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三木堂雖然很不想打擾河馬寒宇和紅,但時間時間不等人。
“堂,什麼事?”河馬寒宇見堂的神色就知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講,而且,他不認爲他們這一大家子在這裡相聚,是什麼巧合,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堂掃視了四周,在場的都是靠得住的人,他也就沒什麼好隱藏了,直接將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都簡述了一遍。
“老師,那些人不是你殺的吧?一定是他們冤枉你?”靜弱弱地問道,她很希望這一切都與老師無關,雖然,她自己也對此不抱信心。
看着衆人期待的眼神,看來自己的回答真的很重要啊!河馬寒宇最不喜歡這種凝重的氣氛,故作輕鬆的擺擺手道:“關於這件事情,我回村後再告訴你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河馬寒宇沒否定,那麼就是默認了,衆人於是想。
“老師”,堂猶豫了一下,將河馬寒宇拉到了一邊,道:“綱手大人命令我們找到您以後,立即離開木葉,再也不要回去了。”
“嗯?”河馬寒宇眉頭一挑,身上殺氣凝結,半晌才陰沉答道:“我知道了。”
河馬寒宇將茫然不知所措的堂丟在一邊,向已近慢慢平靜下來的卡卡西道:“村裡的狀態,你們也清楚了,還有五分鐘,你們立即趕回去。想必現在村子裡已經是謠言滿天飛了,如果我們這個時候給人以藉口,以後就很被動了。“
“那你呢?”紅擔心地問道,河馬寒宇很明顯沒打算和他們一起回去。
“放心,我在適當時候會回去的,你們不用擔心。”河馬寒宇點了點頭,就這麼回去,那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這麼愚蠢的事情,他怎麼會做,“回村後,不要提見到我的事情。”
在河馬寒宇的一再催促下,卡卡西一行很快離開,但有個人卻留了下來。
阿斯瑪深深地吸了口煙,望着河馬寒宇的眼神有些複雜,作爲朋友,他不希望看到河馬寒宇受到一絲的傷害,但作爲木葉的守護者,他卻無法放任河馬寒宇這樣的肆意妄爲。“是你做的吧!”阿斯瑪滿是滄桑地說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給我支菸。”河馬寒宇朝夏之源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遠一點。
河馬寒宇接過煙,慢慢地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雖然不抽菸很久了,但味道還是那麼熟悉啊!河馬寒宇熟練地將煙點上,學着阿斯瑪的樣子,朝天吐出一個菸圈,“你明知道抽菸有害身體健康,爲什麼還要抽?”
這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阿斯瑪不明白河馬寒宇想要跟他說什麼,但河馬寒宇的問題,卻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記憶。
“我記得我跟你講過一些我離開木葉那段時間的事情吧!”阿斯瑪擡起頭,望着天空,似乎穿過這天空,他能夠看到那段時光。
“……,我們十二人,爲了共同的理想和目標而奮鬥,漸漸地闖出了名聲,被大名授予了火之十二守護士的榮耀,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們之間漸漸出現了分歧,我們希望建立一個以大名爲唯一的玉的火之國,但包括大名在內的許多貴族卻不認同我們的想法。他們已經習慣了現在這樣雙玉並存的局面,於是,我們被迫在理想和大名之間做出選擇。而我和幾名同伴選擇了保護大名,而其餘的幾名同伴卻認爲我們背叛了,於是,他們決定採取一種極端的手段,來實現他們的理想,並且堅定地認爲,他們的所做的是正確的。”
阿斯瑪陷入回憶中,渾然未覺菸蒂已經燒到了他的手,大概是察覺到燙手,才抖落了受傷的菸頭,繼續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一戰鬥,戰鬥的結果是我們贏了,而他們則死在了我們的手下。但勝利之後,我們卻找不到一點開心的感覺,火之十二守護士從那之後,也從火之國消失了。我們贏得了戰鬥,卻失去了兄弟,輸了信念,不久後,我就回木葉了。”
河馬寒宇靜靜地聽阿斯瑪講着這些故事,雖然他知道事情的大概,卻不知道阿斯瑪內心的想法,原來他都心懷着負疚的心痛苦而迷茫地生活着,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爲什麼?爲什麼要放棄自己的信念?”河馬寒宇低聲問道。
“爲什麼?”阿斯瑪重複了一聲,道:“因爲理想和現實的距離太大,因爲我們不想爲了實現我們的理想,而讓我們的雙手被無辜的鮮血染紅。”
“嗯!”河馬寒宇掐滅了煙,沒有再要第二根,許久未抽了,還是有些不習慣啊!
“很好笑吧!我當初就是爲了理想和老頭子吵翻,甚至不惜離家出走,可到最後——”阿斯瑪自嘲道,眼中卻噙着淚水。
“我沒有你這麼偉大的理想”,河馬寒宇有些感懷地拍了拍他的肩旁,道:“我最大的理想就是一家人和和睦睦,開開心心的生活,但很不幸,我是一名木葉忍者,雖然不是自願,但爲了我那簡單的理想,也不得不使自己變強一些,再變強一些。但人一旦變得強大,所要承擔責任也越大,慢慢地就有些身不由己了。”
河馬寒宇想到以前,忽然笑了起來,道:“原本,我只想做個觀衆的,但人總歸是感情的動物,因爲有感情就有了牽掛,所以做了很多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比如呢?”阿斯瑪有些好奇,他還是第一聽河馬寒宇提及他內心的想法。
“比如,我認識了斷,自來也,綱手,三代,然後被一個又一個任務纏身,後來就是你們,在我的心裡,我的親人朋友就是我的理想,永遠不會背叛地理想。”河馬寒宇眼神忽然一斂,冷然道:“所以,爲了我的理想,我不介意雙手染血,哪怕是無辜人的血。”
阿斯瑪雙手猛地握緊,河馬寒宇的固執和以前的朋友是那麼地相似,“但是,我是木葉的忍者,也許有一天,我會爲了木葉而殺了你,就如同當初我會爲了火之國而殺了自己的同伴一樣。”
“你不會的”,河馬寒宇很自信地道,:“因爲我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的。”河馬寒宇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他可不是柿子,誰都可以捏的。
“你打算怎麼做?”阿斯瑪何等機警,自然將河馬寒宇眼中的殺機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嘆息着,他是真的不想再經歷那樣的事情了,真的不想。
“我也是木葉忍者,我會按照木葉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的。”河馬寒宇知道他的想法,爲有這樣一個朋友而高興,只是,他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會回去給你們,給木葉一個交待的。”
“綱手,時間已經到了,卡卡西還沒有回來。”水戶門炎一到時間就跑過去提醒綱手,生怕她忘了似的。
綱手眼神黯然,心中卻因爲卡卡西他們沒有回來而高興:這樣也好,自己也不用左右爲難了。
“我既然說了,就一定會辦到”,綱手怒道,對於水戶門炎的咄咄逼人有些不滿,可河馬寒宇殺了他的家人,他此刻如此作爲,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等等——”,自來也本來不想進來湊熱鬧的,但他已經看到卡卡西的身影出現在木葉,“卡卡西已經回來了,雖然超時了一兩分鐘,但因爲這樣,就認定他叛逃,未免有些太過了吧!”自來也伸了伸懶腰,假裝沒有看到綱手眼中的失望。
卡卡西一行人的到來,頓時將整個辦公室擠滿,所謂人多勢衆,大概就是形容卡卡西他們吧!七八名上忍往那裡一站,氣勢就顯得格外的不同凡響,水戶門炎就算想鬧事,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
綱手狠狠地瞪了一眼三木堂,可三木堂根本就不鳥她,從進門那一刻起,就低着頭望着地面,好像從這地上可以找出金子一般,看得那麼的投入,自然是無法領會綱手的憤怒。
這一場小小的風波,因爲卡卡西的歸來而結束,卡卡西也只是受到了一些小小的懲戒。但所有人都知道,更大的風波在醞釀着。
這一夜,註定了,很多人要失眠。
日向日足屈膝坐在書房,手握毛筆練着書法,木葉又走到了十字路口,這意味着他又必須作出選擇了。
坐在他這個位置上,他已經看到他的父親做出過很多的選擇,森之千手一族的遷徙,大蛇丸的出走,每次這樣的變動,對於他們這些家族來說都是選擇題,他本人就親身經歷過的波風水門就任四代,宇智波滅門事件,河馬寒宇身份危機,以及綱手的迴歸,這些重大事件的背後,也有他們這些人的影子。
雖然外面關於河馬寒宇的負面消息傳得漫天飛,但他知道,要平息這些,其實很簡單,只是手段略顯卑劣些,只是很多事情,本來就不想外表看起來那麼光鮮的。
“日向前輩這麼有雅興?”河馬寒宇突兀地出現,悠然問道。
“我在等你”,日向日足頭也不擡,繼續揮灑着墨跡,“卡卡西去而復返,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回來了,除了你,我想不出木葉還有誰可以讓他那般高傲的人回頭。”日向日足很自信,可惜他猜錯了。
河馬寒宇懶得去糾正,他更在意日向日足話語中透露出來的另一個消息,“你知道我舅舅已經死了?”
日向日足這才慢慢地放下了筆,道:“本來不確定,但看到等來的人不是他而是你,我就確信了。”
“爲什麼?”河馬寒宇問道。
“這並不奇怪,這本來就是一個,在陰謀面前,再強大的存在都會被殺死。曾經的宇智波斑是如此,強大的宇智波家族是如此,就連波風水門也是如此。木葉白牙雖然忍術高強,但他也是有弱點,而這次的敵人,正好一拳打在七寸上,我想,就連三代大人也已經有這樣的覺悟了。”
“是啊!站在明處的人總要吃虧一些,就像日向前輩一樣,總是抱着少做事少說話的心態,才能夠順順利利地活到現在。”河馬寒宇嘲諷道,故意地去掀日向日足的那道傷疤。
日向日足如何聽不出河馬寒宇暗指日向日差代他而死的那件事,心中也有些惱了,“你這麼晚來,不會就是來說風涼話的吧!”
“當然不是,我來是想和日向前輩做個交易的。”河馬寒宇知道就算刺激日向日足也該適可而止了,開始言歸正傳。
這一夜,河馬寒宇還拜訪了木葉的老前輩?牘卻ǎ?歉鱸??鎦???哪疽凍だ希?褂杏團?灸說母蓋住⒂團?芍?母綹紜??團?競耄?約叭?Q賴母蓋茲?WΓ?劣謁盜誦┦裁矗?蟾懦?慫?潛救司兔揮腥酥?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