人話。”杜景偉嘲諷道。
“艹,杜景偉,老子現在懶得和你廢話。”商向秋一拍桌子斥道,唐老闆爲人處世皆是讓他欽佩不已,不併不想這個時候給他心裡添堵。
“這是我見你第二次無禮,即便是習武之人的武德我也沒有見,我希望沒有下次。”仲義眯起眼睛,心中的怒火有點上來。
杜景偉也是暗子握拳,可還是送了開,臉色難看的端起酒杯遙遙一敬,一口飲盡。
仲義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了原諒他,他討厭殺人,更討厭因爲一些小事殺人,或者說他的三觀很正?
都不是,而是他有他的底線而已,真把他惹惱可他也殺人,只是他的底線比較深,很難觸及。
或者說是大家都有被某人氣的想要殺人,正是這樣,他的脾氣很好,很少有這樣的心思。
可是並不是沒有。
“唐老闆,我送你離開。”仲義起身扶着他。
唐行仁的腳步有點輕浮,他剛剛喝了不少,無論是女兒的命保住,還是一場戰鬥下來擊殺對方很多人。
“仲兄弟,對方,還有多少人?我想你應該清楚。”走出別墅的大門,唐行仁微醺,步子不由得晃晃悠悠。
中年喪子的痛一波一波的席捲着他的心,痛的讓他想要殺人,怒火的澎湃更無法發泄出來。
仲義微微嘆息,拿出一張清心符,悄無聲息的貼在了他的後背,燃燒的清心符化作青煙飛進他的身體。
唐行仁突然覺得身心輕鬆,就連思緒也一送,但是再次襲上的傷痛輕鬆了不少。
“仲兄弟你?”
“噓~有的話不用說的,我只是不忍唐先生你如此悲痛。”仲義不想隱瞞什麼,可也不願多言。
唐行仁的心被這句話一送,悲傷地時候有人關心,無論男女都會很開心的。
“哈哈,我便叫仲兄弟一聲小義吧,親切些,我知道小義你身份特殊,別說這些家底,即便是我白送你你也會覺得打理麻煩而丟掉。”唐行仁如同看待親人一般,柔軟的目光讓仲義一陣迷茫,曾幾何時,他的父母也是這樣的目光。
可惜,上次相見貌似還是上次過年,已經,十個月了麼?
“呵呵,說的倒是真的,那我也叫您唐叔叔了。”仲義微微一笑,不知爲何,他也覺得心中一暖。
“唐叔叔,如果以後有空的話,多陪陪菲菲吧,他需要疼愛的。”漫步在草坪中間的瀝青路上,仲義輕聲說道。
“呵呵,這些事情現在也許真的沒法談,你還是回答下我剛剛的問題吧。”說到這裡,他的腳步再次亂了,又忍不住想到了他的兒子,那個雖然跋扈,卻不紈絝的傢伙,雖然在外囂張,可卻心地善良,從不做傷天害理之事,雖然得理不饒人,可卻關心弱小。
他是個好孩子啊。
“對方總共十六人,而非十二人,分爲四組,現如今已經殺了九個,還有七人,其中兩個重傷,可戰知人還有五人,分別是兩個化勁,三個暗勁。”仲義緩緩吐出,他不敢保證文森特和被他妖刀擊傷的桑迪生死,這才說出重傷兩人的話。
“應該有什麼秘密吧?要不然以他們現在的戰力,應該不會讓你如此凝重害怕吧?”聽着四周細微的蟲鳴,十一月已是早冬,風吹的已經很涼了,可他依舊覺的沒有什麼。
仲義點了點頭,真不愧是商海老江湖麼?即便是喪子之痛中還有一顆冷靜的心。
“是的,我聖殿騎士有過交道,他們有一種秘術,讓實力高的人提升實力低的人的秘術,一人一此能夠提升三人,一次十分鐘。”
唐行仁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說道“那麼說來,對方現在有兩個化勁,也就是說一次就是五個化勁,二十分鐘內,我們都得死。”
仲義點了點頭,說的沒錯。
“唐先生,仲先生。”仲義和唐行仁聞聲看去,正是杜景偉一路小跑追了上來。
杜景偉一抱拳,抱歉的說道“在下剛剛的確有失體面,但是我杜景偉就是這樣的人,說話有點難聽,還望兩位見諒。”
“無礙,景偉兄快人快語,自當如此。”唐行仁站直身體,也受了他這一禮。
杜景偉面色一喜,點了下頭也就表示退下了。
但是仲義的眼神卻眯了起來。
“此人絕不是這樣心寬謙信之人。”仲義看着遠去杜景偉,以及剛剛對方轉身後的氣息,不善,冰冷,甚至是仇恨。
ps:寫着章的時候,自己的帶入感還是挺強的,自己也沒有想到,只是寫死一個龍套,寫了幾筆他父親的心裡,我自己的眼睛都酸了,真是難以想想寫死繪梨衣的傢伙,他的心果然是我輩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