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市的四星賓館,費倫如同炸毛憤怒的獅子,可卻坐在椅子上,強壓着怒氣。
其他人並沒有去觸黴頭,而是小心翼翼的等着這個會議的第一個發言人。
“不得不說,我們敗了。”
一個陌生的男人率先說話,之後拿出保密電話,一個新的聊天室出現在幾人的眼前。
聊天室的評語只有一句,新增派兩支小隊,任務失敗,謝罪父神。
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沒有想到騎士團下達了死命令。
但也更加彰顯了決意。
他們之前剛剛給桑迪準備了後事,進行了祈禱,更給文森特送上了飛機,全身重傷的他加上年齡偏大,能不能活下去真的要看騎士長大人的了。
“來的小隊分別是馬洛和阿瑟,明天上午到,總共八人。”
說話的金髮男子環視這在場僅剩下的六人,再來八人就有十四人了,到時候完全能夠組織一波衝鋒,保證能夠幹掉唐家。
“沒有事了吧科夫?”費倫忍不住說道,顯得非常的急切。
科夫是個典型的西方硬朗漢子的形象,點了點頭,對於這個時候費倫他也不想要說什麼,他看了仲義的情報,設身處地的想一想,那樣的對手他也打不過。
不說有艾米麗的助陣,單單就兩把神兵,功法特殊,這樣的人物情報剛送回騎士團就被定義爲b級重視人員,他不害怕纔怪。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剩下的人來討論下明晚的戰術計劃。”費倫顯然懶得再聽他廢話,煩躁的掏着耳朵走回自己的屋子。
就在這個時候,十一樓的高樓窗卻被人一腳踹開,那可是防彈玻璃啊。
黑袍人翻身滾進屋內,正是他們五人開會的時候,瞬間便動身把他包圍。
“呵呵,我可不是敵人,反而還是你們的友軍啊。”黑袍人聲音沙啞的說道。
“東方人,說出你的來意。”科夫騎士劍斜指,分明就是要架在對方的肩膀上。
黑袍人毫不懼怕,反而大大方方的把對方的劍架到了自己的身上。
“聽我說完我的來意,之後動不動手就憑你了。”黑袍人說道。
科夫陰沉不定,周圍騎士扈從也是小心翼翼,這樣的人說不定會有什麼同歸於盡的招數。
“這是他們的佈防圖,雖然對你們而言只是區區小事,但是不觸發警報就能潛入山莊肯定也是極好的吧?”
科夫點了點頭,結果遞來的地圖,雖然只是簡單的,但是和騎士團傳來的衛星情報極爲相似,看得出並不是假的。
“居然收下了,那是不是代表我們能夠好好談談了?”
科夫收了劍,蹩腳的中文說道“請坐。”
黑袍人也不介意,掀開自己的兜帽,坦蕩的坐在哪裡,掀開帽子後的容貌讓科夫嚇了一大跳。
“別緊張,我早就是你們的人,咱們是自己人。”
說着,桄榔一下丟出一塊令牌到茶几上,一塊白銀令牌,上面印着一個紅色的十字架。
科夫的眼神一縮,沒有人告訴他有內奸啊,而且對方居然還是白銀級別,自己也只是黃銅啊。
一旁的四個騎士扈從刷的一下起身,恭恭敬敬的對着這個東方人行了一禮。
“別緊張,剛升的,這兩天任務玩的不錯,上面賞識。”黑袍人也不管那四個扈從,反而對着科夫說道。
“我的身份還沒有暴露,明天我會盡量拿下那個叫仲義的,你們就負責其他人就好,這次來和你們打招呼只是爲了讓你們知道我,別連我一起打,但是那個時候也要記得和我打,演戲也要演足。”黑袍人交代道,說完便拿起桌子上的勳章起身。
走到窗戶前,對着破爛的窗戶一躍而下。
這時的科夫才發現,玻璃是被機器劃破的,他只是一腳踹開,至於跳下的原因是有根繩子。
不過這貌似和說好的高手不一樣吧?
“好了,回去休息吧,等明天他們回來了我們在討論。”科夫想了下,等明天另外兩個騎士到了再說吧。
現在的他們還是休息吧。
半夜,黑袍人再次跑回唐家山莊,環視周圍寂靜的夜晚,他遲疑了一下,這才撒開步子跑了出去。
十分鐘後,仲義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果然如此,貪生怕死的東西。
只是順着順着痕跡走來而已,沒有想到還真的如他所想,當真是令人不出意外啊。
第二天,仲義正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一個咕嚕來咕嚕去的東西鑽進被窩。
他可不是以前了,經常被幕涵夜襲鑽被窩,就爲了咬他一口,他可是經驗老手了啊。
直接翻身壓住,右腿頂着小腹,左腿壓着對方的左腿,雙手更是壓住對方的小臂。
唐菲菲呀的尖叫一聲,刺破雲霄的尖叫聲差點把他震聾,耳鳴而快出來了。
門外給唐菲菲開門的唐浩初一臉苦笑,仲兄弟的實力他是沒有見過,可是能弱了麼?
不過他可絲毫不怕小姐吃虧,畢竟孤男寡女的在外兩天,仲兄第要是想要下手的話有的是機會。
何必非要等到到了唐家山莊下手?而且君不見仲兄弟身邊兩大美女?
艾米麗揉着混亂的長髮,睡了一覺的頭髮已經不像個樣子了,倒是櫻子,穿着居家的和服,穿着棉拖緩緩地走了過來。
“我說,你這丫頭要襲擊就夜襲啊,大白天是要鬧那樣?”艾米麗一幅不耐煩的樣子,打擾她睡覺的人沒幾個能活的,可惜現在就有一個能活的。
櫻子倒是玩味的看着兩人的姿勢,艾米麗睡眼朦朧的,自然沒有注意。
艾米麗揉着眼睛,突然清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的姿勢,着實驚訝了一把,這男人開竅了還是啥?
立馬跑了個媚眼說道“那啥,你們繼續,不過也可以找人家哦。”
“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看着兩個離去的美人,仲義欲哭無淚的說道。
“先換換姿勢再說吧,你那樣毫無說服力。”
艾米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仲義只能咬牙看着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唐菲菲目中含淚,鼻子一抽一抽的,抽嗒嗒的說道“你爲什麼那麼熟練?”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