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祖跟歷夏幾人喝了起來,三個男人一個女人,只有歷夏的酒量稍微差一點,其餘幾個人的酒量都是非常的好的,所以喝起來的時候,他們都是將周圍的人給驚呆了的。
陳耀祖起初以爲一直都不大說話的張陸可能不大會喝酒,或者根本就不會喝酒,實在不行都打算讓張陸以水代酒了,不過後來發現,張陸是特別能喝的那種人,看着張陸喝酒的樣子,陳耀祖覺得自己都比不上張陸,那完全就是跟喝白水一樣的。
“看不出來啊,你哥們挺能喝的呢。”老虎也是吃驚的說道,全然看不出來,那樣斯斯文文的張陸喝起就來又是另一番氣象,好像是生怕不會將自己給灌死一樣,完全是往死裡在喝酒,看的幾個人都是目瞪口呆的。
歷夏被張陸喝酒的樣子給感染了,也瘋瘋癲癲的說:“多喝點,咱就拼了命的喝吧,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敞開肚皮喝酒了。”
“喝完酒就潑婦罵街,還好意思說自己好久沒有這樣喝酒了,你喝酒的時候可是怪嚇人的,我到現在都對你喝酒的樣子記憶猶新,還想要繼續潑婦罵街或者繼續唱京劇?”陳耀祖看着面前的歷夏問道。
“……能別說我那檔子事麼?我自己都忘記了。”歷夏沒好氣道,“這次喝完了絕對不撒酒瘋。”
“姐,你要是不能喝的話,不要逞強,我們都是好男人,沒有給女人灌酒的癖好。”老虎很誠心實意的說道。
“你媽的,老孃也是好女人,好女人就應該會喝酒。”歷夏一口將一杯白酒給喝進了肚子裡面,然後發出了一聲好像是很好喝的聲音,道,“你們也喝,不是說酒逢知己千杯少麼,老虎你都說陳耀祖是你的知己了,你就多喝點,還有陳耀祖,學着點,你的哥們喝酒忒有男人味,明明長了一張那個女人臉。”
歷夏一句話,張陸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陳耀祖忙道:“說什麼胡話呢,肯定是喝多了,才幾口呢,你就喝多了,你還能再喝幾口啊,有你這樣喝酒的麼?不要認爲你是女人我們就會讓你了,我們拼酒,看看你厲害,還是我們厲害。”
陳耀祖的一句話,讓氣氛給緩和了下來,張陸繼續喝酒,這次張爐石悶不吭聲的喝酒,似乎是在想一些事情。
陳耀祖看着張陸的樣子,嘆了一口氣,也不好再說什麼,張陸這張臉恐怕經常會被當做是女人臉,長的太好看了,所以總有人會說這樣的哈u吧,想到這裡,陳耀祖其實覺得張陸也挺可憐的,長相又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陳耀祖確實不喜歡這種連帶太漂亮的陰柔男人,特別是是一些家裡特有錢的,奶油小生,陳耀祖非常反感。
不過對於張陸,陳耀祖並不反感,因爲張陸透過自己的底的,其實張陸是窮人家的孩子,
陳耀祖也看出來了,張陸的手上有很多的老繭,知道張陸肯定是一個特別能打的人,而且也看的出來,張陸經歷過很多的事情,所以整個人都會給人一種非常成熟的感覺,這種成熟的感覺,陳耀祖其實是很喜歡的。
張陸喝酒的時候其實是特別的爺們的,一口一口的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白開水一樣,陳耀祖從小就打心眼裡佩服這樣喝酒的男人,他覺得男人就是要這樣喝酒纔會非常的有味道。
“多喝點。好久沒有好好的跟你喝一頓了,虎子。可惜了,就是巧玲他們都不在,都不知道他們長啥樣了,巧玲小時候就長的好看,現在一定是出落成了一個大美人了吧,大海他們肯定也是成爲結實的大老爺們了,虎子,你的塊頭也比以前強壯了很多,記得以前我們喜歡叫你病貓,獸獸弱弱的好像總是被人欺負的樣子。”陳耀祖眯着眼睛想到了過去的事情,那時候的事情雖然過去很久了,不過一回憶,還是是有一種記憶猶新的感覺,主要也好似惦記着那個時候,喜歡那個時候的生活,所以就總是會回想,想的越多就越難以忘記。
“都是過去的事情,後來我回來之後就經常鍛鍊,用你說的方法,跑步俯臥撐什麼的,一天都沒有落下,現在也都是天天在鍛鍊,所以纔會有現在這樣結實的身體。”老虎說道。
“那不錯,身體還是很重要的,是資本,不能讓自己的身體出問題,其餘的都是身外之物。”陳耀祖笑着說道。
“巧玲真的出落的非常美麗,就跟出水芙蓉一樣,簡直可以跟歷夏姐姐還有洛仙有的一拼了,她嘴上老唸叨着你呢,如果不是她爸爸不允許的話,我估摸着早幾年,她都已經衝去你們哪裡找你了,她說想要看看你小子到底長成啥樣了,你一定長的特猥瑣!”
“我猥瑣麼?”陳耀祖汗顏道。
“巧玲那時候不總細化那叫你猥瑣小男生麼,她就覺得你猥瑣,你流氓,不過她說,她就喜歡流氓。”老虎道,“那時候,巧玲其實特別佩服你,總跟我說你特厲害,什麼都懂。”
“都是我老爺子教的,胡言亂語,沒什麼特別的,倒是特別能忽悠人。”陳耀祖笑了起來。
曾經的那些歲月早就已經成爲了過往雲煙了,那些事情在陳耀祖看來,都是一些自己忽悠帶壞這羣小孩子的事情,不過現在想到大家都出落的不錯,陳耀祖的心裡多少也舒坦了很多,如果要是都變成一些流氓之類的,陳耀祖肯定覺得自己也是有責任的。
不夠慶幸的是,曾經追隨着自己的這羣孩子現在都長大成人了,而且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這讓陳耀祖特別的有成就感。畢竟都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一羣孩子的,這羣孩子有出息,自己也就很有成就感,不知道爲什麼
,也許就跟當老師希望自己的學生有出息是一樣的,陳耀祖倒是沒有嫉妒這羣孩子跟自己是不是一樣,自己是不是落後於他們了,他是一點都不計較,大概也就是因爲這個性子,所以陳耀祖纔會討這羣人的喜歡,陳耀祖總是真心的爲他們好,從來都沒有一點虛情假意,做做的成分在裡面。
老虎說陳耀祖總是一個特別好交心的人,跟陳耀祖一起的時候,老虎總覺得自己心裡面特踏實,所以纔會樂意將自己最喜歡的姐姐歷夏介紹給陳耀祖,如果自己的爹媽都在這邊沒有出差的話,老虎肯定會拖家帶口的來見陳耀祖,讓自己的父母都認識一下這個自己特別喜歡的兄弟。
酒喝了很多,喝道最後已經醉醺醺的了,大家也不說話了,只管喝酒,好像最重要的不是見面閒扯,而是喝酒。
喝的差不多了,老虎就說到,“咱去唱歌去。”
陳耀祖非常的贊成,張陸喝了點酒之後臉紅紅的,看起來更加的像是一張女人臉了,不過也贊成去唱歌,只有歷夏扭扭捏捏的說自己不喜歡唱歌,自己要唱京劇。
“沒關係,唱什麼不是唱啊,姐姐,你一定是喝醉了,所以纔會想要唱京劇,這感情好,你的歌喉一亮出來,我們倍兒有面子!”陳耀祖跟歷夏勾肩搭背的說道。
張陸衝着面前的老虎傻笑,顯然也是喝多了,整個人身上都有一種傻乎乎的氣質。
老虎道:“兄弟,你是陳耀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我是虎子,以後有麻煩了,儘管找我,兩肋插刀,再所不辭,只有陳耀祖的兄弟纔會有這個待遇,我可從來不會爲任何人兩肋插刀的。”
張陸很高興的拍着老虎的肩膀說道:“好兄弟,你有事情也可以來找我,我也會兩肋插刀的,只爲你兩肋插刀。”
“好,好好!”兩個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進了KTV之後,陳耀祖幾個贊成過來唱歌的人是沒有唱歌,而是躺在沙發上面呼呼大睡了,只有歷夏這個瘋婆娘,不但的唱着一首一首的歌,嚐到傷感的歌還哭的稀里嘩啦的,非要讓陳耀祖起來跟他一起唱,一起哭。
最後陳耀祖被折騰的幾乎崩潰,在內心裡告訴自己,以後不管怎麼樣,都不要再跟歷夏唱歌了,歷夏唱歌雖然不是鬼哭狼嚎非常的難聽,但是確實是非常的好聽的,聽的人心醉神迷的,可心醉神迷未必就是好事,總是這樣聽,也會讓人耳朵起繭的,加上歷夏是個自己唱歌還不夠,一定要拉着別人一起的主兒,這一點讓陳耀祖最爲害怕,陳耀祖本來就是五音不全的角色,被歷夏這樣拉着,簡直要讓他崩潰了。
唱到了半夜之後,陳耀祖幾人總算是熬不住了,這才先將歷夏送回了家中,然後跟老虎分道揚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