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白搭,起碼林儒沒有發話。
“你在想這些的時候,倒不如想想怎麼對付茶的比賽。”杜淳翻了個白眼,有心情關心這個,倒不如用到正事上去。
仲義繞了繞腦袋,雖然他說的沒錯,但是林儒怎麼可能會讓他操心啊……
而且對方出戰的貌似好像就是櫻子的說……
林儒擡頭看着仲義,問道“你又喝過她泡的茶麼?”
仲義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關於櫻子的茶,他見她泡過,也喝過,但是他不喜歡喝茶,所以他就不喝。
林儒忍不住露出一幅難辦的表情,不屑的對着仲義說道“你說你,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你還或者幹嘛?”
“我!”
“你什麼你?我說錯了麼?”
“錯了!大錯特錯!沒喝過她跑的茶又如何?”
“所以說,你還真是可憐,連杯水都喝不上。”
“……”
心好酸……
杜淳默默地拿着一個梅菜扣肉的餅吃着。
“你爲什麼要露出這種同情的表情?”他酸酸的對着杜淳說道。
“唉?”杜淳大驚,驚訝的看着仲義,說道“有麼?我有同情的表情麼?”他絲毫感覺不到嘴角扯得大大的表情。
笑的眉毛都簇到一起,不過這人無恥起來自己都不知道。
仲義撫額,他覺得這羣人都沒有一個靠譜的。
不過還沒等到飯吃完,杜淳的酒勁上來,晃晃悠悠的朝着後臺的休息室撞了進去,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雖然仲義也想用靈氣幫他,但是這種事情還是不幹爲好,他現在暈暈乎乎的,他之前多多少少幫他舒緩舒緩就好,可是直接給他弄清醒了,他可能還會驚訝,可是現在說不定還有可能斷片。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仲義拿出手機看了眼,還有不長的時間就要開始了。
但是就在這時,櫻子從外面推門進來,就這樣毫不遮掩的闖了進來。
仲義急忙起身,看着還是一如既往的粉白色和服的櫻子,和水垣洋子不一樣,她那一身耀眼的和服不一樣,櫻子的更加清靜淡然。
“有什麼事麼?”仲義好奇的問道。
櫻子點了點頭,如實說道“有,問你事情。”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於一個能夠捨命幫他的人,他早已把櫻子當成自己人。
“我想知道天朝的匯靈臺什麼時候開。”
仲義一愣,這個事情他也不知道啊……
不過他還是想了想說道“應該就近了吧?聽說是三百年一次的。”
而這個時候,他猛地擡頭看到了門口的人,驚喜的說道“要不然你來給她說說吧。”
說着,他拉着李沐欣走了進來。
李沐欣看了他一眼,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不過卻是沉吟了下,還是說道“一月十一,一個月後。”
櫻子緊繃的小臉緩緩地舒展了開,從一進來就開始緊繃的臉舒緩了開來,讓仲義也看的笑了起來。
櫻子呆呆的看着莫名其妙對着她笑的仲義。
“你這傢伙,一進來的臉黑的跟個什麼似得,現在看起來還有幾分樣子。”
櫻子一愣,伸出手指輕輕地撫摸了下臉頰,呆呆的說道“是嗎?”
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放下心來,這才勸道“我知道你們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來天朝,弄這個沒卵用的比賽,但是我要告訴你,這次的匯靈臺可不是天朝一家之事,到時候你們要真是有什麼行動的話我不勸你們放棄,但是我勸你不要參加。”
櫻子的眼神閃爍,看着真誠誠懇的仲義,她不解的問道“爲什麼?爲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仲義聳了聳肩,理所應當的說道“朋友難道不就是把你從懸崖邊拉回來嗎?”
櫻子還沒有來得及感動,李沐欣已經說道“難道你不是一腳踹下去的人麼?”
“噗呲~”櫻子忍不住捂嘴一笑,這一刻的風華絕代竟讓仲義看呆了,就算是天天呆在林儒,白心怡的身邊,自喻對美女的抵抗力已經增加100%的仲義也看呆了。
冰美人的展顏笑啊,當真是對得上風情萬種的稱呼。
被仲義的眼神看的她也忍不住一慌,雙手不知所措的整理了下衣袖,之後側過身去,依舊強撐着的冷淡,說道“你的忠告我知道了。”
看着從房間裡出去的女孩,林儒輕聲開口道“他只是個笨蛋,天真到誰對他好他就對誰更好,但是你如果是在利用他的話。”
她的眼光向後瞟去,冰冷的令櫻子渾身一顫,猛地纔想起來,她只是個修煉不到三個月的少女,卻已經有了能夠震懾她的實力……
她低下頭,漸漸地攥着手裡袖子,沉聲道“抱歉了,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林儒輕笑一聲“如此最好,你們要玩,我陪你們玩,但是你們要是想玩大的,不只是你們有內院。”
櫻子的腳下一頓,隨後毫無停留的繼續向前走去。
“你是怎麼想的?”
一進屋,就看到李沐欣少有的在責問仲義,而他只能不好意思的撓着頭。
不過看到她的到來,李沐欣也不再開口了,因爲林儒肯定知道了裡面的事情,要不然她肯定開口詢問了。
看到林儒,他更不好意思了,但是林儒卻突然說道“你這傢伙夠大方啊,對方的間諜都堂堂正正的來了,你還給他說了?”
“不是間諜,她不會問這個的。”他弱弱的說道,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倒真是讓人心疼。
不過林儒可不會就因爲這個而饒了他,繼續說道“那對啊,美人計,直接就把事情給說了,你說是不是?”
說到這裡,他堅定地說道“她不是這樣的人!”
艱辛的樣子像個相信聖誕夜裡有聖誕老人一樣的傻瓜。
看着他這個樣子,林儒卻是叫板般的對着他輕聲說道“她不是那樣的人?可笑,你又有和憑證所處這樣的話?”
想到那個女人,林儒的牙根就有點疼,明明外來者,明明是自己先的。
認識也好,約定也好,明明都是自己先的,可爲什麼卻一個又一個的冒出來?
“呼~”仲義呼出一口氣,認真的說道“她如果想要知道,肯定會直接開口問,側記旁敲,察言觀色的事情她作不出來,就如同你作不出和別人比較,一較長短的事情。”
林儒的心一亂,但卻極快的收拾好,自己怎麼可能會被他三言兩語調撥了心神?
“那是當然,和我比,也要有人有着本事!”
張狂的讓人討厭,讓人厭惡。
但是卻令人心酸。
不過這正是他從她的身上感受到的感覺,也正是因爲這樣,他纔去和她玩,去和她交朋友。
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能夠感受到別人的好意,可卻也能夠直白的感受到別人的惡意。
就比如這次的事情,在對方出現和他交談的一瞬間,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對方對於勝利的執着並不深。
或者說是和他們比並不深,很奇怪的事情。
看到慫成狗的仲義,她就氣不打一出來,明明在男人點就好,成天在女人面前慫成狗,明明在洛紀,在敵人面前都牛氣的不能在牛氣,可就是在女人面前慫成狗。
不過這是仲義跟着他老爹,仲興文學的,這叫疼老婆,不論女人有多厲害你,又或者有多體貼你。
但是做爲男人,你要作的比她更體貼你,更溫柔你。
當然,仲興文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個妻管嚴,然後爲了在兒子面前撐場子,從小給他灌輸歪理,導致現在的奇葩三觀。
林儒氣的咬牙切齒,直接轉身就走。
仲義伸手向攔卻又把手放了下來,看的李沐欣無語的搖頭。
WWW ✿тт kān ✿C〇 兩個死傲嬌遇到一塊麼?
或者說是傲嬌和弱受,一個擡腳踹三腳,一個三腳踹不出個屁來……
沒錯,這個比喻很恰當。
果然還是白心怡和他比較般配,因爲只有在她的面前,這個弱受纔有一絲擔當,成爲一個令林儒,令她都側目的男人。
不過很可惜,他永遠不會爲了她倆變成那樣吧。
不過世間萬物又有誰說的準呢?
“好了,你可以去前臺了,比賽又要準備開始了。”李沐欣想在他身上來上一套組合拳來着。
仲義嘿嘿的傻笑一聲,再次變成那個不要臉的傢伙,然後跑出休息室,朝着臺前走去。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有陸陸續續的同學慢慢的從外面進來,仲義也開始了新的奮鬥。
此時的臺上也已經大變樣,在舞臺中間,三個加起來足有六米的白玉屏風,下面是一層如同東瀛榻榻米一樣的木板。
上面是兩個小茶几,擺滿了茶具。
看來一切都已經準備待續。
又過了十幾分鍾,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四個學生會的成員晃悠悠的推着一個木通車走了過來。
林儒緩緩地走了下來,對着也剛坐下來的櫻子說道。
“泡茶離不開水,水是酒的血,對茶葉一樣。”
說着,一旁的十幾種不一樣的礦泉水,純淨水,統統被她揮手撤了下去。
“珍藏的百年普洱茶餅,飯後喝普洱對腸胃好,爲了不糟蹋我的茶葉,咱們用這個泡吧。”說着,她砰砰的拍了拍大木桶。
櫻子擡頭看了看,之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