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道黑影在明亮的月光下疾速朝着木之葉道場掠來,剛靠進道場的大門,一把明晃晃地大刀突然從地下刺出,朝着來人劈了過來,大有將來人劈成兩截的氣勢。
黑影急退,迅敏地避過了這突然的一擊,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是我。”
刀在靜身前兩米處停了下來,片刻後,三木堂的身體從地下鑽了出來,手中的大刀瞬間就被他收到了身後,“靜?”
“我找老師。”靜摘下暗部的面具,朝三木堂點了點頭,也許是趕路太急,她的臉上還帶着汗珠。
河馬寒宇關上身後的門,拉了拉披在身上的袍子,看着半夜趕來的靜,問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
“前來談判的雲忍間次意圖綁架日向日足的女兒,被日向日足給殺了。”靜輕輕地說道,小心地觀察着河馬寒宇的表情。
“啊——”,河馬寒宇打了哈欠,對靜所說之事,沒有半點驚訝,“殺了就殺了,不就是死個雲忍,你就爲這趕來。”
“雲忍代表團已經向雲隱村發出了通知,三代擔心此事會引發新的危機,請您過去商議。”跟在卡卡西身邊在黑暗中穿行了多年地她,比以前要沉穩得多。
“有什麼好商議,就讓那些老不死的決定就可以了。”河馬寒宇有些不屑地道,自從和紅的意外i事件之後,河馬寒宇就慢慢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面具,也在家人和學生心中建立了自己的威嚴,現在就來膽大非常的紅豆,在他的面前也不敢太過於放肆。
接下來的事情,應該就是日向日差代兄赴死吧!只是,這關自己什麼事?
“老師——”靜叫道,有些不滿河馬寒宇的態度,但是卻不敢像以前那樣放肆了。
“靜,這是日向家族的事情,我們這些外人,還是不要干涉的好。”三木堂忽然開口道,比起靜,一直跟在河馬寒宇身邊的他更瞭解河馬寒宇,河馬寒宇對木葉的兩大家族宇智波和日向一族都沒什麼好感。
靜有些爲難了,她現在已經是三代的親信暗部了,隨着對三代的熟悉和了解,她也越來越佩服三代無私了,想到三代這麼大的年齡還在爲了木葉的未來殫思竭慮,自己的老師卻對此卻是如此的漠然,她對河馬寒宇就有些不滿。
“不會有什麼事的,雲忍真的有實力跟木葉繼續打下去,就不會跟木葉遞交和約結盟了。”河馬寒宇很清楚這件事的始末,本來很好處理的事情,因爲長老團的膽小畏戰,擔心與雲隱村開戰,硬是犧牲了日向日差。
那羣老傢伙不死,自己就算去了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木葉被這麼一羣喪失了朝氣的人領導着,變得墮落也是不可避免的了。
“不過,我的意見是,雲忍欺人太甚,死有餘辜,真的要打,木葉有的是不怕死的忍者。”想了想,河馬寒宇還是透露自己的看法,畢竟,日向日差也是個可憐人。只是,自己的意見別人聽不聽,就不是他能夠左右的。
“老師,靜在暗部的時間已經很久了,是不是——”三木堂看着靜身影很快的消失在月夜中,有些擔心靜會離老師越來越遠。
“不用擔心”,河馬寒宇淡淡地笑道。
他的三大弟子都已經具備了木葉上忍的實力了,紅豆是他的第一個學生,也是三名學生中最早成讓他頭疼的,這丫頭越來越機靈狡詐了,而且膽子也是大得不行,經常在村子裡惹是生非,就連森乃伊比喜那樣讓人退讓三尺的人遇到她,也是頭痛無比。不過,這丫的雖然經常鬧些事,但卻總能把握着分寸,加上她的身份特殊,倒也沒有多少人會跟她計較。
而宇智波靜在暗部歷練了差不多四年了,較之以前更多了幾分沉穩和殺伐,更加的獨立和有主見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愛耍小聰明的,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就寄希望於他的那個丫頭了。
至於三木堂本就長相老實,自從成爲中忍後,就不求上進,在木葉的監獄裡做看守,不過木葉的監獄看守比較清閒,他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河馬寒宇的道場,協助河馬寒宇指導來道場受訓的弟子,是他三名學生中,最不引人注目的,只有河馬寒宇和紅豆等有限的幾人,知道他的真正實力。
被靜和堂這麼一鬧,河馬寒宇也沒有了睡意,在庭院中散着步,“堂,聽說過地下懸賞令沒有?”
“嗯!”三木堂以前也跟河馬寒宇還接過這種懸賞的任務,印象很是深刻。
河馬寒宇從懷裡掏出一份資料,遞給三木堂,道:“這是我挑選出來的一些任務,你帶洞天和神風兩人去完成,然後,去沼之國找自來也大人,他會給你們佈置新的任務。”
“自來也大人?”三木堂雖然不知道河馬寒宇爲什麼這麼做,但他有一個優點就是從來不會質疑他的決定,當即點頭,“是的老師,只是,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
“等晴天過完生日再去吧!你也準備一下,這些資料回去好好研究,他們兩人我就交給你了,你帶着他們兩人出去,也要帶着他們兩人回來。”河馬寒宇叮囑道。
“嗯!”雖然河馬寒宇並沒有說後果會怎樣,但三木堂還是感受到了壓力,臉上表情更加的凝重了。
過了兩天,日向日差的死訊還是傳來了,而理由跟原著一樣,看來三代並沒有聽從他的意見。河馬寒宇對此並沒有發表太多的看法,只是,隨着日向日差的死,河馬寒宇也感到時間越來越緊迫了。
“老師,我成功了。”伊魯卡一路奔跑着進了道場,手中揚着一張紙,顯得很興奮。
“哦——”,河馬寒宇看着伊魯卡那高興的樣子,也爲他感到高興,道:“很好。”
雖然只是簡單的誇獎,伊魯卡卻無比的開心,真誠地道:“我也成爲木葉學校的老師了,我一定會像老師一樣,成爲一個非常優秀的教師的。”
“像我一樣?”河馬寒宇拍了拍伊魯卡的肩膀,道:“我可不是一個好老師,難道你忘了在私下裡,你們可是將我稱爲魔鬼教師的,不要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
伊魯卡臉一紅,撓着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河馬寒宇,“原來老師也知道啊!其實大家對老師都很尊敬的,絕對沒有什麼惡意。”
聽着伊魯卡的解釋,河馬寒宇不置可否,只是將一把鑰匙丟給了伊魯卡,道:“以後在學校的話,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天天到這裡來了,這是日暮部長給你的宿舍房間鑰匙,沒時間回來,就在學校宿舍休息吧!”
“謝謝老師!”伊魯卡有些感動,如果老師不是對自己非常有信心的話,是絕對不會預先就準備好鑰匙的,想到老師的信任,伊魯卡下定決心,要做出好成績給老師看看,讓老師知道,他並不是河馬寒宇學生中最差的一人。
“晚上好好爲你慶祝一下。”河馬寒宇笑了笑,拍了拍伊魯卡的肩膀道。
“寒宇——,我又來了。”凱的大嗓門遠遠地就傳了過來。
聽到他的聲音,河馬寒宇的眉頭就皺在了一起,真是個難纏的傢伙啊!
“寒宇,請接受我的一百零八次挑戰。”凱一身綠色的緊身衣,將他那一身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盡露無餘。
自打河馬寒宇的道場正式開張,凱只要在木葉就會每天來上這麼一出,只要河馬寒宇拒絕,他就大言不慚地喊着要踢館。河馬寒宇也是不勝其煩,每次都拉着幾個弟子上場,好在河馬寒宇的這些弟子中,不少是三代安排的暗部新進,實力也不至於太差,雖然被凱揍了一頓,卻也給他們積累了不少近搏鬥的經驗。
“你怎麼又來了。”晴天見河馬寒宇不高興,立即向凱開炮,小丫頭如今也有十二歲了,腦袋後的兩根辮子一搖一擺的,眨巴着大眼睛對凱有些敵意。
“晴天”,河馬寒宇瞪了晴天一眼,晴天吐了吐舌頭,退到了一旁。
“凱,你累不累啊!天天這麼鬧騰?”河馬寒宇朝凱翻了翻白眼。
“青春的熱血,就應該這麼綻放,寒宇啊!你也應該像我一樣,讓我們的血沸騰起來,每天朝着新的目標前進,不斷地超越,超越,再超越。”凱得意地揮舞着手臂,不是露出他那口晃眼的白牙。
“沸騰你個頭,既然你今天又來了,我就跟你打了賭,如果你能在三十分鐘打敗堂,以後你想找我們誰擔挑都沒有問題,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許你再來找麻煩!”河馬寒宇是真的惱火了,三代也是的,怎麼就不給這精力過剩的傢伙多分派一點任務呢?
“堂?”凱放着光的雙眼頓時鎖定了三木堂,堂不喜歡顯擺,也不喜歡和人做無聊的爭鬥,所以他很少看到三木堂出手,不過三木堂的查克拉量不少,實力不會很差,而且看河馬寒宇的意思,這個堂肯定是有殺手鐗的。
“怎麼樣,敢不敢試?”請將不如激將,河馬寒宇直接問到,語氣中帶着一絲對凱的實力的懷疑。
儘管知道河馬寒宇是激將,凱還是不可避免的被他激怒了,“試就試,誰怕誰?”
“好,我們去第七訓練場,其他人,繼續練習。”河馬寒宇直接壓下其他人的蠢蠢欲動的心,向日向天愧道:“天愧,你幫我看着他們點。”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