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塵揉着腦袋稍微的有一些疲倦,宣柳寧就走了過來輕輕地幫着自己老公揉肩的詢問道:“最近累壞了吧,說實話這幫人還真的是非常的討厭,弄來弄去的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想要怎麼樣!”
司逸塵輕輕地笑着搖搖頭說道:“沒有辦法,和這幫人打交道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的,現在都已經習慣了,不過還好的是這次因爲事情發生的太大了,所以他們不敢要錢,不然的話我們免不了的還要挨一頓宰的。”
發生了這樣的大事,一般的人也不敢隨便的開口要錢,能夠把事情全都辦好了解決完畢已經算是燒高香了,所以這次公司能夠倖免於難的少掏很多的錢。
越來越多的人想要過來終止合作,相對比起來上次申昭明給出來的困擾,這次實在是不知道高出去多少倍了,司逸塵心中一邊暗罵那個莫名其妙來搗亂的人,一邊也卻無可奈何的在收拾着現在的爛攤子。
“剛纔尹局長帶你先走了一步,是不是告訴了你一些什麼事情,我感覺今天尹局長對我們的態度好像多少有了一些小小的改變,你有沒有這樣覺得?”宣柳寧是可以感覺出來的對方莫名其妙的改變,但是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這種事情司逸塵倒是明白,冷笑了一聲說道:“能夠什麼呢,我們家的家族勢力本來就是非常超羣的,他這次徹底調查了我們的公司,當然是對我們的實力有了一點點初步的瞭解,試想一下我們這麼強的公司實力,不可能一瞬間就倒臺,現在給與我們方便,以後他指不定有什麼事情,我能拒絕麼?”
這種彎彎繞的心裡一般的人很難猜透,他們這些人都在官場沉浮了半輩子,纔有了這樣說得好聽是高瞻遠矚,說得不好聽也就僅僅只是爲了自己的利益某一些想法而已,司逸塵很看不起這樣鼠目寸光的人,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人在短時間內很好混。
“你也別那麼的不開心了,這種事情誰也沒有辦法的,說說而已。”宣柳寧安慰的說道:“你看,我們現在不是也挺好的麼,就算是對方再怎麼的亂來,我們還是依舊可以穩得住,對方就算是再怎麼樣也沒關係的。”
司逸塵也只能是嘆氣了一聲,因爲知道事情沒有宣柳寧說的那麼簡單,最主要是司海濤這次出事了之後,
三爺爺那邊竟然還是沒有動靜,雖然從國外跑回來比較的慢,但是事情已經過了七八天,連個電話都沒有還真的是讓人很奇怪。
一邊幫忙揉肩,宣柳寧還是很好奇的詢問道:“還沒有說呢,尹局長和你說了什麼事情了麼?感覺你們兩個人之間鬼鬼祟祟的好像是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我還特意給你們把人全都支開了,該不會你們只說晚上吃什麼了吧?”
誰現在有心情談這個,司逸塵也有一些認真的說道:“尹局長和我簡單的說了一下關於司海濤的這個案子爲什麼會發生,貌似最近我們城市運來了一批走私的黑貨,司海濤好像參與其中了,走私的不是要命的東西,並且還沒有調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事情調查起來都比較的困難,所以正在逐一排查,沒有掌握到證據是司海濤乾的,只是因爲一個電話弄過來的。”
“電話?好玩了,什麼電話?”宣柳寧並不清楚這個具體的原因是因爲什麼,所以好奇的反問,竟然爲了一個電話就定罪,的確是有一點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司逸塵也沒有問清楚,並不是他不想問清楚,尹局長害怕自己擔責任,所以說的內容本來就很少,所以其中有一部分還是自己剛纔坐在這裡好好地揣摩出來的。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走私得頭目給司海濤打的電話?大致上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人家工信部的人追到了他這裡,把司海濤帶走了。”司逸塵考慮的說道:“不過這個疑點比較大,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問題。”
司逸塵覺得司海濤如果收了人家的一些城市建築上的好處的話,這一點事可信的,但是要是和走私什麼的扯上關係的,那簡直是有一些太扯淡了,這種事情簡直就不能用智商來考慮,用腳趾頭就可以了。
“就是這些事情太扯了,根本不可能的。”宣柳寧非常肯定的說道:“沒有想到會有人相信這樣的話,真是不敢相信。”
相信與否要看怎麼說,膽子大官商勾結的人也大有人在,這個還真的是有一些說不準,司逸塵知道宣柳寧對這些問題不是很清楚,所以也就只能是輕道一聲無奈的說道:“並且這件事情要是打定了心思要誣陷的話,恐怕還有別的辦法,就怕我們家的那些親戚裡面也有生意做得不幹
淨的人。”
這樣大範圍的親戚面,無論找到了誰和這些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感覺司海濤都有一點難過,他們只要在親戚家找到一些證據,就可以公審司海濤,到時候無論結果是什麼,恐怕司海濤這輩子都已經玩完了。
對手打的算盤很精準,司逸塵沉默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仔細地考慮了一番之後又長長的嘆氣了一聲。
“那一會琪琪下學之後,你要怎麼和她說?”宣柳寧知道司逸塵對於這些事情來說,向來都是全盤托出並不隱瞞,有什麼說什麼的全都告訴了司琪,只是現在這樣的事情要是在告訴司琪的話,自己怕她受不了。
她老爹被人陷害,她要是不激動的話那才叫怪,所以宣柳寧想讓司逸塵稍微緩緩再說這件事情,或許能讓司琪更加的可以接受眼前的這一切,總不能把孩子看的和大人一樣,那樣簡直太爲難她了。
“我們家族的孩子,本來從小就要面對這些的,讓她早點明白過來也挺好的,你別看我,經歷這些事情雖然會對童年造成一些不好的回憶,但是爲了以後處世經驗卻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經歷,你不覺得麼?”司逸塵非常認真地說道。
兩個人出發點不一樣,所以看待問題的結果也是不一樣的,但是宣柳寧聽司逸塵竟然否決了自己的提議,就忽然眼淚汪汪的說道:“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樣的想,那以後我們的孩子你也打算這樣對待了?”
“你這個人,怎麼談得談得又談到了我們家的孩子上了,司琪已經長大了,你不該總是庇護她,讓她知道一些事情是絕對對她好的,你們女人就是太溺愛孩子了!”司逸塵也不打算讓步的說道。
宣柳寧的確是很不想讓司琪知道這些事情,她的青春不應該只是爲了這些麻煩的事情而煩惱,但是說不過司逸塵,所以就只能是威脅的說道:“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別脫我的衣服!”
“我說你能換個威脅的麼?爲什麼每次都是這個!”司逸塵抗議的說道。
宣柳寧撇着嘴說道:“我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不過我說到做到的,我今天在客廳睡,不准你在客廳睡!”
“我服了你了,好了好了,那我不說就是了。”司逸塵拗不過宣柳寧,只能服軟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