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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自己住,半夜家裡的雞鴨什麼的亂叫吵的人心裡發慌,大牛有點睡不着,被它們叫的心裡發慌。

夜晚的風是悶熱的睡不着他就索性起來了,家裡沒個女人,他合計着等收了秋,就去李寡婦家娶親。

雖然還有個拖油瓶但她也是個能幹的,那小身段是個男人見了她都咽口水,就是樣子不算太好,越想他心裡越燥,急急忙忙的進屋了,就沒看見拴在柱子上的大黃一直不安的轉圈還‘哞哞’只叫。

“皇上羅溪發生震災,傷亡慘重!”朝野震驚皇上當即決定下羅溪!

“爲什麼我要跟着你一起去?”好像那啥怪不好意思的,裴休閉目養神不搭理他。

小馬伕又很幸運的(!?)和他們一起了,和上次差不多一路上米公子碎碎念直到目的地他才歇會,這次有點奇怪,他到半路就不碎碎唸了,表示作爲一個專業的馬伕他什麼也不知道,那些奇怪的聲音,咦,他這麼純潔怎麼可能知道那是什麼呢?╮(╯▽╰)╭

米逸紅着連縮到角落裡,裴休滿意了,開始睡覺,徒留米逸在一旁凌亂,他怎麼動不動就親我,雖然別人也看不見,但是這樣真的好嗎?腫麼心裡還會感覺淡淡的甜呢,娶了裴休這樣的媳婦也挺好的!

人家裴世子掀開一個眼角:“誰是你媳婦?”把米逸拉過來壓在身下,惡意的用下面那根頂他,嘴角勾起滿是邪惡的笑:“你媳婦可沒這個,你相公有。”

說出來了!米逸臉熱的能煮蘋果了,那次他把他們兩個的拿在一起,米逸腰軟了推人也有點底氣不足像欲擒故縱似的:“你起來。”

裴休倒吸一口氣:“你可別勾引我,我定力不足,我可不希望我們的**在這個破馬車上。”見他越說越不靠譜米逸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掌心,癢癢麻麻的米逸“呀!”了一聲把手背在了後面,看他笑的得意忍不住敲他腦袋一下:“也不知道誰前兩天還趴在我身上哭呢!”

這下裴休囧了從臉到耳朵都是紅的,這絕逼是黑歷史,裴休一咬牙上來撓他癢癢,米逸笑的連還手力氣都沒有。

兩個人鬧騰了一會,都有些累了,裴休就準備放過他了,米逸抱着他的頭就親了過來,他的眼睛裡全是得意,讓你愛親我。

裴休無奈了,下次一定要告訴他閉上眼,就又摟着他加深了吻,米逸快窒息了裴休才放開他,明明是在整他,怎麼最後又變成了整自己?這是個問題。

羅溪的地震比想象中的嚴重,到處都是攤坐在地上的人們,空氣瀰漫着猙獰的灰色,如同巨獸的嘴似的。

皇上走了一會就叫停了,一羣人爲了不暴露身份頭顱底下,皇上背對着沉吟一會問:“李眚,修復費用要多少?”一個長滿

鬍子的老男人往外走一步抱拳:“回公子需一萬萬兩。”“那好我和李眚負責一半你們負責一半,謝恩吧!”底下大臣就算滿臉不滿意也黑着臉謝了恩。

皇上往前走了幾步一羣人就炸開了鍋:“天這五千萬兩該怎麼湊!”“你管呢反正這多麼人呢,輪到你也不用幾萬兩。”這是比較正常的還有討論裴休跟米逸的而且還不幸讓他們聽見了。

“皇上也真是風流,穿黑色那個我也能理解,但是穿白色的我就不懂了,也沒見多出衆呀!”“可不是隻能說皇上口味真獨特。”

他們明明是站在偏後的地方那聲音卻明明白白的傳到耳朵裡,尚書大人實在爲他們捏把冷汗一臉冷汗的看着黑臉的兩人,陪笑的點頭哈腰:“那是偏遠地方的小官史從未見過兩位大人,請世子和米公子見諒。”他主要是討好裴休至於米逸是順帶的,畢竟現在掌管大權的是裴王爺。

裴休黑着臉還是擠出個笑:“大難當前我是會計較這種小事的人嗎?”你不是隻不過回頭會整他們而已,不重卻足以讓人記憶猶新,米逸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那兩個人。

一會大臣們回來了,讓裴休過去,米逸本想跟上可那個叫李眚的大臣說:“公子讓裴公子自己過去。”裴休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就走了。

旁邊的大人一臉的不屑,米逸儘量讓自己站的筆直,這些人怎麼一臉看不起人的樣子,他明明什麼也沒幹。

裴休回來的時候米逸腰都有點酸了喊他走的時候他腿一軟險些倒在地上,還好裴休扶他了一把,那些人看他的眼光好像又多了一絲鄙視,下意識的他推開了裴休,他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裴休嚇了一跳就伸手扶他,他沒理會他自己撐着地站了起來,裴休皺眉還是耐住性子問他要不要去包紮一下,米逸搖頭也不言語。

幾個大臣跟看好戲似的盯着他,米逸一咬牙也不搭理裴休往前走,裴休在後面跟着叫了幾聲,他就站着那用不鹹不淡的聲音說:“你快點。”

跟以前反差之大,如果裴休看不出來他就是個傻子,看來這些天是太寵着他了:“米逸你給我站住。”

這句妥妥是命令式的肯定句,米逸知道他有點生氣但是他看一眼那些眼裡沉沉浮浮飄顯着的眼,賭了一口氣他不理他自己往前走。

裴休順着他看過去的視線迅速明白,他打量那些大臣,他們只顧諂媚的笑還不明白已經惹惱了他。

呵,裴休在心裡輕笑,又大步追上米逸,拉起他就走:“你給我安靜待着回去再收拾你。”

肥腸滿肚的大人們看着他們拉起的手,臉上浮現淫邪的笑,他們兩個果然不單純。

米逸不自在的扯手,想要他們兩個分開,裴休瞪他一眼拉的更緊,靈活的穿梭在廢墟當中

,米逸正在想他爲什麼會知道路的時候,他就停了東看看西看看。

“原來你也不知道路呀~”米逸鄙視的看着他,裴休悲憤了不是跟他鬧彆扭就是不待見他,得他膽子大了:“你總不能要求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記得他走過的每一條路。”米逸還是鄙夷的看着他:“你現在已經十七了。”

裴休怒了伸手撓他癢癢,米逸剛開始還強忍着不笑裴休眉放輕了動作米逸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旁邊哭的很傷心的婦人愣愣的看着他們,挺好的兩個小夥子怎麼就發起瘋呢?裴休老臉一紅,怎麼跟米逸在一起他也變幼稚了呢?

咳嗽一聲裴休問那個婦人:“請問你知道,住在這一片一個姓安的人嗎?”婦人點點頭,站起來就走,走到一個倒着的大缸使勁敲:“安卓爾,出來有人找你。”

不一會跟烏龜翻殼一樣大缸翻出了半個,露出一張滿是泥巴的臉,一個人鑽了出來。

那婦人感覺沒她事了順意說了一句:“我先回去再哭會。”米逸懷着安慰她想法問了一句:“你的丈夫和孩子被壓在廢墟下面了嗎?”婦人惡狠狠的瞪他一眼:“你才壓在下面了你全家都壓在下面了!”說完趾高氣昂的走了。

那泥猴子站起來嘲笑他:“如果悍婦的丈夫死了,她絕對連搭理你都不搭理你,她只不過有點心疼她家剛剛建起幾個月的房子。”

“我只不過關心一下而已。”“很顯然”他歪着頭不過因爲那一臉泥顯得有些滑稽:“她不需要。”

米逸用委屈巴巴的用水靈靈的眼看着裴休,好像貓被欺負了就回家找他主人告狀似的,裴休決定幫他一下,畢竟他可是他的人。

裴休輕咳一聲:“安公子,我是請你出山的。”

時間靜止了這只是安卓爾的世界,米逸好奇的看着那個石化的人,然後他又猛的蹲下還抱着頭期間還痛苦的吶喊。

裴休跟習以爲常似的還找了個凳子坐,他們分開的那幾年他完全不知道裴休發生了什麼。

裴休不知想起什麼自己笑了起來然後對米逸說:“你不知道我們第一次見到安卓爾的時候有多好笑…”米逸注意到他說的是我們:“你跟皇上?”“對呀。”

年少還是對那些大人們不讓去的那些地方感興趣,他們兩個甩掉隨從跑到了賭坊,那裡熱鬧非凡,但是有個極其奇怪的存在那人哭喪着臉面前卻堆着小山似的籌碼。

兩人好奇就去問他這就是他們認識的緣由。

“他既然贏了爲什麼還是哭喪着臉?”這人還真是奇怪。安卓爾憤憤的說:“賭博既犯罪,你讓我出山就是逼着我犯罪!”裴休不被他的情緒打擾:“但黎民百姓需要這些錢。”安卓爾瞠目結舌:“你們不是吧。”裴休一臉沉痛的點點頭。

(本章完)